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159年山東臨沂某一天天氣格外的美好,一大早起來,成群的小鳥便集合在枝頭上戲耍唱歌,蝴蝶也閑不住了,也趕過來湊熱鬧,卞敬的妹妹急急忙忙地跑出來,叫道:“哥,趕緊去叫接生婆,我嫂子可能就要生了。”
卞敬一聽說老婆就要生娃娃了自己就要當爹了興奮得走路都是連蹦帶跳的,說話的聲音很爽朗,回答道:“真的,好好,我馬上跑去找接生婆。”說著以劉翔的速度奔出門去,然後又來一個急刹車,差點沒摔倒。他弟弟看見了便說道:“哥,你這是幹啥呢,抽風呀你!”
卞敬笑道:“傻小子,怎麼說話呢!這麼大好的日子,你嘴裏就不能說幾句吉利的話嗎?”
卞敬的弟弟驚喜的問:“什麼好日子,你撿到錢了?”
卞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臭小子,你窮花了眼吧!這比撿到錢還可喜可賀,我們家族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了。”
卞敬的弟弟還是不明白,以為是給他討老婆呢,兩眼瞳孔閃著光芒問道:“是不是咱們爹媽給我說媒去了,哪家的姑娘,長得漂亮不?要是長得跟倭瓜似的,我可不要,我寧可打光棍一輩子。”一邊說著一邊不好意思的腦後腦勺。
卞敬啐他一口:“別做癩蛤蟆吃天鵝肉的美夢了,就你這樣子牛糞,有鮮花肯在上麵插就不錯了!”
卞敬的弟弟急眼道:“你見過有我這麼玉樹臨風的牛糞嗎?俗話說,莊稼一枝花全靠糞當家,你說鮮花能離開我這牛糞嗎?沒了我這牛糞,鮮花就蔫了。”
卞敬說道:“好好,你玉樹臨風,風度翩翩,野雞野鴨看了就發呆。別羅嗦那麼多了,快拿弓箭上山去抓幾隻野雞野鴨回來你給嫂子不補身子,她就快生了,快去快去。好兄弟,明兒找人給你說媒的時候,幫你把把關,找一漂亮的媳婦。”
卞敬的緋紅著臉說道:“哥,我要求也不高,就胡大人家的大女兒那樣就可以。”
卞敬問道:“哪個胡大人?”
他弟弟說道:“就是那天在南街看我們開演唱會的時候,不是有個姑娘給我們送西瓜嗎?”
卞敬還是想不起來。他弟弟又說道:“就是有一天下午,我們累得滿頭大汗,躺在樹底下乘涼,一個臉色紅撲撲的笑容及燦爛的女孩子提著一個跨欄給送免費快餐,到了晚間,還給我們送了一大塊豬頭肉。”
卞敬想起來了,掃了他一眼,說道:“呸,什麼胡大人呀,就一殺豬佬。就那個長得比較粗壯的那個,而且大大咧咧的。”
他弟弟點點頭,卞敬說道:“我看算了,胡屠夫家的女兒我們可招惹不起,你不知道胡屠夫為人,那胡屠夫殺人越貨,無所不幹。”
他弟弟說道:“你怎麼也這麼勢利眼呢,他爹幹的壞事怎麼來到杏子頭上來呢,跟杏子有什麼關係嗎?我看杏子為人甚好,雖然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可她心眼不壞,再說了,她家也算個土財主。”
卞敬鼻子“哼”的一聲,說道:“你小子太壞心眼了,原來是另有所圖。”
他弟弟聽了著急道:“沒你齷齪,不是你想的那樣。”
卞敬說道:“沒工夫跟你磨牙,你嫂子快生,你趕緊帶把弓箭上山去抓幾隻野雞野鴨來,我跟爹媽反映你的情況,找個媒婆上胡屠夫給你說媒去。”
卞敬的弟弟說道:“這話我愛聽。”說著回家哪弓箭上上打獵去了。
到了下午,媒婆出來說:“小兄弟呀,恭喜你,你老婆生了一個千金,母女平安。”
卞敬聽了接生婆的話,急急忙忙地跑去看老婆。他老婆躺在**上,身體有些虛弱,閉著眼睛微微呼吸,看到躺在身邊的孩子,這麼小小的可愛人兒,心裏湧上了無盡的關愛。過了一會兒,他老婆醒過來,看到卞敬,便驚訝的對卞敬話說:“夫君呀,剛才我在生丫頭的時候,好生奇怪呀,滿屋子的是黃光,你快拿丫頭的八字給算命先生看看。”
卞敬也驚訝地問到:“是嗎?好,你好好的養身體,一會兒叫妹妹給端碗雞湯喝,我拿丫頭的八字給王旦看看。”
王旦何許人也,王旦是臨沂縣上的最有名的算命先生,你的八字一交到他手上,他閉著眼睛就那麼掐算幾下,你的將來是龍騰虎躍還是萎靡不振的便一目了然。
卞敬去找那個看王旦擺攤算命,隻看他一破帽子扣在腦門上,半眯著眼,從眼縫裏看到就卞敬向他走來,便故意裝睡。卞敬來到王旦的麵前,看到王旦睡覺,不好意思打擾,一會兒,王旦才睜開眼睛,便問道:“有何要是呀?”
