自從在我身上出現了這個不怎麼離奇的踩踏事件後,家裏照顧我更家全麵了,但是我的身體抵抗力似乎是越來越低了,幾乎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感冒什麼的就沒有間斷過,於是乎家裏人在老爸的組織排班下我身邊幾乎是24小時都有人的,一點都不誇張,幾個年紀稍長的姐姐為了輪流看我輪流去學校上學,剛有記憶的我就在自己的腦海中烙印下了這樣的一幅畫麵,在趴在姐姐的背上去田頭找我媽,然後在讓我姐被我回家,那時候我已經有三歲多了,近四歲了吧!我不知道這樣的一個年紀我有了這麼深刻的記憶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還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但是他就這樣的印在了我的腦海裏,我們每一個人都有一些記憶是自己不不想留下的,我也是吧
,我就是很不想留下這個時間段的記憶的,是那麼的悲哀與荒涼!
我爸那一年因為有一個朋友在廣州做的不錯就又去了廣州,家裏就剩下我媽還有我的五個姐姐,我爺爺因為要看著我四叔的緣故就不在我家住了,所以就這樣的一個環境下,發生了一點小事情,讓我在這樣一個不應該有記憶的年齡裏有了一些不應該讓我記憶的記憶。
自從我上次受傷以後我的身體差的連自己走路都沒有力氣的,有些時候上天真的是不是公平的,我就在這個時候生了一場在當時足以能要了我明的病,因為這個病我在活著的時候村裏的八婆們就當著我媽的麵說我養不活了,說我媽上輩子沒有積下命裏有兒子的德,那時候家裏還是很窮的,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是常有的事情,但是我好強的老媽就這樣挺過來了,有一次把我從死亡火線上強了下來!
91年的夏末,我被確診為肝炎,但是我忘記是了是哪一種肝炎,那個時候,我們的醫療的大環境和醫療條件都很一般的,幾乎得了這樣的病的人就是在家等死了,我媽沒有讓我這樣做,我媽雖然沒有讀過書,但是這樣的病她很明白是什麼一種病,最起碼很多人都知道躲著我,因為說是會傳染,確診以後的那晚上我和我媽都沒有吃飯,我媽就很安靜的抱著我,看著我,說是那個時候我的眼睛裏已經是布滿紅絲的情況,就抱著我整整一晚上,也沒有說話,我大姐就嚇壞了,天亮的時候就偷偷的跑去叫了我舅舅來我家,我不知道我媽是在想什麼,讓我舅舅在家看家和幾個姐姐,背著我就去了大概有十多公裏的一個老中醫家裏,我現在都記得那位中醫當時的樣子,仙風道骨,很長的白胡子,樸樸素素的,據說當時老中醫看了我一眼,就說趕緊送醫院,還救得活,他這裏沒有什麼儀器,先去醫院穩定一下,回來再到他那裏根治,我不知道基於什麼樣的想法選擇了中醫給我治療,選擇去找他但是就是這樣我才能得以存活。
於是乎在回家以後我媽和我舅舅背起我走向了成立的醫院,那是不通車,交通是能靠走,到鎮子上的火車站,還得給車站的工作人員塞錢,人家才會給你安排過路的材料車或者油罐車讓你搭乘順風車,就這樣我第一次踏上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列火車,就這樣我走進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進城,在城裏的日子就在醫院度過,我媽和我舅舅陪著我,當時我媽是沒有告訴我爸的,可能是不想讓他牽掛或者是說不想他受煎熬和痛苦,更或者說是我媽不會發電報,亦可說他舍不得發電報的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