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也的確是如同韋林說的那樣,如果不是顧忌著將來會大權旁落,韋林將父神教請進來地話,可比弄個新教出來省事多了。
雖然韋林一向很有信心,但是父神教能夠在指間大陸上控製那麼多地國家,又過了這麼多年。在這方麵,當然是經驗豐富得很了。
弄個新教雖然麻煩又有風險,但是一直看著它成長,又可以隨時幹涉,自然讓人放心得多了。伯多祿主教明白這一點,他也無意和韋林搶奪最高的位置。能夠成為一個宗教地教宗,就已經夠他努力一輩子了。
“人們需要宗教。”韋林第三次說這話了,“我也希望大家隻服從於王權,但是顯然那是不可能的,沒有人能夠阻擋得了對於精神方麵的追求。也許在將來的某個時候,宗教在所有地方都無法淩駕於王權至上,但是它的影響力也會持續存在的。”
說這話的時候,韋林語氣中有些苦澀。在他看來,宗教的的確確是雙刃劍,用好了,可以幫大忙。用得不好,那就天下大亂了。
在這一點上,韋林有些羨慕那些政教合一的國家,他們應該不會有這方麵的煩惱吧。可惜在卡耳塔不能夠這麼幹,條件不允許啊。
韋林總不能夠自稱為是聖子轉世吧,或者是活著的聖人?那不會有多大的用,反而會徹底激怒父神教會。
還是按照原計劃吧,韋林對伯多祿主教說道:“在這以後,我們會很忙的。地方上的事情就交給我吧,您需要和神打交道了。”
伯多祿主教答道:“無論是對神還是對人,最後需要麵對的,依舊是人。所以說起來,還是您會更辛苦一點。”
話雖然是這個道理,但是伯多祿主教如此明目張膽地說出來,還是讓韋林小小地吃了一驚,他笑道:“今後我會授權您可以挑選一些人來幫忙,畢竟要重新組成一個教會,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光憑借著您現在的人手,顯然是不行的。”
這明明就是韋林要在伯多祿主教的那邊安插人手了,但是伯多祿主教也點了點頭。他別無他法,難道還可以拒絕嗎?
“另外,我估計到將來在您正式傳播新教以後,父神教雖然不至於迫害您帶來的那些人的家屬,但是至少也不會有什麼好事。”韋林繼續為伯多祿主教著想道,“所以請您提供一份名單吧,我會把他們的家人都接過來的。跟著您來的人,恐怕是永遠都無法返回指間大陸了。在這裏生活,可要好多了。”
伯多祿主教知道韋林是要人質,但是也接著爽快地同意了。因為的確將來無法肯定父神教會會如何對待他們的家人,不論在這裏想得多樂觀,也就是認為父神教會無法說動國王們來討伐而已。
那些衝動的主教,就有權利宣布他們留下的家人是異端了。如果教會發狠,還有可能開除所有人的教籍。在那樣的宗教環境下,開除教籍,基本就是宣判死刑了。
所以明知道韋林不懷好意,伯多祿主教還是捏著鼻子謝過了韋林,因為他們的親人的確是在卡耳塔更安全些。
“現在,我們就要開創一個新的時代了。我們眼前的教堂雖然壯麗,但是與您將要創下的功績相比,卻算不了什麼。”韋林蠱惑道,“您應該也清楚,現在的父神教會被國王們所厭惡。如果您能夠開創出一個更加溫和的教派,他們就會支持的。也許不是現在,但是在幾十年後,也許是幾百年後,他們就會逐步擺脫父神教會的影響。您的教會,一定會是父神手中最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