卞敬立馬遞上小女的生辰八字,說:“我那婆娘說了,剛才生我丫頭的時候,滿屋子都是黃光,所以來讓先生看個吉凶。”
王旦立馬精神起來,問道:“果真有其事,拿來我看看?”
王旦眯著眼睛掐了一會兒手子說道:“小卞,你丫頭將來前途不可限量也,沒想到你這窮小子還這麼有福氣。”
卞敬喜出望外的作揖道:“托先生的福氣,小女日後有出息定不忘先生的吉言。”
說完便往家裏奔。他老婆一看見他滿麵笑容便知道是好是,但是還是忍不住的問問:“夫君,算命先生怎麼說呀?”
卞敬不作聲,看著依偎在媽媽懷抱裏的女兒忍不住的過來抱著親者,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我家丫頭前途不可限量。”
夫妻倆高興得合不攏嘴。
(二)
這是東漢宦官曹嵩的別墅,曹操正在和他的哥們袁紹張邈許攸在曹操的門口飛鷹走狗,一個小哥哥挑著空桶哭哭啼啼地走過他家門口,曹操平常最看不起哭鼻子的男人,覺得太丟男人的尊嚴了,走上去一看,這可不是隔壁家的二狗哥嗎。心想,這家夥平時比生猛海鮮還生猛,今天怎麼了,於是便好奇地問:“二狗哥,你怎麼了,哭啥呀?”
二狗正在心煩的時候,看到小孩子打擾他,不耐煩地說:“去去去,小屁孩懂什麼呀,一邊玩去!”
曹操諷刺道:“男子漢大丈夫,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呀?”說完看看他哥們張邈和袁紹,向他們招手,張邈和袁紹跟貓似的噌噌的竄過來,盯著二狗的臉問道:“怎麼了?”
曹操瞟了二狗一眼,袁紹和張等人邈會意,都為過去看二狗,二狗發飆道:“瞧什麼瞧,沒見過哭鼻子的樣子嗎?”
曹操帶領著一群孩子嘲笑道:“真沒用,跟娘們似的!”
二狗跺腳道:“你們有本事,那你們告訴我怎麼做才好呀?”
眾小孩異口同聲道:“什麼事情呀,說?”
事情是這樣的,二狗的娘是他老爸的小老婆,如今他老爸死了,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欺負他娘倆,分財產的時候之分給他們娘倆三分之一,連喝水的一口井都分。二狗分到的那口井的三分之一,放不下桶打水喝,正為此事苦惱呢。大家聽了義憤填膺,決定上他們家去給二狗討個公道。
袁紹最喜歡出風頭,他最看不起曹操,因為曹操讀得父親是太監的兒子,曹操就是太監的孫子,這麼來路不明、不光彩的事情讓出身高貴的袁紹很鄙視。他覺得曹操不可能比他聰明,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來。袁紹威風凜凜地跳出來主持公道,說道:“這種人渣,決不輕饒!”
一群跟屁蟲響應道:“對,決不輕饒!”
許攸問道:“袁紹兄弟,你打算怎麼懲治這個人渣呀?”
袁紹急得滿頭大汗,半天想不出辦法來。許攸又說道:“難不成上他們家去把大狗拖出來暴打一頓?”
袁紹說道:“這種人就該痛痛快快的教訓他一頓,難道你許才子有更好的辦法嗎?”
許攸自幼聰明過人,而且喜歡讀書,樂於獻計獻策。許攸說道:“袁紹兄弟,這是行不通滴,這屬於人民內部矛盾,嚴格上來說,屬於財產糾紛,要到衙門去起訴。”說著看曹操一眼,問道:“曹阿滿,你有何高見呀?”
