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晝的光芒墜落。
肯尼斯與迪盧木多,見到這彗星般璀璨的光芒,條件反射性的使用了月靈髓液,頗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觸。
尚好,事態未像他們想的那樣發展。聲勢浩大的光芒,卻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這宛如實質的光芒,輕飄飄的沒實感的,懸在離地半米的空中。然後,光芒星星點點的破碎開來:
穿著白襯衫、黑長褲,看麵貌亞洲人種,容貌沒有任何顯著特點,隻能說很標誌的青年,裝逼的插著褲袋走出來。他那氣質,與現場的氣氛,格格不入。
“他是誰?”韋伯詢問道。
“英靈?不認識,也沒法猜測。他的裝束,完全融合了這個時代,沒有任何辨別力高的標識啊。”伊斯坎達爾回答,巨漢眼珠子一轉,想出了答案:“應該那個叫遠阪時臣的魔術師的從者。”
“怪物。”肯尼斯似乎看到了什麼不可名狀,隻出現在噩夢中的事物,表情開始扭曲,他揮舞著雙手雙足叫囂著:“怪物。怪物!怪物!!迪盧木多,迪盧木多,帶我走,帶我離開他!離開他!”
失了智的肯尼斯先生,連自己的謀略都忘記了。不過,盡職盡責的迪盧木多同誌還清醒著。
沒等自己的主子透露出更多情報,迪盧木多直接攔腰將其抱起,捂住止不住話的嘴巴,遠遁離去。
“迪盧木多……光輝之貌,芬尼亞勇士?得到了有意義的情報了。”伊斯坎達爾捏著自己的硬胡子,喃喃。
“喂!”韋伯大喊道:“重點不在這裏好不好!那個英靈,你難道沒有察覺到那個英靈強的可怕嗎?而且,讓老師如此不堪,到底是什麼回事?”
“有什麼,好……”
青年扭頭,看了伊斯坎達爾一眼,沒有任何情緒包含的眼神,壓迫感極強,使伊斯坎達爾停下了自己的話語。
然後,青年再扭頭,看向離去的,視野中隻有一小點的肯尼斯的兩人組合,微笑,接著去關注獅子王與須佐能乎之間的戰鬥。
他把握了一個良好的時機,突進兩位擁有頂級從者力量的從者之間的戰局。
躍到須佐能乎頭頂,站穩,跺!
須佐能乎魔能之軀內千顆魔力寶石,被青年一跺掀起的共振,破碎成粉末,融入魔能軀體中。
肉眼可見的,須佐能乎的身形開始虛幻,片刻後便消失。
青年像羽毛一樣飄到因戰爭而破碎不堪的地麵上,立在一塊凸起的水泥塊上,與獅子王對峙,高聲與遠阪時臣交談:
“時臣,你的方向錯了啊,這種虛有其形的術式,對戰鬥有什麼意義?”
“明白了,聖,我將去開發更有效的術式。”遠阪時臣鞠躬,語氣也一樣恭敬,似很感謝陳者的教誨。
獅子王與陳者對視數分鍾,再度行動起來。目標,是遠阪時臣。
陳者的威懾對記憶空白的人偶毫無作用,而令咒對尚服從於這聖杯係統的軀殼約束力極強。
“ARYYY”獅子王嘶吼著,她大約已經純乎是一頭野獸了,但她的技藝——刻在身體中的,純粹由直感支撐技藝卻未有一點兒失真。
——本身就不存在(滑稽)
獅子王大開大合的舞動聖槍,猛的一躍,瞬間移動般的來到遠阪時臣頭頂,雙手握緊聖槍,將聖槍使的仿佛有千鈞之重,再,一槍砸下。槍杆撕裂空氣,鼓起獵獵的聲響。
光線編織的網出現在她下方,瞬間將獅子王束縛,飽滿的身材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