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韋林向伯多祿主教描繪下了什麼樣的美好前景最終還是要腳踏實地地去幹才行。並且這個工作主要還是伯多祿主教自己去做。
先就是要炮製出一份教義這個工作伯多祿主教自然會和他的心腹去做。因為他已經和韋林商量好了新教不要那麼大張旗鼓地傳播。
對待父神教會還是保持著一個看起來恭順的態度就是了。若是教會決定將伯多祿主教調離那麼可以在明麵上答應然後又說自己生了重病不能離開就可以拖下去了。
要是父神教會派了新的主教過來或者就是派鐵欽納主教奪權的話就更好對付了。可以把人扣留下來好吃好喝地供著隔三岔五地讓他寫封信回教會表示自己還活著就是了。
隻要父神教會無法一道命令就破壞這大好局麵那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了。軍事幹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簡直是沒有必要考慮了。
與此同時因為伯多祿主教已經非常合作地交出了名單韋林的商船隊也開始工作了。韋林看過那名單包括了跟著伯多祿主教來的所有從人。
本來韋林還有些意外的他認為伯多祿主教再厲害也無法保證自己身邊的人都是可以信賴的多少也要有幾個教會安插的耳目吧。他去問的時候伯多祿主教回答道:“哦當然甚至我都能夠說出幾個名字我知道他們是忠於某些樞機主教的。可是那有什麼關係呢?難道他們能夠回到指間大6去嗎?必須承認的是那幾個人還是有些才幹的若是把他們完全排除在外的確可惜了。我現在可不能在那麼多國家的信徒中挑選自己想要的人。在這個島上。精通教會事務地人可不多。所以把他們地家人也接過來吧必要的話。用點強製或者欺騙地手段也可以父神一定會同意使用這種小小的手段。”
對於手段的正義性韋林直接無視了。本來韋林還計劃著讓那些人寫信或者是給信物然後再派人去接。
但是後來仔細一想這樣似乎有些危險。因為可以肯定的是伯多祿主教身邊有父神教會的眼線。說不定他們有什麼秘密的方法來證明自己失去了自由。
所以韋林地方法也許更粗暴但是更安全。伯多祿主教的人都說出了自己親人的地址與姓名也基本上給出了信物。但是韋林沒有指望這些。他不希望糊裏糊塗地上當。
在最近地一次去指間大6的商船隊中就多了不少韋林的情報人員。比如羅貝洛就是其中一位他是吟遊詩人同時也是韋林的探子。
在他被韋林的人招募後又接受了一些訓練已經可以勝任間諜工作了。本來他不是很想當探子的但是偏偏吟遊詩人又幾乎是天然的探子。
因為在這個時代裏文盲太多了什麼都不懂的探子能夠揮的作用很有限。吟遊詩人通常都識字又有這樣的身份可以到處旅行而不會被人懷疑。文化程度比較高地間諜。在麵臨一些抉擇的時候也知道哪些東西更重要。
羅貝洛和克裏斯蒂安是一組的而克裏斯蒂安相對來說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是他的一些間諜手段卻更精通因為他曾經是盜賊。
這種兩人的吟遊詩人組合並不多但是一般都很受歡迎。他們在船上的時候。和正常地乘客一樣。因為巴雷特家族地商船。和其他的商船一樣也是可以搭載乘客地。但是按照吟遊詩人的身份。是付不起船費的所以他們就要在船上幹活。
兩人都是選擇到廚房去打下手在船上廚師的地位比較高。在枯燥的航海生活中了不起的廚師會盡量想辦法安撫暴躁的水手們。在這船上還有一些乘客他們沒有過得去的烹飪技術就隻能夠擦洗甲板之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