張邈最煩許攸這副德行,每次都喜歡遠兜遠轉的賣弄才情。張邈說道:“幹脆把大狗那三分之一的井口拆了算了,反正他又不知道誰幹的。”
曹操清清嗓門道:“無需勞師動眾,我自有辦法。”說著向二狗招手道:“二狗哥,過來,保管你有水喝。”
說著曹操貼著二狗的耳朵嘀裏嘟嚕的說了一會兒悄悄話,說完,二狗帶著一群孩子浩浩蕩蕩地來到井邊。等了半個時辰,大狗也太這同吹著哨子高高興興的萊挑水了,二狗一看見大狗來挑水立馬到井邊解開褲子,一群孩子也紛紛掏出***來要往井裏撒尿。大狗看見了嚇得飆起來道:“二弟,你腦子進水了,怎麼可以往井裏拉屎撒尿呢!”
二狗理直氣壯地說:“咱們不是分家了嗎,我的地盤我做主,我放不桶打水喝我就把它給為廁所了,怎麼,不行呀,你管著嗎?”說著看了曹操一眼說道:“以後這就是我們家的公廁,隨便上,不收費。”
許攸說道:“聽到了吧,這是公廁,你管得找嗎?”
大狗罵道:“幹缺德事可要天打雷劈的,你們這些缺德孩子,老天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許攸反駁道:“你欺負他們娘倆怎麼不見老天爺懲罰你們,什麼歪理呀,少忽悠我們。”
大狗慌得撲通跪在來,一邊作揖一邊求饒道:“使不得,使不得,求求你們了!”
曹操幫腔道:“怎麼就使不得,他的東西難道還作不得主?”
大狗立馬放下桶來拉著二狗的手道:“兄弟,都怪我小心眼,這口井咱們不分了,行不?”
二狗得寸進尺道:“不行,憑什麼你樣樣都分比我多呀?”
大狗也亂了方寸道:“臭小子,你還想要什麼?”
二狗道:“我想要一頭母豬,而且是那頭剛剛生豬娃娃最多的那頭。”
大狗恨恨的道:“小子,有你的,給你,行不?”
二狗得意洋洋的笑道:“成交!”
大狗挑水走之後,二狗走到曹操麵前道:“小兄弟,送你一頭小豬怎麼樣?”
一群富家子弟哈哈的笑道:“誰稀罕你家的豬,我們家豬馬牛羊多的是。”
曹操卻不作聲,過一會兒說道:“以後我有困難,你記得幫我就好了。”
二狗忙點頭說道:“一定一定。”說完挑水回家做飯去了。
這一天曹操的哥們袁紹和張邈許攸等人又來約曹操去玩了,可是這幫公子哥們實在想不出新鮮花樣來打發無聊的時間了。張邈說:“要不咱們玩躲貓貓吧?”
曹操不以為然地瞪他一眼說道:“切,這麼低智商的遊戲有什麼好玩,玩刺激的。”
袁紹隨聲附和道:“就是,這是小屁孩玩的遊戲。這樣吧,上山打獵,看誰的箭術和眼力最高明。”
曹操一揮手神氣的說道:“就你那破技術還出來現眼,這幾天我吃野雞野鴨吃膩了,剛才吃早餐的時候我還啃了一個野雞退,啃著啃著就不想啃了,扔給狗吃了。”說完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好無聊呀。”
曹操的叔叔曹燦從家裏走出了,他最煩的就是看到這群猴孩子整天吃飽了撐著聚在一起,遊蕩無度,淨幹缺德事,一看到他的侄子曹操整天不務正業吊兒郎當的樣子就來氣。曹操一看到他這位愛管閑事的叔叔心裏也不痛快,見他往他們這邊走來,就知道又該愛教訓了,於是眉頭一走,計上心來。曹操故作口歪目斜狀,嚇得他叔叔趕緊並報曹操的老爸,曹操一看他老爸來了立馬又好了,曹嵩問曹操:“你不是中風了?”
