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訕訕的回書房假裝認真看書,曹嵩沒有放過他,叫道:“你跟我來。”
曹操隻好硬著頭皮跟在曹嵩的後麵走下樓去,宗世林看見曹操滿臉的不高興,知道被訓了一頓,感覺到報仇的痛快,躲在他父親的後麵向曹操吐舌頭做鬼臉。曹操握著拳頭,作勢要收拾他。曹嵩很有禮貌的迎上去,拱手作揖說道:“宗大人,不知何事登臨曹府?”宗大人也客氣了一番,然後指著他兒子的額頭說道:“我兒子頭上的傷疤可你是兒子曹操打傷的,你可要賠醫藥費。古人說,子不教,父之過。我聽世林說了,孟德上課非常搗蛋,弄的老師都無法上課了。”宗世林趁勢告了曹操禦狀,把曹操在學校幹的壞事通通的羅列,弄的曹操父子很沒麵子。
這一天曹操出來玩又碰上宗世林,宗世林對曹操得意的笑了笑,曹操咬牙罵道:“小人,打不過別人就背後告狀,真不夠爺們。”
宗世林吐吐舌頭說道:“你品行太惡劣了,我們不喜歡跟你玩。我爹說了,你這種人將來肯定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好人學好人,跟著師婆學跳神。”說著對曹操白了一眼。
袁紹和許攸過來曹操玩去,曹操罵道:“媽的,宗世林這個蠢貨,跟娘什麼似的。”
許攸安慰道:“走吧,別跟傻瓜一般見識,那邊有人開演唱會,我們去看看。”
曹操聽說有演唱會,立馬精神振奮起來。圍觀的人很多,隻見演員們都帶著好看好玩的道具,有的演員身上穿著老虎的皮,有的打扮成猴子,有的穿的跟狐狸一樣。一個才七八歲的小姑娘頭上插著孔雀的羽毛在舞台上一邊唱歌一邊跳舞,樣子十分俏麗,歌聲猶如夜鶯般的婉轉動聽。
原來卞敬家生活十分艱難,加上朝廷腐敗,每年種的莊稼都不夠繳稅,隻好帶著妻兒帶到處流浪以賣藝為生。
那小姑娘拿著托盤走到曹操的麵前,曹操看了她一眼,說道:“你的歌聲真好聽。“
小姑娘不做聲,隻是莞爾一笑。曹操很好奇,她頭頂上的是怎麼做的,那麼好看。曹操的家丁走過來問道:“公子,賞多少錢?”
曹操沒耐煩的說道:“你身上有多少就賞多少。”
家丁掏出錢來,一看賞那麼多,舍不得,又放回去。曹操一把抓過來,說道:“就這麼幾個錢,還舍不得,明兒都還給你。”
小姑娘謝過曹操,順手也把頭上戴的孔雀羽毛帽子摘下來送給曹操,曹操好像獲得珍寶是的,拿著帽子道許攸和袁紹麵前賣弄。
(五)
各個青少年都懷著報效祖國的誌向,在鄉下涿郡涿縣的時候,也就是今天的湖北涿州市,但是那時候還是個窮鄉僻壤之地。他自己說他是中山靖王劉勝之後,但是也沒什麼人買他的帳,因為老劉家早就破落得不堪設想的田地了,祖宗的陰德全都被那些不爭氣的前輩們折騰完了,隻剩下空殼,再加上劉備他老爸在劉備還穿開襠褲的時候就掛了,家裏就他和老母親,孤兒寡母的,也十分可憐。
這天早上劉備躺在**上胡思亂想,外麵的小鳥唧唧喳喳的叫個不停,他起來往窗外一看,下著蒙蒙細雨,緊接著又縮回被子裏去,反正下雨正好偷懶。幾隻小鳥飛到窗口來,停在那裏戲耍,看著這些小鳥叫個不停,實在煩透了。他順手拿起**頭的彈弓,啪的一聲,射中了一隻小鳥的頭部,小鳥立馬啪的一聲掉下去,緊接著一聲“哎喲”,然後一陣大罵:“哪個短命鬼,一早上就打我的頭。”
另一個人說道:“我看看,射哪裏了。”聽聲音好像是隔壁的老牛家的三丫頭,老牛家的三丫頭可是惹不起的,那丫頭簡直虎妞一個,知道是誰幹,絕不放過,跟你死磕到底。劉備嚇得用被子蒙起來。
三丫說道:“長了一個包。”接著又一陣亂罵道:“哪個短命鬼幹的,男子漢大丈夫,有本事做就有本事承擔!”
