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兒從未見過白秋生動過武,但他見過白魁的武功,以一敵八竟能取得勝利,想來白秋生是白魁的弟弟武功也不會弱。尤其是白秋生上的擂台時,自己都沒看清他的身法。隻可惜葉秋不在,葉秋若是在,定能看出究竟是朱丹的身法快,還是這白衣男子的身法迅速。
白秋生回頭對陳芳兒說道:“陳小姐的事,便是在下的事,陳小姐的麻煩當然也要在下替你解決,就不用勞煩小姐的芳手了。”陳嫣看到上台相救的竟是一個少有的美男子,而且還和姐姐認識,聽他言語,似乎對姐姐情有獨鍾,當下笑道:“姐姐的魅力還真是大啊,看來那白衣公子是喜歡上你了。”陳芳兒輕輕打了一下陳嫣道:“小孩子不懂就不要胡說。”
陳嫣道:“我怎會不懂,我可也是……”陳嫣突然說不下去了,她想說自己也有喜歡的人,怎麼會不懂,她想到了葉秋,可葉秋現在在哪呢,姐姐有難都會有人來救,若是葉秋知道自己現在有難會不顧一切來護我嗎。那一刻她的心涼了,他隻會護他心愛的朱丹,又怎會舍命來救我。
那種自己愛的人不愛自己的感覺有多少人體會到過,那種感覺讓人心酸,讓人心碎,天下間再沒有一種感覺比這更讓人難受。當你看到自己愛的人在別人的懷抱,你是否心如刀割,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讓人一輩子都難以磨滅。
陳芳兒看到陳嫣突然失落起來,關懷的問道:“’你怎麼了?”陳嫣強作一笑道:“沒事,我們還是專心應敵吧。”陳芳兒點了點頭。
楊廣天瞪著白秋生道:“敢問閣下大名,師出何門何派。”每一個高手在碰到可以和自己匹敵的對手時,雙方都是互相欽佩的,問及大名和門派,是表示對自己對手的敬重。可見,楊廣天已經把白秋生看做可以和自己匹敵的高手了。
白秋生笑道:“在下小門小派,豈敢掛齒,隻怕會讓各位見笑。”楊廣天知道這是對方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自己再追問下去,他隻會搪塞,問不出什麼結果,也就不問了,說道;:“請賜招。”
白秋生揮手道:“閣下有所誤會,我上來不是要來打架,隻是勸雙方可以罷手言和,更何況今天是貴鏢局招親的大日子,何不免傷和氣,皆大歡喜才是。”楊廣天道:“我三江鏢局的威名怎能被兩個女子敗壞,這筆賬不能不算。”
白秋生道:“究竟如何閣下才肯高抬貴手?”楊廣天一字一字的說道:“戰勝我,這筆賬就一筆勾銷。”白秋生看來大戰是不可避免了。說道:“那隻好恭敬不如從命,在下前來領教閣下高招。”
場上的情況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一場大戰一觸即發。有多少人想看看這多年為曾出手的楊鏢頭的武功究竟厲害到何種地步。當然也有人期盼,是否真的長江後浪推前浪,小小晚輩能否的過盛名已久的老前輩,老江湖。
場外即將有一場激烈的比鬥,葉秋不是很喜歡多管閑事湊熱鬧嘛,此刻他在三江鏢局又忙著些什麼。葉秋現在依然處在之前躲在的那間房屋內,之所以他久久不曾出去,隻因他在這裏發現了了一個驚天秘密。
葉秋在房內小心翼翼的在一堆書裏,東找西翻,突然他聽到腳下踩中的板磚發出“咯”的一聲,連忙附身查看。原來地上暗藏玄機。在一張桌子下麵的磚上,磚塊下居然是空心的,並沒有砌牢,所以踩上去才發出了聲音。
葉秋把那塊板磚掀起,看到磚下居然有一個小木盒。葉秋剛想用手打開盒子,心思縝密的他想到什麼。隻見他用衣服把自己的手厚厚的包起來。然後再去打開木盒。果然不出葉秋所料,木盒上有毒,葉秋包手的衣服已經被毒腐蝕一個洞,破口處一團焦黑。
盒子打開了,葉秋發現盒子內裝著一封信,當下大感好奇,究竟是什麼信要保管的如此隱秘,並且還在盒子上布上烈毒。信封是早就拆開過的,應該早有人讀過,並藏了起來。
葉秋掏出信,一點一點的看起來。當他把信全部看完後,嘴角揚起一絲得意的笑,嘴中自言自語道:“各懷鬼胎呀,各懷鬼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