曹操生氣道:“誰說我中風的,都是叔叔不喜歡我才亂說。”氣得他叔叔話都說不出來,曹操從此成為了他那些哥們的吹捧的偶像。
這一天張邈袁紹等人又來找曹操看熱鬧去,反正一大群富家子弟十整天吃飽喝足就折騰樂子,消磨無聊的光陰。大家正在商量去哪裏遊蕩,忽然間看到有人抬新娘子過來,新郎官帶著大紅花坐來馬背上有頭擺尾的,很好玩,於是一群孩子跟流水的是的湧上去。袁紹那二百五居然想爬上轎子看新娘子長得什麼樣子,被大人們臭罵了一頓,曹操等人笑他傻冒,一向自以為是的袁紹最恨別人嘲笑他。拜堂的時候,袁紹那白癡再次鑽到新娘子的裙擺下想看看新娘子長什麼樣子,嚇得新娘子大叫起來,引得圍觀的人哄堂大笑。那新娘子慢慢地掀開紅蓋頭,看見一少年愣愣的看著她,於是對袁紹嫣然一笑。袁紹正是青春萌動的時候,哪裏經得起這麼**的目光,隻感覺全身熱血沸騰,們每個細胞都好像都在跳霹靂舞。張邈等人看到袁紹那副德行,都忍不住過來問道:“新娘子怎麼樣?”
袁紹半天回不過神來,曹操使勁的拽著他搖了幾下,許攸給他屁股踹了一腳,都心急如焚地催他:“說呀,新娘子到底長什麼樣?”
袁紹抖了抖腦袋,才說:“好一個神仙姐姐!”
大家都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張邈猴急得恨不能也鑽進去看看,可是新娘子拜堂結束了,大家一看新娘子不在了,都責怪袁紹耽誤事情。
精明的曹操說:“肯定在房裏,找找看。”
新娘被鎖在房間裏,而且時不時有人走動,搞得曹操等人老半天都沒辦法接近新娘子,好容易等到天黑,月亮已經爬上來了,漫天的星星都一閃一閃的,夏蟲潛伏在草叢裏叫個不停。曹操叫許攸到廚房去偷吃的來,他自己貓在門口,一會兒許攸過來了,從兜裏掏出幾個雞腿鴨腿來,問曹操道:“你這是幹什麼呢?”
曹操對著許攸嘟嚕道:“這會正是別人吃飯的時候,不如趁此時看看新娘什麼樣子!”
許攸壞壞的笑道:“你小子整天餿主意層出不窮的,你又要打那新娘子的注意?”
曹操推許攸道:“我隻想看看,一睹尊榮,沒別的意思,沒別的意思。”
許攸說道:“切,鬼才信你。今天一聽袁紹說新娘子長得跟神仙似的,跟丟了魂似的。”
曹操狡辯道:“蠢貨,那叫做愛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懂嗎?”
許攸嘟囔道:“我父親說了,看你的眼睛就知道你肯定是個色鬼。”
曹操氣得要抽許攸,許攸雙手蓋著頭,曹操切齒的點著許攸的鼻尖道:“你呀你,真是個蠢貨,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以為你肚子裏的那些雕蟲小技能瞞住我麼?你不色,你不花心?呸,一聽說新娘子美得跟神仙姐姐是的,哈喇子奔騰不息,還裝模作樣虛情假意的教訓我,呸,偽君子!哼!”
許攸求饒道:“好了,知道你厲害,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了,趕緊吧。”
曹操問道:“女人夜裏最怕什麼?”
許攸說道:“怕鬼。”
曹操說道:“好了,你去裝神弄鬼。”
許攸極不情願的說道:“每次都是我吃虧。”
曹操笑道:“好兄弟,我記住你的好了,將來不會忘了你的。快去,等下我掀開新娘子的蓋頭來,一定讓你一睹為快。”
許攸跟女孩子似的扭著屁股去裝鬼了。許攸真是演戲的天才,新娘子果然嚇得就叫起來了,曹操趕緊配合,叫道:“新娘子別怕,走過這邊來。”新娘子嚇得顧不上那麼多了,掀起蓋頭扔了就往曹操這邊走來,曹操借著月光一睹新娘子的容顏,失聲的叫道:“咦,什麼眼神呀,長得跟大餅似的。”
許攸也趁機溜過來看:“鞥,跟豆包似的,真沒勁!”
於是兩人合夥捉弄袁紹。
前麵的人聽到新娘子哭叫聲,都跑出來了,有人問道:“出了什麼事情?”
曹操等人回答道:“有賊,快來人呀!”
