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苦無一個接一個的投向靶子。

“你那麼拚命做什麼?”佐助坐在一邊的樹墩上看著我。

“不拚命就要死。”然後我把苦無交給他,定了神看著遙遠的地方:“我要活著。活著就是勝利。”

“你現在就活著。”佐助一臉不樂的看著我。

我深刻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移了視線,我和這人沒共鳴,算了,他太幼稚了:“人都要死的。”

鼬站在一邊沉默不語,遙望天際逆著光,莫名的覺得惆悵。有風呼啦啦的作響吹起了鼬的衣角,滿天的草葉到處飛舞。

西麵的天空殘陽如血。

“你在看什麼呢?千歲?”鼬摸著我的腦袋憐愛的問我。

我看了一眼天空,然後指著自己的眼睛:“我的一隻眼睛看著過去,另外一隻眼睛看著未來。”

鼬的嘴角抽了一下然後抬著頭,好像他也能看到更遠的未來一樣:“等下要下雨了,還是早點回家吧。”

佐助疑惑的看了我和鼬一眼:“為什麼你們說的話我都聽不懂。”

我聳聳肩:“因為你的眼睛看的還不夠遠,那邊的山還是山,但是對我,那已經不是山了。”

“那是什麼?”佐助看著遠處的山丘,然後惱羞成怒的哼了一句,轉過身去,夕陽拉長拉長了他的影子,看起來多少有些寂寥。

“是土包。”我點點頭:“對,沒錯,那就是土包。”

鼬抽搐了一下嘴角:“千歲,你的境界更深了。”

佐助嘴巴一鱉。眼淚嘩啦啦的落下來,像珍珠掉了滿地:“你們耍我!!”

我拉著黃鼠狼的衣角睜著眼睛看著他的背影,總有一天,我們三人,要奔走不見。

故事還沒有開始,我就已經看到了結局。

鼬歎了口氣:“愚蠢的弟弟啊……”

然後扶著額頭覺得自己未老先衰。

他一手一個拉著兩個孩子,搖晃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孩子的脾氣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一會兒佐助就喊著哥哥我要吃糖。

鼬微笑著說:“好的我知道了,妹妹也會有糖吃的。”

佐助看著突然不走路一直站著不動的我:“你怎麼啦,傻瓜千歲?”

我站在一動不動,沉默了半天才決定開口:“不,剛出門的時候媽媽說回家的時候記得要買醬油。”

“那你出門的時候為什麼不說……”佐助看了我一眼,說不出話來。

我看了鼬逆著光,看起來英俊瀟灑無比的臉:“嗯,那是因為你長的太帥了我一時看走了眼,而且你也沒問我要不要打醬油。”

鼬一臉淡定:“走,我們去打醬油。”

很久以後,鼬用同樣淡定的表情對我說:“走,我們去執行任務。”

作者有話要說:童年生活大概會寫的比較多點

男主出場比較慢,種田就要慢慢種

☆、有清風過耳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我對佐助很有意見,這文大概對佐助會比較黑

有不適應的還是別看了到時候省的唧唧歪歪,被我噴

鼬爹鼬媽說,孩子也三歲了,千歲和佐助要一起上幼兒園了吧。

我看了一眼鼬,然後搖搖頭,像我這種知識分子非文盲難道還要從小學習一加一麼?還要學一二三四怎麼寫,上輩子不懂事還好說,這輩子早熟的跟鬼一樣,我哪能厚著臉皮去裝小朋友搶他們的名號拿第一?不厚道啊那真叫一個不厚道。

鼬被我盯得很是無奈,沉默了很久,看了一眼自己家那個沒出息的弟弟佐助:“媽,算了,木葉的幼兒園收不了她。”

“為什麼?”

“就憑她和我一樣。”他不可能說出口,其實妹妹比他還人精,鼬異常平靜的垂下了眼睛,他確定自己的妹妹是個人才,要不然那麼小年紀怎麼就會說生有何苦死有何哀那種話,別說是木葉的幼兒園收不了她,估計五忍村隨便一所學校都沒法收。沒錯,能教育他妹妹的,果然隻有他一個了。她不是正常的小孩不能以常理來看待,暗部的前輩卡卡西說的果然沒錯:忍者是不能以常理來計算的,比較起來,弟弟佐助真是普通的娃子實在太幸福。

咱爸咱媽一臉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家的童養媳,也是個天才。鼬很想糾正爹媽的想法,千歲不止是天才,和他一樣,還是個哲學的人才。但是為了避免讓爹媽太自卑,鼬想了想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