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采飛揚的青春(2 / 3)

曹操反駁道:“老爸,這是什麼歪理來的,這是哪跟哪呀,我就開個派對唱個卡拉OK就沒出息了?”

曹嵩揚起手來想要抽曹操,曹操信口雌黃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回真的氣死了曹嵩,一巴掌打下去,曹操身手敏捷,一閃,曹嵩一掌打到門板上去,啪的一聲,引起一夥青少年哄堂大笑。

曹操怕他老爸惱怒成羞,一邊躲閃一邊嘻皮笑臉的道:“老頭、老頭,息怒、息怒,不是說你,你可別對號入座,我說的是那皇帝老兒。”

曹嵩嚇得冷汗都冒出來了,瞪著眼睛小聲的說道:“臭小子,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殺頭的。”

曹操一歪脖子說道:“哼,就那個荒淫無恥昏庸窩囊皇帝老兒,行了吧,甭提他了。我看他沒幾天就見他老祖宗去了,老劉家也快玩完了。”

曹嵩連哄帶騙的想要把兒子哄回家,底下有一少年發出鏗鏘憤怒的聲音:“我還聽說了,**的女人都穿著開襠褲,隨時恭候那荒淫無恥的皇帝老兒臨幸。”

大家都伸長了脖子豎起耳朵認真的聽這種爆炸性的新聞。

有一少年發出憤慨的聲音:“這有什麼,聽說那皇帝老兒還把他們家的官位明碼標價的零售出去,我們村裏有一個叫催烈大人,他的‘三公’就是花錢買來的。”

一個少年迫不及待的說明:“不完全正確,是皇帝老兒的保姆程夫人打五折賣給崔大人的。”

底下的人聽了一片嘩然,罵道:“呸,不要臉!”

有一少年按耐不住滿腹牢騷,鑽出來說道:“還有比這更可恨的呢,有一個名叫司馬直的人,被任命為太守,委任狀剛到手,皇帝老兒就跟催命鬼是的催司馬直交錢,司馬直大人好心,不肯盤剝老百姓,隻好自殺了。”

一夥青春勃發的少年手緊緊地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恨不能一拳砸死那個昏庸的皇帝老兒。曹嵩怕鬧出故事了,用手緊緊的捂住曹操的嘴巴,更怕的是,怕他這個大嘴巴的兒子也把他花錢買官的事情捅出來,自己豈不是威風掃地了。

曹嵩一邊扯著曹操的手一邊罵道:“你天天鬧騰,到底玩夠沒有,給我馬上回家。”說著叫他的部隊把這群也孩子也都送回家了,因為現在治安很不安全。

(三)

受了刺激的袁紹心理極不爽,第二天早上帶著他的那些戰鬥機風風火火的闖進曹操家的別墅來,袁術也來湊熱鬧,屁顛屁顛地跟在後麵。雖然袁紹家族威望很高,位居“三公”,除了皇帝,就他們家族最有勢力最有威望的,但是曹騰是宦官,是皇帝身邊的紅人,而且,曹操的老爸曹騰身居太尉,相當於現在的總司令,所以曹府戒備森嚴,袁紹再威風也闖不進來,隻能在門口鬼叫:“曹吉利,滾出來!”

袁術哪二貨也跟著放屁添風,也幫腔道:“趕緊叫曹吉利出來,叫他出來時給他麵子,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是曹操的小名,隻有他父母才敢這麼叫他。曹操的家的門衛聽了居然有人敢叫他們家的公子的小名,這不等於找死嗎?可是袁紹家族也是惹不起的,正在為難的時候,隻見一個小姑娘一邊走出來一邊問道:“一大早,誰在門口嚷嚷呀?”小姑娘一看,原來就這些浪蕩家夥呀,根本不理會他們呢,轉身就回去。

袁紹和袁術以為門衛不敢報告曹操是因為害怕他們家的勢力,氣勢頓漲,叫得比瘋狗還凶。曹操聽見了,火爆極了。他的堂妹曹陽,就剛才那姑娘勸道:“哥哥,袁家的那二貨,根本不用理他。男子漢大丈夫,不是跟別人鬥氣,而是爭氣。你能不能爭點氣?”

