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一樣,一輛黑色寶馬X6駛進了大學校園,停在了超市門前。一對韓流裝扮的年輕男女下了車。男孩擁吻了一下女孩說:“你先去買東西吧,我去停車,一會上課見。”
“恩,拜拜!”穿著短的不能再短之超短裙的女孩,搖擺著腰肢進了超市。
教室內,講師在講台上講著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學。剛才在寶馬X6下來的年輕男女,正挨坐在一起。
“袁飛,晚上來我家吧。”女孩眼睛看著講師,手指在男孩大腿根上輕畫。
“啊,改天吧,我老爸晚上要召見我。”袁飛也同樣眼睛看著講師,原本摟在女孩腰的手,卻伸進了女孩衣服裏,上下遊走。
“去死!”女孩撇嘴輕罵,並且打落袁飛伸在自己衣服裏的手。
袁飛笑吟吟的收回自己的手放在桌上,繼續看著講師聽課,不當回事兒。
放學後,開車回到豪華別墅的袁飛,進門四仰八叉的倒在客廳沙發上。“娟姐,我老爸呢?”
“袁先生應酬去了,說晚點才能回來。”娟姐跑過來答道。
“讓我回來,說要見我,自己又不回來。”袁飛不滿的嘟囔著。
“袁先生也是剛接了電話,出去應酬去的。”
“哦,老媽呢?又誰家打牌去了,還是派對去了?”
“袁太太到鄭太太家裏去了,晚飯不回來吃了。”
“哦,太好了,我們自己吃。”
吃過飯的袁飛推門進了父親書房,坐到電腦桌前打開了電腦,準備上網打發時間。這間寬敞的書房裏擺放著很多書櫃,上麵擺著成套的精裝書籍,也陳列著很多收藏品。這些都是身份和品位的象征,但書籍是擺設,家裏邊沒人看,也就袁飛有時候翻看翻看;收藏品是袁飛父親最近的愛好,成為有錢人之後也跟人學著玩起了收藏,不過沒買著幾樣真東西。
前些天袁飛父親一個文化界的朋友,忽悠他買了一個石床,說是什麼一種很珍貴的玉石材料做成的。在袁飛看來,那東西怎麼看也看不出來哪裏像玉石,怎麼看都像石頭的。那個文化界的朋友還說,據他考證,那個石床應該是漢獻帝劉協睡過的,因為劉協曾經一度從洛陽遷都到長安,過的挺顛沛流離的,最困難時期睡的就是那張石床。巧舌如簧的忽悠之下,袁飛父親最後花五十萬把他買回來了,現在就擺在書房的一角。
電腦前玩遊戲的袁飛覺得有點乏味,站起身來在書房裏轉悠。一會書架上拿下本書翻看兩眼,一會拿起個收藏品左右看看,信步到了那個石床跟前了。袁飛盯著石床琢磨,“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材料的呢?”。它雖然並不是很大,看起來像普通床一樣,表麵並不是很平整光滑,而且也有個床頭。在床頭的正中位置呢,有一些很奇怪的圖案,看著很像是一種符號,抑或是一種文字。這些類似符號文字一樣的東西呢,看上去還不是雕鑿上去的,又很像是石頭自然紋理的形成。
“你個老騙子,做的還挺古怪!”研究半天的袁飛,看不出個眉目,想著這可能是那個忽悠老爸的家夥故意做出來的。這個家夥看樣子道兒還挺深的,做出來的東西挺能唬人啊!
袁飛伸手在石床上摸了摸,覺得和想象中應該有的感覺不同。這麼個石家夥----姑且暫時叫它石家夥吧,雖然它看起來古古怪怪的,也不很像石頭,但是摸上去並不是冷森森的感覺,而是有點溫潤清涼的感覺。這個感覺似曾相識,袁飛女友不那麼春心萌動的時候,她的肌膚摸起來也是這個感覺。“看起來老爸的那個朋友也不全是忽悠啊,這個外表更像是石頭的家夥,摸起來還有些像玉啊。”來了興味的袁飛一屁股坐在了石床上。
“嘿!這個石床有點窄啊。”略靠在石床床頭的袁飛伸展開身體,興致盎然的躺了下去,輾轉撲騰了幾下。突然感覺有一絲困意席卷了過來,袁飛有點睜不開眼了,心裏琢磨:“先歇一小會吧,老爸也不知道是不是快回來了。”合上了眼後的袁飛隻感覺自己變得好累,困乏的不行。慢慢的手腳變的一點力氣沒有了;身體好像睡在雲端裏,好似空中漂浮一樣;自己的意識像一塊從四周開始縮小的熒光屏幕一樣,最後變成一個亮點消失了,隻有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