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公子啊,那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生的這麼美,就算了,還是天下第一才子,我的天,我在這裏侯了三天了,隻為一睹納蘭公子的神采。”
“據說納蘭公子,容貌既美,氣質又佳,優雅的就像那畫裏走出的人兒,不知道天下哪個女孩子兒,有福氣呢。”
“啊啊,嗷嗷,納蘭公子在那裏。”一個女子說道,她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幹脆用啊啊嗷嗷來表示了,徹底從淑女變成狼女。
江六瑞陪著鄧文修在藏書閣閑聊,耳中聽得書院外一喧嘩,二人不由得走出書院大門,卻看見人頭攢動,一片紅綠蘭黃姹紫嫣紅,這書院一向是個清淨之地,不知道今生為何如此熱鬧。
鄧文修,摸了摸下巴,眯了雙眼笑到:“我可能猜到三分,納蘭容若今年會在思月書院修學一段時間,常聞說納蘭公子詞絕天下,還是個驚世駭俗的花美男,無論到何處都會引發圍觀,可謂花癡路上無早晚,今天算是見識了,都說男人**,這女人**起來,也是歎為觀止。”
江六瑞號鬆岩居士,性情剛介,好詩文,博學多才,時人稱他為君子儒,鄧文修:字觀成,性情淡然,滿腹詩書,也是當世名流,有大隱之風,康熙八年被思月書院的山長,顧貞觀力請出山,在思月書院和江六瑞齊名,並稱二賢講書。
鄧文修歎了口氣,古有看殺衛介之說,看來名不虛傳阿,六瑞兄可否有意在此看橋段,江六瑞哈哈一笑:“我們就不湊熱鬧了,年輕人的事,聽聽就好阿。”
“蘇公子,納蘭容若,現在真是出盡了風頭,人還未進書院,居然引來這麼多人,我看這思月書院真要變天了。”徐懷錦向來直脾氣,有什麼說什麼。“你閉嘴!”蘇幕遮踹了他一腳,徐懷錦摸著小腿骨,疼的齜牙咧嘴,他不敢還嘴,低了頭,不敢再說。
蘇慕遮蘇冷冷的看著眾人,溫柔無缺無心無肺,幸災樂禍的笑著,隻有徐懷錦一本正經的向眾人發題。
其實這隻是個過程,對於那些出身顯赫的人來說,根本不需要這一關的,考題也非常簡單,幾乎無人答不出。
有人在遮蘇慕耳邊輕語:納蘭容若來了。
他嘴角一撇,傲視的掃了納蘭容若一眼。
竟走至他的的麵前。
他與他也許是天生的克敵。
當他還是少年時,滿耳充斥著,各種納蘭容若的讚美
:少年英才,天資聰穎穎悟絕倫,詩絕天下。。。。。
京師納蘭,名滿冠天下。
每當有人,在他耳邊提起納蘭容若,這四個字,蘇慕遮的眼裏充滿了憤怒和不解,他遮蘇慕也不差,三歲啟蒙,五歲對句,七歲能寫詩,隻是他的光環,被他蓋住了。
“納蘭兄,看來要避開小考這一關了,以你的家世原該如此,不過以兄之名滿京城,相信很多讀書人都想一睹納蘭才子文采的。”
蘇慕遮麵無表情,看似閑淡的說出來。
納蘭容若一揖:“都是謬讚,雖然才思枯竭,倒也占著讀書人的身份,不敢以家世自居,盼兄賜題。”
“我自會親自出三道題,與兄同來的二人,想來也該應景。”
溫懷古與柳半畫對視了一眼道:“願意領題。”
溫柔無缺,漫不經心的,圍著柳半畫轉了一圈,在她的領口處,閉著眼睛一嗅:“好濃的脂粉味。”
柳半畫將身一躲。
溫懷古上前,在溫柔無缺身上打了一拳:“你這個臭小子,越來越不正經了。”
溫柔無缺嬉皮笑臉,勾著溫懷古的脖子:“這一年你去哪裏了,本少爺翻遍了整個京城,都沒尋到你的蹤跡。”
溫懷古把他的手拉了下來:“注意斯文。”
溫柔無缺哈哈一笑,搖著扇子,大搖大擺的回到蘇暮遮身邊。
納蘭容若拿到的題目:順著書院直走半裏路,遇一建築物即進,打一人物。
溫懷古收到的題目:正月沒有初一”
柳半畫正要接題,溫柔無缺把題目接了過來,對蘇暮遮說:“不如換個題目。”
蘇暮遮眼睛像一池秋水,不起漣漪。
溫柔無缺笑的詭秘:“你的題目太簡單,你隻需要去找一個人要一首詩,即可過關.。”
蘇暮遮臉色一寒,溫柔無缺在他耳邊輕道:“不必掛念,這首詩他是求不來的,我隻是有些東西一時猜不透。”
步非煙,三年前曾放言,若得她一首詩,必以身相許,她是以詩擇夫,怎麼可能輕易給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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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