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章 愛與心沒有距離(3)(2 / 3)

雖然不是每個孩子都可能成為偉人,但林肯的家庭教育卻說明了:以一種高尚的愛感化孩子、激勵孩子、幫助孩子,用積極的人生態度影響孩子,他就一定會成為一個健康而優秀的人。

永遠在你身邊

1989年,一次8.2級的地震幾乎鏟平這個城市,在不到4分鍾的短短時間裏,3萬多人因此喪生!

在一陣破壞與混亂之中,一位父親將他的妻子安全的安置好了以後,跑到他兒子就讀的學校,而觸目所見,卻是被夷為平地的校園。

看到這令人傷心的一幕,他想起了曾經對兒子所作的承諾:“不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至此,父親熱淚滿眶。麵對看起來是如此絕望的瓦礫堆,父親的腦中仍記著他對兒子的諾言。

他開始努力回想兒子每天早上上學必經之路,終於記起兒子的教室應該就在那幢建築物,他跑到那兒,開始在碎石瓦礫中挖掘搜尋兒子的下落。

當父親正在挖掘時,其他悲傷的學生家長趕到現場,麵對著廢墟,口頭紛亂地叫著:“我的兒子呀!”“我的女兒呀!”但是,他們沒有主動在廢墟中挖掘。有些好意的家長還試著把這位父親勸離現場,告訴他“一切都太遲了!”“他們全死了!”“無濟於事的”,“回家了!”“算了吧!”“麵對現實,你無能為力的。”“你這樣做隻會使事情更糟。”麵對這些勸告,這位父親隻是一一問這些父母:“你們要幫助我嗎?”然後依然繼續進行挖掘工作,一瓦一礫地尋找他的兒子。

不久,消防隊隊長出現了,也試著把這位父親勸走,對他說:“火災頻傳,處處隨時可能發生爆炸,你留在這裏太危險了,這邊的事我們會處理,你快點回家吧!”而父親卻仍然回答著:“你們要幫助我嗎?”

警察也趕到現場,對著父親說:“你既生氣又心亂,這該結束了,你正在危害他人,回家吧!我們會處理一切的。”這位父親依舊回答:“你們要幫助我嗎?”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幫助他。

隻為了要知道親愛的兒子是生是死,父親獨自一人鼓起勇氣,繼續進行他的工作。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挖掘的工作持續了38小時之後,父親推開了塊大石頭,聽到了兒子的聲音。父親尖叫著:“阿曼!”他聽到了回音“爸爸嗎?是我,爸爸。太好了,你終於過來了。我告訴其他的小朋友說,如果你活著,你會來救我的。如果我獲救了,他們也獲救了。你答應過我的。‘不論發生什麼事,你都會在我身邊’,你做到了,爸爸!”

“你那裏的情況怎樣?”父親問。

“我們有33個,其中隻有14個活著。爸爸,我們好害怕,又渴又餓,謝天謝地,你在這兒。教室倒塌時,剛好形成一個三角形的洞,救了我們。”

“快出來吧!兒子!”

“不,爸,讓其他小朋友先出去吧!因為我知道你會接我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知道你都會在我身邊!”

教子點滴

當一個孩子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父母總是不顧一切地站出來承擔一切風險和責任:孩子生病需要輸血,父母毫不猶豫地伸出雙臂,甚至夫妻相互爭搶;當孩子得了尿毒症需要腎髒移植時,也是父母首先站出來,要求用自己的……總之,為了維護孩子的生命,父母甘心付出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

還有一些愚蠢的父母,當孩子犯法要判死刑時,寧願用自己的生命去頂;有些則把孩子的罪過攬在自己的頭上,想替孩子受過。這些雖然不值得同情和稱頌,但是,這足以說明隻有父母才時時刻刻關注著孩子的生命,才是孩子生命最強有力的保護神。每個人在父母麵前都是個孩子,不管他是蹣跚學步還是滿頭白發;告訴你的孩子,在他需要時,你永遠都會在他身邊,也許不僅是一種愛護,還是一種接納與承認。

每年一信

在我的女兒茱莉安出生後不久,我和其他父母一樣著手實施愛的計劃。我現在告訴你這個點子,不隻是以我溫暖的故事打開你的心,同時是鼓勵你在你的家庭中實施這計劃。

每一年,她生日的那天,我會每年寫一封信給我的女兒。我寫滿了這一年時間內她發生的小故事、艱辛與歡樂、我人生中或者她人生中的重要問題、世界大事、我對未來的展望、各種感悟等等。加上一些照片、禮物、報告卡以及可能會隨時光久遠而不見的、各種形式的紀念物品。一封信,往往就是一本厚厚的集子。

我在自己書桌的抽屜裏留下了一個紙夾,我把將寫在下一年中每年一信的資料都放進去。每個禮拜,我都把這禮拜發生的事做簡單的筆記,以便寫每年一信時可以記憶。她生日快到時,我取出紙夾,發現它充滿了各種點子、想法、詩篇、卡片、寶藏、故事、事件和各式各樣的記憶——我如今已經忘了其中大部分——我熱切地將它們轉化成每年一信。

當信寫好了,所有的寶貝放進信封時,我就把信封起來。它就變成了這一年的每年一信。信封上,我總是寫著:“茱莉安的爸爸在她第N次生日時給她的信——她21歲時可以打開。”

這封信是她生活中每一年不同的愛的時光膠囊。它是上一代給下一代的愛的禮物。它是她生命中永遠的記錄,記載著她真實的生活。

我們的另一項計劃是,我會把封起來的信封給她看,告訴她21歲才能打開來讀。然後我會帶她到銀行,打開保險箱,把它放在漸漸增多的文件上頭。她有時會把它們都拿出來,看看它們,摸摸它們;有時會問我裏頭寫些什麼,而我總是拒絕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