被射中的那個人說道:“三丫,你後麵、你後麵有一隻小鳥。”
回頭撿起來一看,說道:“好大的一隻鳥呀,不知道誰射的,我拿回去給我爹煲粥喝。”
聽聲音好像是蘭花,蘭花說道:“就知道吃,給我看看,嚴重不?好在射到後腦勺,射到額頭上或者眼睛上,就毀容了。”
三丫說道:“沒有嫁不出去的女兒,隻有討不到老婆的男人。女人再醜也不愁嫁不出去。”
蘭花說道:“我可不想嫁個窮小子,我爹正在給我找婆家呢,昨天媒婆來我家,說我跟花朵似的,非給我找個如意郎君不可。”
三丫撅撅嘴吧說道:“你就聽媒婆胡說八道吧,媒婆那張嘴,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是黑的,醜八怪說成美如天仙,美如天仙說的麻花。”
蘭花白了三丫一眼,說道:“不跟你扯這些了,我回去拿點熱水敷敷傷口,好疼呀,誰這麼討厭的,真是的。”
三丫說道:“我看你還是叫媒婆給你跟劉玄德搭線吧,我看劉玄德那窮小子每次見到你都流口水。再說了,劉玄德至少也是貴族出身的,哪點配不上你。”
劉備聽到他們談論自己,腦子伸出被窩來,豎的耳朵聽。
蘭花說道:“誰稀罕那種破落的貴族,還貴族呢,口袋連平民都不如,他家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了,少在我麵前提起他,一看他那種窮酸樣就反感。”
三丫說道:“真沒良心,一點愛心都沒有。”
蘭花恨道:“你有愛心你給他贈送愛心去呀!”
說完白了三丫一眼想要走,三丫拉住她,說道:“我聽說他們家將來一定能出貴人,你看他們家那棵桑樹,與眾不同的茂盛。”
劉備躺在**上聽兩個女人談話,心裏滿是鄙視,想女人怎麼都這麼俗不可耐。突然聽到經濟學家盧植和公孫瓚抱著大公雞來找他。劉備懶洋洋的穿著拖鞋踢踏踢踏的走出來,睡眼惺忪的問道:“什麼事情那麼早呀?”
盧植和公孫瓚得意的高高的舉起他們的大公雞,攻擊鬥誌昂揚的大叫起來。盧植說道:“今天可是一年一度的鬥雞大會,所有的大腕都參加,獎金很豐厚。”
劉備刷完牙從雞窩裏抱出兩隻大公雞說道:“要是輸了,我這幾就不能賣錢了,我有點舍不得。”
盧植掃視了一下,神秘兮兮的說道:“怕什麼,今天保證你贏。”說著從口袋了掏出一包東西來,說道:“你猜猜這是什麼?”
劉備說道:“毒藥?”
公孫瓚笑而不說,盧植神秘兮兮的說道:“這就是取勝的法寶,十拿九穩的贏。”
劉備瞪大眼睛表示不解,盧植說道:“這是芥末。”
劉備笑道:“芥末能幫你在鬥雞大會上取勝,開什麼國際玩笑呀!”
公孫瓚說道:“這就你鄉巴佬不懂了吧。春秋的時候,在魯國的鬥雞大會上,魯國的常委季子平在鬥雞大會上給大公雞的翅膀抹了芥末,這樣魯國的另一個常委郈昭伯家的不管多麼強壯的公雞都莫名其妙的瞎了眼。”
劉備驚訝的問道:“果真有此事,你不會是瞎忽悠我鄉巴佬吧?拿來,我也給我的大公雞抹上芥末。”說著在地上撒點米,然後學著雞叫,把雞引回來。劉備說道:“把你們手裏的公雞放到雞籠裏去,我家的雞賊精的,看到有人要抓它們就,就溜走。”弄了半個時辰才捉到兩隻公雞。劉備問他們兩,哪隻公雞更凶猛些。
公孫瓚說道:“這隻,你知道為什麼?”
兩人搖搖頭,公孫瓚說道:“腳長又小,靈活有力氣;翅膀夠長,飛得高;羽毛光滑,說明體格強壯;雞冠又長又直,說明凶猛好鬥;爪子又長又細,說明腳力很矯健。”
盧植問道:“書上看來的?”
