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王被光網束縛在空中,她那空洞而富有獸性的眼瞳注視著側麵緩步走近她與下方遠阪時臣的青年。她發出威脅性的嘶吼,發現無用,竟果斷靈體化,消失了。
“喂!”遠阪時臣條件反射性的伸出手,卻隻撈到一些靈體化時生成的靈點。於是他一臉的錯愕,直到陳者來到他身邊。
“有什麼好驚奇的?被紅龍本能驅使的那女人,純粹野獸而已。”陳者眉頭輕挑,不以為然。
“……可是她是冠位的憑依體,就這麼放過她嗎?您應到可以捕捉到她的,聖。”遠阪時臣實在是不解,看陳者這模樣,似乎是不想打冠位的樣子。
可是幾章前不說要打冠位嗎?都特麼在根源裏真刀實槍的過了一架了!老子為此嚐受了腰折的痛楚啊!滾蛋!
“我聽的到心聲。”陳者自顧自的向前走去,他的話隨著風飄到遠阪時臣耳邊:“走吧,時臣。”
“冠位還是要打的,這是原則性問題,冠位本質上依舊屬於那神,隻是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摸魚,他們的立場似乎很迷……”
“現在其他世界的勢力也要插進來了,局勢更加撲朔迷離了。時臣,你覺得人理可能被燒卻嗎?……好吧,這個問題有點大,略過,”
“……對了,你聽過星之內海嗎?你在魔術資料中發現過‘星之內海’這個詞彙嗎?……嗯?”
陳者突然回頭,他望向某個方向,皺起眉頭,極目遠眺,然後扭過頭來,道:“衛宮切嗣似乎是要召喚新的從者,用的,好像是圓桌的一角。你有什麼看法?時臣。”
“……”遠阪時臣先前到現在都正在擦拭自己額頭不知何時滲出的、細細麻麻的冷汗。
他對伴君如伴虎這句中國的古老諺語,又有了新的理解。至於陳者的問題,都下意識的忽略過去了。
這時看到陳者轉身,又嚇了一跳——當然表麵上還是保持著優雅風度的。
“召喚英靈?啊,對對對,他應當已經與獅子王斷絕了契約……圓桌碎片?又要召喚什麼圓桌騎士——我們有必要參與聖杯戰爭嗎?”遠阪時臣突然想起這事來。
“……”陳者默然,聳聳肩,離開。
遠阪時臣跟上去。
……
遺留在原地的R組,麵麵相覷。
“怎麼感覺我們落伍了啊?”韋伯說道:“他們連聖杯都不要?!”
“……”伊斯坎達爾思索後道:“他們似乎在追逐更大氣的東西……再者還有幾個從者從頭到尾沒有露麵,落伍是不存在的……”
停頓,伊斯坎達爾揮動自己的短劍,召喚出一個黑皮膚的人形。
“他是克雷塔斯,我的救命恩人與勸誡者,手持名為[救贖之刃]的寶具。”伊斯坎達爾如此向韋伯介紹自己的部下。
韋伯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好了,克雷塔斯,去為我們的勝利奠基!”伊斯坎達爾大手一揮。
“明白,王。”克雷塔斯單膝下跪行禮,隨後提著自己的短彎刀遠遁。
韋伯舉止愈發困難。
……
“嗯?”走在路上的陳者,眺望某方。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聖?”落後一步的遠阪詢問。
“又多了一個異度來客,有‘我’的氣息……”陳者眯起了眼睛,似乎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