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情況越來越有趣了,招婿擂台竟然莫名其妙的上去兩個女子,而且黃衣女子飛身相助,口中喊道“妹妹”二字,也讓人驚訝,這是姐妹二人鬧擂台呀。而楊廣天也已經動怒下了擂台,這場鬧劇是越演越大,不是那麼容易收場的。
這一代三江鏢局總鏢頭的武功果然名不虛傳,一副鐵爪淩厲無比,如此鋒利的劍居然傷不了他的手,難道他的手真的是銅皮鐵骨。要知道朱丹武功高強,空手接白刃也靠的是手上的紅縷手套。如此比較下來,朱丹在空手接白刃上要比楊廣天略低一籌,但朱丹最厲害的是掌力,各有優缺,所以朱丹若何楊廣天比鬥起來,結果也是個未知數。
陳嫣目有疑惑盯著身邊的黃衣女子道:“你叫我妹妹,難道你是我姐姐不成。”陳芳兒美美的一笑道:“你這頑皮妹子,連姐姐都認不出了,看來小時候都是白疼你了,而且你的絨兒我可是替你照顧了五年,回去看你怎麼補償我。”
陳嫣看到陳芳兒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真摯親切,她的笑容還是和以前那麼美,而且陳嫣相信天下間除了自己姐姐外絕無人可以長出如此絕世麵容,陳嫣自認美貌是萬裏挑一,但絕不敢稱自己美麗天下第一,因為她知道自己姐姐的美那是世上也難再挑出第二個。並且眼前的女子更是知道自己以前的愛寵的名字“絨兒”料定她必是自己姐姐陳芳兒。
聽到陳芳兒的話,陳嫣眼前立刻出現了一幅幅畫麵,小時候和姐姐在一起,姐姐是如何偏袒自己,自己犯了錯誤,又是姐姐頂罪使自己免受懲罰,頓時那種血濃於水,積壓了五年的思親之親如大壩決堤般狂湧出來,眼睛早已經朦朧。
陳芳兒如何不激動,但她卻沒有流淚,並不是她不愛、不想這個妹。,這個妹妹雖然頑皮,但總是給人帶來歡樂,而眼前的情況不允許她們唱談家長裏短,互訴思念之情。陳芳兒做事要比陳嫣謹慎考慮得多,更是能及時分清形勢,部署下一步的動作。
並不是陳芳兒比陳嫣聰明多少,隻是陳嫣在昆侖習武從未下山,江湖閱曆可以忽略不計。而陳芳兒打理家業,時常下山考察,對江湖之事也是頗有見地。當下陳芳兒低聲道:“’拿著這個東西。”說話間從腰間掏出一塊虎頭令牌遞到陳嫣手裏,這塊令牌正是陳芳兒下山時,陳震遠交給她的。陳嫣也是認得這塊令牌的,輕聲道:“爹爹,怎地把虎這頭令牌都調起來了。”
陳芳兒道:“爹爹還不是怕你在外麵惹是生非,好讓我用此令牌解救你。”陳嫣一聽原因是這個,麵有羞愧之色,但心中更加思念家中父母親。陳嫣還想問及陳芳兒家中的一些事情,可是一聲怒喝,不得不讓她們暫時把這些念法放下。
楊廣天喝道:“兩個小丫頭,把這擂台當成你們過家家玩耍的地方了嗎,好不把我三江鏢局放在眼裏。”陳嫣剛要發怒,陳芳兒拉住了她,緩緩地對楊廣天說道:“這個女子是我妹妹,心性頑皮了些,得罪貴鏢局之處,還請海涵。”
楊廣天麵無表情的道:“海涵?看來應該是我三江鏢局乞求得到你們的原諒吧,不知二位是哪家名門之後,我好親自登門謝罪。”陳芳兒一聽楊廣天這話就是反話,問及出處,恐怕不是謝罪,而是去尋仇才是。心中對這楊廣天的陰險,表裏不一感到厭惡。台下的觀眾也聽得這是話裏有話,台上真的是火藥味十足。
陳芳兒淡淡一笑道:“我姐妹二人師出無門,更不是什麼名門大家之後,所以您要是想登門拜訪,隻怕小女子家寒酸怠慢了鏢頭。”陳芳兒的伶牙俐齒和隨機應變真是讓所有人暗生欽佩。
楊廣天笑道:“好一個聰明女子,隻是你們破壞了我鏢局規矩,又該如何?”陳嫣早就怒了,自己姐姐為了替自己化解矛盾,如此三番四次的低聲下氣,那臭老頭居然不領情,張口罵道:“你不要得理不讓人,規矩你說是你家的就是你家的,我還說是我家的,牛鼻子哄哄的,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陳嫣的話就像一條導火索,本來楊廣天麵對陳芳兒委婉的言辭找不到理由處置二人,現在正是她找的,怒道:“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招。”這楊廣天身為一個前輩,竟然首先出招,實難稱得上是什麼前輩了。陳嫣和陳芳兒看到楊廣天攻來,知道楊廣天準備先發製人,連忙拔出寶劍準備迎敵。
隻見一陣白色殘影閃過,在陳芳兒、陳嫣和楊廣天中間突然多出了一個白衣男子,這個白衣男子手握折扇,羽扇綸巾,溫文爾雅,一副書生打扮,身法之快讓人咂舌。陳芳兒麵有愧疚之色道:“白公子,這種事怎能把你也摻合進來,你還是快快下去吧,你的好意我心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