曹操說道:“你能不這麼煩?這每噪實在受不了了。”

以曹操的脾氣,怎麼受得了,鐵青著臉,恨不能把那二貨碎屍萬段。他堂妹曹陽怕他惹出事故來,於是百般的阻撓道:“昨晚大伯是怎樣教育你的,可還記得?”

曹操想起父親教誨,千叮嚀萬囑咐千萬別闖禍,終於冷靜了下來。曹操散漫的度出來,神情是很怠慢的,故意打了幾個哈哈,伸了個懶腰,才慢悠悠的問道:“又有什麼刺激的節目呀,我幫襯到底!”

袁紹猖狂道:“今天想約你上上打獵,好久不打獵,渾身不帶勁。”說著,打了幾拳,緊接著又說:“怎麼,不賞臉!”

曹操虛情假意的客套道啊;“如此說來,曹某人隻能從命了,奉陪到底。”曹操名人帶上工具,才走了幾步,曹操故意刁難道:“兄弟呀,我不想走路,也不想騎馬,要不開你老爸的奔馳寶馬去吧(指的是馬車)。

袁術拍手較好,忙不迭的親自去張羅。袁術早就想在眾人麵前虛榮一把,抖一抖他們家族的威風,炫耀炫耀他們家族的勢力。果然非一般的豪華陣容,走過長安街,老百姓們看得目瞪口呆。曹操許攸等人不惜唾沫的拍袁紹和袁術的馬屁。

袁紹真是個帥小夥子,要風度有風度,要氣度有氣度。他坐前麵趕車,街上的婦女們紛紛給袁紹仍鮮花拋水果送蔬菜。曹操笑嗬嗬的跟張邈和許攸們調侃袁紹,因為他們今天新鮮水果沾光了不少。許攸更是可愛,對張邈說道:“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總不能不費點唾沫讚美人家講幾句吧。”

張邈也笑道:“袁紹那麼姑娘愛慕,將來一定能跟現在的皇帝老兒媲美,皇帝老兒**的女人都穿著開襠褲,袁紹家的要比皇帝老兒的**進步,袁紹的女人們就該連衣服也不穿了。”

氣氛頓時高漲了起來,曹操推著張邈說道:“你小子也這麼逗,原來你平時都是裝模作樣的老實。”

許攸那促狹兒又幽了一句:“那袁紹的家豈不是跟**一樣了,以後到袁紹家喝酒是不是免費逛窯子呀?”

話剛出口,大夥們笑翻了天,好在風大,袁紹沒聽清楚。

袁紹一邊趕車一罵道:“你們這些爛了嘴巴的臭小子們,哪天我撕爛了你們的臭嘴巴。”

這正是夏天的時候野雞野鴨等等都到處覓食,野雞很機警,一有動靜立馬就溜走。袁紹對眾人說道:“五個時辰之後在這集合,看誰的射到的野雞野鴨等動物最多。“於是大家都散開各自幹活去了。

許攸和張邈跟曹操最好。許攸是個子又瘦又黑聰明鬼,整天嘻皮笑臉的,不管是誰,隻要能高興,誰都刷一把。張邈是比較老實,也沒什麼特別,他整天就跟跟屁蟲似的跟著曹操,三人好的跟穿連襠褲的是的,形影不離。

這會許攸又耐不住了,他總是喜歡表現自己比別人聰明,他推著曹操的胳膊道:“阿滿呀,要不咱們耍耍那二傻一把?”

果然和曹操的想法不謀而合,其實曹操那時候最欣賞最崇拜的就是許攸,因為許攸太聰明了,而且許攸喜歡讀書,什麼孫子兵法呀、三十六計呀,通通背得滾瓜爛熟,說的頭頭是道,真是羨慕死了曹操。曹操拍手說道:“正合我意思。”

張邈半天才反應過來,問道:“什麼事?”

曹操贈他一個白眼,說道:“沒事,準備烤隻野雞嚐嚐鮮,你去拾些柴火來。”

張邈一聽說有野雞吃,幹起活來都哼著歌兒,曹操許攸說道:“張邈就一吃貨。”張邈聽了不高興,扔下柴火不幹了。曹操從不拘小節,能伸能曲的大丈夫,走上前去對張邈拱手作揖說道:“孟卓同誌,曹某失禮了。”曹操滑稽可愛的樣子,大夥們都忍不住地笑了。

許攸催道:“別磨嘰了,趕緊著火把,我肚子都鬧革命了,我吃飽了有力氣射野雞野鴨,等下多分給你幾隻動物。”

張邈聽了幹活很有勁。

曹操對許攸說道:“子遠阿,你捉那麼多還怎麼耍那二傻呀?”