公孫瓚說道:“鬥雞鬥出經驗來的。”
盧植抱著他的公雞給公孫瓚看,問道:“你看看我的大公雞怎麼樣。”
公孫瓚說道:“笨重,看樣子還有點呆,跟你有點相似。”
劉備說道
三人來到鬥雞大會上,鬥雞大會氣勢輝煌,人山人海,圍個水泄不通,不管男女老少,個個精神抖擻。劉備家的公雞一副雄赳赳鬥誌昂揚的樣子,一看到別的公雞不鬥一下渾身就不爽快,站在劉備旁邊的一個年輕人,不小心貼著劉備太近了,他的雞伸出脖子來透透氣,沒想到給劉備的大公雞叮了一口,把眼珠子給啄出來了,那年輕人生氣極了,找劉備賠,劉備死也不肯賠,兩人差點就打起來了,虧得公孫瓚路見不平拔牙相助。公孫瓚振振有詞的說道:“你的雞不中用,不戰而敗,這麼不祥的預兆,趕緊回家歇著吧,省的到上麵去丟人現眼。”說著從懷裏掏出自己的公雞給他看,然後說道:“看到了吧,仔細看看,我的公雞怎麼樣,就你這樣的公雞,三下五除二立馬敗下陣來。”說著一邊把公雞在他麵前搖晃,他的公雞嚇得縮起來。
盧植也閑不住了,幫腔道:“就你這樣的公雞根本不配參加比賽,殺了吃算了。”
那年輕人氣得跳起來嚷嚷道:“耍**,是吧!耍**,是吧!好,今天到讓你們這些臭**們看看本大爺的厲害,看誰比誰**!”說著一揮手,一群小樓樓湧上來。
劉備看他們人多勢眾就想溜,公孫瓚喝道:“要打架,是不?”說著把公雞扔給他們家的家丁,圈起衣袖,插著腰走向前問道:“單挑還是群挑?”
那年輕人上下打量了公孫瓚,隻見公孫瓚打扮得標新立異,氣勢傲然,那年輕人心裏有點怵,退怯說道:“你還講不講理呀?”
公孫瓚喝道:“本大爺就是不講理了,咋地!”
盧植怕惹出麻煩來,說道:“趕緊帶你的公雞滾,他可是有名的好鬥的狠角,就你瘦的跟小雞仔似的,一邊手就能挑你,信不信?”
那年輕人指著公孫瓚等人說道:“撤,好漢不吃眼前虧。”
劉備不肖一顧的白眼說道:“這也叫好漢?”
劉備懊悔剛才的舉動,露出了膽小怕事的懦弱,生怕被別人瞧不起,臉上一陣羞愧。
隻聽到有人喊道:“下一位,劉玄德做好準備上場。”
劉備正正衣冠,一副勢在必得樣子走上去,把公雞一放下來。劉備的公雞與眾不同的高大威猛,那公雞一副豪氣衝天的樣子,抖抖身子,張開翅膀,豎起雞毛,瞪著憤怒的眼睛,場上的人都看呆了,有人說道:“這雞是不是成精了,怎麼著凶狠呢。”
劉備的公雞架勢就嚇退了好多公雞,有的公雞一看到劉備的公雞不戰而逃,有的戰個兩三下就被劉備的大公雞給啄傷了眼睛,有的幹脆不明不白的就瞎了眼。大家輿論紛紛,說劉備家的公雞不是成精了就是著魔了。
劉備問盧植和公孫瓚:“咱們哥三還鬥不鬥?”
盧植搖搖頭說道:“不鬥了,你的公雞太狠辣了,鬥了也白鬥。”
劉備問道:“也賞銀可怎麼分更合理些?”
公孫瓚說道:“今天經濟學家盧植是最大的功臣,第二十劉玄德的大公雞,我就一跟屁蟲。”
劉備知道盧植向來比較清高,自持有才有德,而且家底豐厚,非要溜須拍馬不可。公孫瓚沒心沒肺的,信口雌黃。劉備說道:“公孫兄言之有理,經濟學家素來德高望重,非那種商賈之流所及。本人最沒用,經濟學家素來最體貼民情,關心老百姓的疾苦。這樣吧,咱們三三分成,剩下一份是獎勵我的那隻大公雞。”
盧植打趣說道:“你這們悶嘴的葫蘆怎麼變得這麼油嘴滑舌了?”