一邊喊一邊將新娘子背出來,一看到袁紹躲在灌木裏,便把新娘子放在袁紹旁邊,袁紹本來躲灌木裏動彈不得,一聽到曹操說“賊在這”立馬彈出來,正好被眾人得個正著。一夥小小**拍手稱快,袁紹被臭罵了一頓,從此恨上了曹操。
袁紹灰頭土臉的回到家,他老媽心疼地問:“兒子呀,怎麼了?誰敢惹你不高興呀?”袁紹的馬仔將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出來,站在旁邊的袁紹的弟弟袁術聽了手舞足蹈的哈哈大笑起來,差點沒把肚子笑破了,於是牛皮哄哄的訓道:“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說什麼來的,真不愧是是奴才生的,真沒出息!”說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點著袁紹的額頭使勁地罵道:“就我們家的勢力,金鑾殿上的皇帝也得讓三分,就那閹官的孫子你也對付不了,我們家的臉都給你這沒出息的奴才丟盡了,怎麼不叫上幾個人上去直接就揪住他的頭發給他一頓暴打呢?”
別看袁術一副野蠻霸道說得鏗鏘有力的樣子,他們哥倆都是半斤八兩,除了長得好之外,打架鬥毆出主意從來不是曹操許攸的對手。袁紹再有肚量也憋不住了,一錘擂到袁術的眼角,袁術“哇”的一聲倒在地上又哭又鬧,嘴裏不停的婆婆媽媽的罵道:“你也不瞧瞧你的樣子,你打得我麼?你打得去麼?”一下子家裏全亂了套。
袁術的老媽聞聲馬上跳出來幫忙寶貝兒子報仇。袁術的老媽直接往袁紹的老媽臉上吐一口唾沫,罵道:“小娼婦兒,養出這麼個雜種來,仔細我揭了你們的皮!”緊接著喝道:“還愣著幹什麼,趕緊把哥兒扶起來。”袁術在地上撒潑打滾,眾丫頭們都不敢接近他。
袁紹的老媽沒有過硬的後台支撐著,隻好忍氣吞聲,忙忙急急的拉袁紹回房間。袁紹的老媽含著眼淚咬牙道:“等老家夥兩腿一蹬再跟你們火拚到底!”
早有人到書房裏並報袁術的老爸袁逢了,袁逢氣衝衝的進來,袁術立馬彈力來,不敢吱聲。袁術的老媽馬上使上看家本領,又哭又鬧道:“我不活了,我活在這個家有什麼意思,老是被那些小娼婦兒們欺負,老爺爺不幫幫我,我活來幹什麼,明兒就回老娘家去。”
袁逢另一個小老婆裝瘋賣傻的問道:“夫人果真的要回娘家麼?”
這小妾是袁逢剛剛進門的小老婆,正在春風得意的時候,袁紹的老媽氣得直翻白眼,恨道:“我回去了,好能夠騰地方讓你們廝混,是吧,做夢!”
袁逢早就煩膩這些多事的女人,把袁紹和袁術都叫來,罰他們倆跪在院子裏,之後便溜出門去。
兩人都在都被罰跪在院子裏,一貫盛氣淩人的袁術很不服氣,看他老爹不在了,站起來往袁紹屁股上踢一腳,恰好他老爸打道回府那東西逮個正著,過去揪住袁術的耳朵,把袁術臭罵了一頓,連同袁術的老媽也被數落了一頓。
袁術跟著他老媽回房間照鏡子,一照鏡子“呱”一聲哭了起來,上竄下跳的叫道:“你瞧瞧,我眼角又黑又腫,這如何是好呀,明兒我怎麼出去見人呀。”
他老娘幹著急,嘴裏不停的亂罵人,丫頭們不敢作聲,隻有一個小丫頭小翠敢刷袁術。這丫頭新來的,長得粉麵桃花,**嫵媚靈巧。小翠剛來的時候,袁術那家夥就把小翠當著**的對象,每次見到小翠骨頭都酥了,隻是礙著他老媽,他那輕賤的爪子才沒得逞。
小翠進來奪過袁術的鏡子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就為這點小事嚷嚷什麼!”說著咬牙道:“小蹄子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叫大夫去。”袁術呆呆的看著小翠,心悸蕩漾起伏不定。
袁術他老媽一向恨這種輕賤的小蹄子,可是袁術又不聽她的話,隻好作罷了。
都已經三更半夜了,曹操還沒回家,他老爸動用了一個團搜遍了長安街,原來曹操和幾個哥們在酒吧開派對唱卡拉ok,他老爸生氣道:“兒子呀,你能出息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