許攸嘻嘻一笑:“莫擔心,莫擔心,讓他們吃了不就完事了。”

曹操嫉妒道:“子遠阿,你怎麼那麼聰明呢,我看看,你腦子是什麼做的。”

張邈吩咐許攸道:“你去看看有沒有野兔狐狸山豬之類的,我想吃野兔狐狸山豬。”

許攸笑道:“張邈的嘴巴真刁,有了野雞想野鴨子,有了野鴨子想吃狐狸野兔。”

到了下午大集合的時候,袁紹和袁術兩兄弟帶著他們的馬仔提著滿滿的幾麻袋野雞野鴨等等動物回來,曹操和許攸張邈他們就吃飽喝足了還睡上一個中午覺才拎那麼十來隻野雞野鴨來,袁家那二貨見了都奇怪了,怎麼就捉那麼幾隻野雞野鴨呢。許攸見他們疑惑不解,上前拍馬屁道:“我們剛才吃了幾隻野雞野鴨,說實在的,都是運氣不好,老天爺不給力。”

曹操也上前幫腔:“天意如此,奈何得了?”說著瞟了許攸一眼,然後虛情假意的說道:“子遠啊,都是你運氣不好帶累了我,今天我輸得好慘呀,無顏見江東父老了。我聽說本初兄和公路兄好技術,不如他們兩比試比試,咱們這些鄉巴佬也開開眼,見識見識。”

袁紹和袁術這二傻根本不知道這是曹操和許攸耍滑頭,袁術那家夥聽了連蹦帶跳。曹操和許攸等人虛與委蛇的的請教袁術,而且後麵還跟著一幫啦啦隊,袁術還當真以為別人請教他,所以竭盡全力的想在眾人麵前賣弄一番。袁術很大定的拉開弓箭,眯著一邊眼睛,隻聽到嗖的一生,箭很精準的射到野兔的脖子,野兔當場斃命。袁術受到了鼓勵,熱情越發高漲,此時又盯準了一隻野貓,袁術有很淡定的嗖一聲,野貓也斃命了。袁術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手,得意忘形不知所措,還沒準備好就開弓了,嗖的一聲過去,射到空中去了,袁紹的啦啦隊笑翻天。

輪到袁紹登場了,袁紹對曹操和許攸說道:“說好了,可不是賴皮,誰賴皮將來老天爺懲罰討一個醜八怪做老婆。”

曹操和許攸對袁術說道:“大丈夫願賭服輸。”

袁術當這眾人的臉麵不好撒潑,隻好勉為其難的點頭。曹操和許攸等人看到袁紹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簡直帥呆了。

袁紹威風凜凜的拿起弓箭,派頭十足,瞄準了,使勁一拉,嗖的一聲

曹操和許攸拿準了隻要袁術那狂徒輸了,他們兩兄弟就有的掐。

袁術弄得筋疲力盡氣急敗壞也沒超過袁紹。袁家的爪牙們無不擁護袁紹,氣得袁術直罵他們道:“物以類聚,人與群分,奴才就跟奴才堆在一起。”曹操和許攸張邈等人樂嗬嗬的隔岸觀火。

社會治安越來越混亂了,常常有婦女被**,嬰兒被拐賣,弄得人心惶惶的,隻有像們這些有權有勢的侯門將的公子哥才敢這麼放肆的玩耍。他們正在戲耍,隻見一夥人在街上肆意妄為的橫行霸道亂開罰款單,一個賣花茶的姑娘死也不肯,非要跟他們理論到底,街上的人紛紛圍過來。

姑娘理直氣壯的質問道:“憑什麼比平時多收幾倍的錢,你這是明擺著敲詐勒索,到衙門去告你。”

帶頭的也有恃無恐的說道:“我的官位也是花錢從皇帝那裏買來的,皇帝盤剝我們,我們也隻能盤剝你們了,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我們也沒辦法,可別怨我們。”

眾人驚訝的問道:“果真有此事?”

那帶頭的指著一個英俊少年說道:“問他,問他你們就清楚了。”

眾人問道:“他是誰?”