說這三人相約晚上找地方喝酒。
一大早三丫來叫劉備一起上山放牛,劉備的老娘說道:“劉備今天要上學,你自己去吧,我家的牛絛在老虎穀裏,順便幫大娘看看,趕明兒大娘上街賣草鞋給你帶些飾品。”
三丫是個熱心腸的孩子,爽快地答應了。
劉備吃過早餐然後跟他娘道別上學去了,出門的時候碰上他嬸嬸,她嬸嬸是個勢利眼,看著劉備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免不了又要念叨一番。他嬸嬸說道:“玄德呀,又要哪裏浪蕩去了。”劉備懶得搭訕她。
劉備到盧植家,盧植叫劉備打開書本。劉備一邊打開書本一邊打瞌睡。劉備對書本一點興趣都沒有,常常是這樣,不知道是書看人還是人看書,他就對那些娛樂八卦的東西感興趣。
盧植過來敲劉備的腦袋說道:“玄德啊,說你什麼好呢?”
盧植的話仿佛觀音菩薩的緊箍咒,劉備一聽了就頭疼。劉備鄒眉頭說道:“打住,打住,老大,能不能不講這些讓人頭疼的東西?”
劉備說道:“要不我們去公孫瓚家泡吧?”
盧植說道:“我等下還得去上班。”
劉備不以為然的擺擺手,說道:“上什麼班,別忽悠我,就你這閑差事,高興就去晃悠一下,不高興就回來,去不去都一樣。”
盧植說道:“也是,我就以掛牌的,如今民不聊生的,再過些日子,我這個經濟學家恐怕束之高閣了。”
劉備說道:“剛才出門的時候,我聽說有人起義造反了。”
盧植愣了一下,半刻才回過神來,罵道:“這些刁民,一點小事就大動幹戈。”
劉備冷笑道:“你到說得輕巧,飽漢不知餓漢饑。我聽說了,老百姓現在窮得賣兒賣女過日子,你想想看,這日子情何以堪?”
兩人說著說著就來到了公孫瓚家裏。公孫瓚是當地的富商兼貴族,家裏大把花不完的銀子,有事沒事就約劉備盧植遛狗鬥雞,這正合劉備的脾氣。劉備的小的時候也是個不務正業吊兒郎當的主兒,不喜歡讀書,就喜歡浪浪蕩蕩,遛狗鬥雞等等,玩的把戲也是層出不窮的。劉備最喜歡的扮酷趕時髦,沒事就跟一群富家子弟們躲在房間裏聽聽流行音樂唱唱K,上上網,泡泡妞。那時候劉備使他們鎮上最時髦的時尚達人,整天穿得觸目驚心,用現在的話講,就是領先國際潮流。
公孫瓚家裏聚滿了各種輕薄少年,一個個奇裝異服,有的頭上插的鳥毛,有的臉上抹著雞血,有的脖子上掛著狗牙象牙等等,公孫瓚見劉備和盧植光臨,掛著腳丫子就跑出來迎接。公孫瓚打趣道:“玄德兄,你最近不是正忙著複習高考麼,怎麼今天有時間跑我家來玩,敢情是出來活動活動,放鬆放鬆緊繃的精神吧。”
劉備甩了一下頭發,白眼說道:“明知故問。”
公孫瓚又打趣盧植道:“經濟學家,最近在忙什麼呢,今天不用上班嗎?”說著回過頭來對劉備說道:“你看看,有什麼樣的老師就有什麼樣的學生。盧老師呀,玄德兄將來考不上大學責怪你,可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
盧植聽了就來火:“你小子吃飽了撐著,找抽是吧?”
公孫瓚嘻嘻一笑,叫道:“給這兩位哥們擺兩張椅子。”然後問道:“二位,喝什麼飲料?”
丫頭立馬給她們兩添兩把椅子,公孫瓚說道:“今早打了一頭打野豬,經濟學家,交際廣,應酬多,你說說看,野豬怎麼烹製才更好吃?”
盧植說道:“吃了一次很好的野豬肉,真是好吃極了。”
公孫瓚把盧植扯到廚房來,公孫瓚說道:“你跟廚子說,讓廚子按照你說的方案去操作,讓大夥們嚐嚐佳肴。”
廚子以為有人搶他的飯碗,生氣道:“說說看,到底是什麼新奇的菜我沒見過呀?”
