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撫摸著胸口,這哪裏是胎教,我聽著都心率加快,呼吸加急,更別說寶寶了,本來好好的,這樣一教反而會把它嚇壞了。後來就隻專門聽前麵兩首抒緩的音樂,堅持了一段時間,自我感覺應該還是有效的,因為有時候熟悉音樂一開,寶寶似乎也很快有了反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湊巧,應該不會經常那麼巧吧)。但對於其它沒有聽習慣的音樂,即使是王菲的獨特的行雲流水般的音質,或是張國榮的悅耳低沉的男音,寶寶都似乎沒什麼反應。
除了音樂,聽說撫摸和說話也是胎教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白天上班我可是不好意思摸他的,隻有晚上躺在床上和它同眠的時候摸他了,把他當成能聽懂我的話一樣,我想我們分秒不離朝夕相處了快八個月,現在他一定非常熟悉我的聲音了吧。書上還說爸爸也應該參與胎教,因為寶寶喜歡聽低沉的男中音,可惜老公對著他,就是說不出話來。第一次,瞪了半天,說了一句“我不知道說什麼?”瞧,還是跟我說的。第二次我又逼他說,他倒好,來了一句“我的嗓音不好聽,還不如聽張國榮的音樂呢”!後來實在逼得沒辦法,才會說上兩句話。
往往是他摸到寶寶動了,才很好奇地問一句“皮皮(暫定小名),你在幹嘛呢?”哎,這個爸爸!
一位大齡準媽媽的胎教經曆
知道有“胎教”一說是因為看了許多有關神童的報道,盡管覺得有點玄,但還是心存幻想,也想生出個天才來。於是,生活不穩定時,情緒不佳時,工作不順時,我堅決不考慮生育問題,我的生育計劃便一拖再拖。
拖過了30歲,心裏有點急:也許我認為的最佳時機隻能是一種理想,日子就是在動蕩中不停前進的,生吧!
可天不隨人願,沒想到懷孕的日子竟是我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段。
得知孩子如期而至,我還來不及興奮呢,丈夫就被派往外地就職。
結婚六年都沒有分開過,突然要我一個人承擔本該兩人一起麵對的孕育新生命的責任,我的情緒跌入了冰穀。
接下來的日子不僅僅是寂寞,生活的難處一下子都冒出來了。每天上班,我都幾乎要穿越整個城市,一個來回花上三個鍾頭是常事,況且,工作也容不得我掉以輕心。我很沮喪,心裏的壓力很大。
但我很快平靜下來,我怕情緒波動引起體內化學成份的細微變化,讓還是胚胎的孩子受影響,尤其是在孕期頭三個月內。
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開始考慮解決上下班的交通問題。在離單位不遠的城郊結合部,我租了一間小平房。房子很簡陋,沒有電視,沒有電話,還時常有老鼠出沒。我卻很滿足,因為它給我提供了自得其樂的空間,為我節省了時間我好開心,於是,為孩子取名“開開”。
麵對現實的時候,我竟然忘記了自己曾有過培養天才的誌向。我更關注遇到的具體問題:調整情緒,做好工作,調劑飲食。
清晨,我邊聽新聞邊吃早餐,牛奶雞蛋是必不可少的,有時還加上一個水果。出門時,我帶著隨身聽,用耳機塞住一邊的耳朵聽舒緩的音樂和歡快的兒歌,還不時哼幾句。坐兩站公共汽車後,我便沿著動物園的圍牆散步,走十分鍾就能到辦公室。在早晨的陽光和鳥鳴中開始一天生活,總能讓我有一個好心情。有時,遇到交通堵塞,廢氣、噪音汙濁不堪時,我會輕輕撫著肚子,說:“開開,耐心等一等,很快會過去的。”這樣說著,焦躁的情緒得到了緩解。
整個孕期,我的心情是平和的,麵容是和顏悅色的。翻看那時留下的照片,我發現自己別樣地美麗,這就是一位孕育生命的母親的自信和喜悅。
我當時並不很明確地意識到這也是胎教的一部分,隻是比較相信心理暗示作用,自認為孕母心境的平和,營養的均衡能使各項生理指標達到最佳,為胎兒提供優良的生長環境。
我一直相信一句話:懷孕不是病。既然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那就不該嬌自己,除了必需的注意事項外,應該和其它人一樣工作和生活。
懷孕早期我照常出差,去過香港、北京、上海、南京等城市,地下室、澡堂子我都住過。外出多接觸各種各樣的人和事,開闊了我的眼界和心胸,抑製了煩悶不安和身體上的不適反應,當然,還要特別留意飲食衛生和勞逸結合。那時,出門我都要帶一個裝滿酒精棉球的大瓶子。
朋友說我膽子太大,其實,我心中是有數的。我並沒有因為工作緊張而導致身體不適和營養不良,也沒有因為懷孕而影響工作。一切都很正常,這是我頗為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