人群裏有人認識他,一小孩子常常到他家的後院去偷果子吃,被崔大人的兒子崔均捉了好幾次,但崔大人是個好官,體貼民情,所以從來不懲罰偷吃的小孩子。那孩子說道:“東街崔大人的兒子。”

大家都把目光投上崔均,崔均慌亂道:“看著我幹什麼,跟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幹缺德事兒。”

大夥們憤怒的說道:“有其父必有其子,同一棵樹上的棗,都一樣的。”

街上的頓時亂成一團麻,燒殺擄掠根本沒人管。曹操等人看到這種情況深感大漢江山指日可待。那賣花茶的姑娘在街上嚎啕大哭,因為賣花茶的錢全都被搶光了,今晚下鍋的米還不知道在那裏,別看曹操陽剛十足,還是很心軟,覺得那女孩子怪可憐的,叫人送上些錢給他,海派士兵送她回家。

崔均怒氣衝衝的跑回家,話也不說,直挺挺的躺在**上,他老爸催烈走進來,崔均理不理他,崔大人想活躍一些氣氛,故意問道:“為父現在是三公了,外麵的人都怎麼評價我呀?”

崔均毫不客氣說道:“說大人身上有銅臭味。”

崔大人聽了勃然大怒,拿起木棍就要打崔均,崔均馬上就跑。崔大人罵道:“有你這樣當兒子的嗎?老爸一打你就走。”

崔均反駁道:“孔夫子說了,小木棍打幾下還行,瞧你拿那麼大的木棒,不逃才是笨蛋。”

氣得崔大人無話可說。

(四)

一天曹嵩和大文學家蔡邕在書房裏聊天,曹嵩則還能夠為他這個調皮搗蛋的兒子傷透了腦筋,蔡邕安慰曹嵩:“調皮搗蛋不過是孩子的天性,不必擔憂,我看孟德這孩子悟性甚好,教育孩子當以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曹嵩聽了這話非常高興,說道:“蔡大人言之有理,曹某有一事懇請蔡大人替曹某分憂,曹某感激不盡也。”

蔡邕道:“曹大人言重也,曹大人不妨說說看,看蔡某是否有能力替大人分憂解難不。”

曹嵩又歎氣道:“吉利我兒雖淘氣搗蛋些,我看他並非頑愚之流,若能點醒他,想必他今後也有些作為。”說完拍拍腦袋。

蔡邕說道:“曹大人言重也,區區小事,不足慮。曹公子何在,不妨叫他出來,讓蔡某看看?”

曹嵩叫丫頭帶曹操進來,曹操正在和堂兄弟們比武,一聽老爸找他,扔下手頭的家夥便跟這丫頭走。丫頭看他滿臉都是汗水,臉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弄傷了,手腳也是這裏一塊疤那裏一塊疤痕。丫頭拿熱水給他洗了一下才把他帶進書房。

曹操一進問就問道:“父親叫孩兒有何事?”

曹嵩嚴肅的問道:“早晨都幹些什麼呢?”

曹操回答道:“和兄弟們習武去了。”

曹嵩問道:“可有長進?”

曹操教道德報出成績,看了蔡邕一眼,然後鏗鏘的回答道:“昨兒跟兄弟們一起上山打獵,一天就射中23隻野雞,外加三隻野兔和我一頭野豬。”並報完之後,又看蔡邕一眼。

曹嵩問道:“這全都是你自己射的?”

曹操斬釘截鐵的說:“是的。”

草曹嵩拉著曹操的手耳提麵命的教導道:“武功再好,不讀聖賢書,將來也不過一介武夫罷了,可要把孫子兵法四書五經等都讀讀,快去,見過蔡大人。”

蔡邕一看眼前這個黝黑黝黑的孩子,滿心的喜歡,問曹操道:“公子可都讀了些什麼書呀?”

曹操老實的回答:“不成讀什麼書,隻不過念了幾句詩歌。”

蔡邕問道:“讀了哪些詩歌,可否念來聽聽?”

曹操張嘴就背出來:“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

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優哉遊哉,輾轉反側。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

女,琴瑟友之。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鍾鼓樂之。”

蔡邕問道:“這是個好在哪裏呀?”