公孫瓚說道:“盧大人,說說吧。”
廚子肅然起敬,便點頭哈腰的說道:“盧大人,說說看,小人一定按您的方法烹製。”
盧植見有人請教他,便爽快的說道:“把野豬的五花肉裁好,四四方方的,端端正正的,然後放到水裏去煮,待到野豬的皮能用小棍棍戳破然後撈起來,然後再放到油鍋裏炸,炸的金黃金黃的,之後拿起來,然後拿些蒜來,不是蒜頭,而是在地裏長者的、有葉子那種,切得一根一根的,細細的,最好細得根頭發一樣的兩寸長左右,然後和各種醬料拌在一起,焦著吃。”說著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盧植繼續說道:“野豬排骨也可以照著做,我看你這廚子蠻機靈的,相信你會明白我的意思。先把排骨生炸,然後弄點醬料拿來,我們先吃這個。”
回頭一看,廚房裏還有狐狸野兔等,又吩咐廚子說道:“狐狸和野兔留著晚上燒烤。”說著走出來,回頭對公孫瓚說:“這種人活該他沒出息,就他那種平民思想,活該做沒用的廚子。”
公孫瓚說道:“嗨,還當是什麼來的,他要有出息還給人當下人嗎,犯不著為這個生氣。”
盧植說道:“晚上開派對,最好找一個歌手來,大夥們熱鬧熱鬧,我聽說你府上有一個漂亮的女演員叫紅玉,晚上請她出來唱一曲。”
公孫瓚說道:“那恐怕不行,她不僅長得漂亮,文藝方麵樣樣都在行,可他是老爺子的心頭肉,我可不敢請她,再說了,我也請不動她,你要有能耐,你自己去請。”說完,指著前麵的房屋說道:“那屋就是她住的地方,我也極少見到她。咦,沒想到你這經濟學家,滿肚子的孔孟之道,沒想到。。。。。。”
話沒說完,馬上被盧植截斷。盧植說道:“沒想到什麼,沒想到什麼,你這個人無趣得很,難不成我聽個曲子,看看娛樂節目,我就下流無恥不成?”
劉備出來把他們兩個拽進來,說道:“別廢話那麼多,趕緊喝酒劃拳,今天我們可是要不醉不休。”
公孫瓚說道:“清一色的爺們,有什麼好玩?不如花幾個錢到請幾個演員來助興助興。”
盧植說道:“如今經濟蕭條,何必浪費錢呢,你府上的樂隊就行,還有,最好再找一個陪酒的來。”
公孫瓚說道:“你當我們家是夜總會呢,去哪找********呀,幹脆叫你老婆來陪好了。”
盧植說道:“你少跟我裝蒜,就你們那麼大戶人家,能沒三陪嗎?”
公孫瓚說道:“你也真夠糜爛腐敗的。”
盧植說道:“這不叫糜爛腐敗,而是懂的享受生活,知道不?就這種金剛石腦袋,死都不開竅。算了,跟你說不通。我可不管這些了,你隻要給我找一個陪酒的來和幾個演員來助興就行。”
夜裏燒烤很熱鬧,公孫瓚花了幾個錢到紅燈區找了幾個小妹,被他老爸臭罵了一頓,說家裏那麼一堆歌姬都不請,為什麼白白浪費那麼些錢?
這些歌姬多半都是出身卑微的,生活早就將她們鍛煉的得渾身是膽,而且眼光毒辣,一眼掃過去,就能分辨出他們是窮是富。盧植是有名的經濟學家,在這裏算是高雅的動物,一舉一動都透出他那麼有學問有風度,歌姬們都爭著給盧植獻酒,把劉備冷落一邊,孤零零的一個。喝到深夜,劉備喝得醉醺醺的,公孫瓚派兩個人把劉備送回家。劉備他寡母走出來,心疼的給劉備倒了一杯熱水,一邊嘮叨道:“不是說去讀書嗎,怎麼就喝得醉醺醺的。兒呀,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讓我靠誰去?”一邊流眼淚一邊給那熱鬧勁給劉備敷額頭。一窩小老鼠耀武揚威的竄來竄去,接著聽見雞窩裏的雞一隻呢亂叫,劉夫人就知道一定就是蛇來偷雞了,她提著馬燈拿著木棍走出來,然後點一把火,蛇馬上躥出來,劉夫人很麻利的一棒打到蛇的頭上,啪的一聲,蛇的頭馬上爛掉。劉夫人說道:“好家夥,等你多時了,吃了我那麼多雞鴨,好好,等我剝了你的皮煲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