曹操回答道:“世間沒有不喜歡美麗賢淑的女子。”

蔡邕點點頭,繼而再問道:“都是喜歡讀那些書呀,孔孟還是兵法?”

曹操回答道:“兵法。”

蔡邕問道:“崇拜哪個曆史人物呀?”

曹操回答:“周文王。”

蔡邕繼續問道:“為何欣賞周文王?”

曹操說道:“實施仁政,重用人才,禮賢下士。”

蔡邕看了曹操片刻,問道:“商紂為何滅亡呀,都是一池紅顏禍水妲所賜的?”

曹操鄙夷道:“這賬不能全算到女人頭上,跟女人沒太大的關係。吳國滅亡就把賬算到西施是不

公平的,要是吳國滅亡就怪罪到西施的頭上,那麼越過滅亡又該把賬算在誰的頭上呢?“

一丫頭走進來對曹嵩說道:“大人,夫人叫大人去一會兒。”

曹嵩站起來對采蔡邕說道:“失禮了,老夫去去就來。吉利,可要認真聽老師講解,不可三心二

意。”

曹操點點頭,接著說道:“其實曆史都是反複的重演的,凡是開國皇帝基本都是開明的君主,可

是到了他們子孫後代明不了,原因很簡單,因為江山是用代價換來的,都知道來之不易,而他

們的子孫後代都是躺在老祖宗的功名簿上享受的,沒有曆練過,怎麼知道生活的艱辛。這樣的

家族,栽培出來的孩子,要麼是紈絝子弟,要麼是軟柿子。夏商周滅亡等全都賴到女人頭來,

這也太不負責任了。男人本來就不中用,再加一個不中用的老婆,也隻好滅亡了。

蔡邕叫丫頭那盞燈進來,故意放得高高的,然後問曹操道:“有什麼新發現嗎?”

蔡邕又叫曹操坐在燈的底下,然問曹操:“燈下怎麼樣,能看到東西嗎?”

曹操搖搖頭,蔡邕站在遠處,然後問道:“看得見我嗎?”

曹操搖搖頭,腦袋馬上耷拉下來。

蔡邕問道:“你可願意拜我為師?”

曹操說道:“願意,聽我父親說,你家藏有很多書,我好想去看看。”說著跪下來給蔡邕扣了三個響頭。

曹嵩走進來繼續看書。

蔡邕看了看曹操,沉思了半刻,問道:“何謂迷信?”

曹操脫口而出:“凡事迷了就信。”

曹操一出口,蔡邕和曹嵩都大為驚訝,沒想到這個淘氣鬼這麼聰明。說著曹操叫丫頭來,吩咐丫頭叫家丁備車,要到蔡邕家裏去念書。突然聽到樓下一片吵嚷,丫頭聽了跟進下去。隻見宗世林拖著他父親一邊闖進來一邊叫道:“叫你們的家的曹吉利出來,叫你們家的大曹吉利出來。”

丫頭問:“找我們公子有何事呀?”

宗世林插著腰,一副傲慢勢不可擋的樣子,跳著腳叫道:“曹吉利,曹吉利,有種的給我出來,別跟烏龜王八似的縮起來。”

丫頭說道:“我們家公子的小名豈能外人隨便叫?”

宗世林回答道:“就叫,就叫,怎麼了,怎麼了,有本事叫他出來抽我呀。”

丫頭說道:“你等著,我叫我們家公子去。”

丫頭推開門,沒有進來,在門口向曹操招手,曹操會意,便走出來,丫頭貼著曹操的耳朵嘀咕了一下,曹操一聽,這討厭的家夥怎麼這時候找上門來呢,真是可氣又可恨。曹操貼著丫頭的耳朵說道:“你找幾個家丁,給我轟出去,辦好了,賞你零花錢。”

曹嵩一看不對頭,問道:“什麼事情呀,這麼鬼鬼祟祟的。”

曹操回答道:“沒事。”

曹嵩問道:“樓下出了什麼事情?”

曹操給丫頭暗示,叫丫頭別說出來。曹嵩見丫頭不說話,疑心更大,於是走出來看個究竟。曹操知道大事不妙了就想溜,問丫頭車備好沒。樓下宗世林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猖狂。曹嵩一聽便知道,肯定又是這臭小子在外麵闖禍了。曹操正想辦法開溜,曹嵩嚴肅地叫道:“又要到那裏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