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每個人都在說,等你習慣了,就好了。

因為每個人都在說,忍著忍著忍著,你就成忍者了。

叫宇智波的,注定是要當忍者的。

☆、隻道當時是平常

在經曆了死爹死媽這個並不算難以接受的事實之後我順理成章的用力拚命的和佐助搶著******奶水喝,沒法子,我是個女孩子,沒有體能上的先天優勢。如果一點競爭意識都沒有的話,麵黃肌瘦和餓的半死的人就會是我。

滿月抓鬮的時候,我毫不猶豫的爬向了苦無和手裏劍,不管是那一樣,混在團扇家,不是我悲劇人就是人悲劇我,比較起來,我更願意去悲劇黃鼠狼而不是莫須有的被黃鼠狼給悲劇了。可憐的佐助根本什麼都不懂,隨便抓了一個忍術卷軸放在嘴裏啃,在我看來這廝一點出息都沒有。好吧,我要對無知的孩子表示寬容,無知是種幸福。而我得早早的準備好生存大計。

保爾柯察金說:隻有像我這樣發瘋地愛生活、愛鬥爭、愛那新的更美好的世界的建設的人,隻有我們這些看透了認識了生活的全部意義的人,才不會隨便死去,哪怕隻有一點機會就不能放棄生活。

生存這是一項在長遠乃至畢業的事業,我要為自己的生命而奮鬥,通常鋼鐵都是這樣煉成的。我們不能因為麵對的環境和生活有多麼的****,我們依舊不能放棄生活的本身,所以,我要活下去。

佐助的爹媽很高興,說我們家以後又要多兩個忍者了。

年幼的黃鼠狼小心翼翼的抱著啃著卷軸的弟弟,然後兄弟兩人衝著抓著苦無的我傻笑:“千歲真可愛。”

我狠狠的瞪了黃鼠狼一樣,走著瞧,我要把你的看家本領全都壓榨出來一點都不剩!必殺就算了,什麼天照月讀好歹也要學個保本,要不然他屠村的時候姐姐我可不想陪葬。

這世道活著不易,宇智波鼬是最好的忍術老師,錯過這座山就沒有那個廟。

我握緊了毫無力氣的拳頭,這世道,真TMD憋屈。

跟誰一個媽不好,要跟佐助這二子!

剛剛學會能走會爬,我就開始拚命的對著樹幹丟苦無,不管怎麼樣,要活命的基本就是基本功一定要紮實。

基礎打的好,才能造樓房。這是萬變不離其宗自古以來顛補不破的真理。

而且我是寄人籬下,爹媽死絕,阿姨姨夫肯定隻疼兒子。再怎麼喜歡我,我都不會自大到以為他們能把我當親女兒看。說白了,我就是個便宜的童養媳。

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更不能讓長輩看不起我。

小孩子長大的速度就像丟進微波爐的爆米花,轉一圈就劈裏啪啦的長大了。

那時候卡卡西風華正茂,年輕氣盛。鼬背著我拉著弟弟從幼兒園裏帶著我們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過他。

微風吹佛著他的白發,少年獨有的意氣風發。

我想了想,他很快就要變老的。所以我對鼬說,你看那個人,少年白發,歲月沒有催他,就已經老了。

鼬歎了口氣望著天說:我們,都要老的。

少年的宇智波鼬,歎氣望天的側臉,總有一種悲天憫人的人文主義關懷的韻味。我想在學校裏鼬的哲學課一定學的很好。

佐助拉緊了哥哥的手咬著嘴裏的棒糖一臉茫然:“還好我們都是黑頭發。”

那天天氣很好萬裏無雲也沒有風,所以走在橋上的少年卡卡西沒法用風聲太大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搪塞自己,腳下一歪直接從橋上翻進了木葉村裏的小河裏。

我說看,他掉進了人生的長河裏。

鼬看了一眼從水裏鑽出來的的卡卡西,然後說了一句:就讓他隨風而逝吧。

然後一聲不吭的拉著我們的手回家。

卡卡西茫然的看著宇智波一行三人,他想起來,自己的老師波風說,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總有一種是無法逾越的。

他想他和宇智波家的距離,大概也算一種。

他們說歲月匆匆,他們說歲月如飛刀,它刀刀催人老。

他們說,你看你看月亮的臉在改變,你看你看總有一天你要老去然後死去。

那麼多的人都在看著,隻有你一個人孤零零的老去。

我還沒有長大,就已經老去。

我仰頭背著光看著木葉的晴空瓦藍,那天空炫目的讓人淚流滿麵。

有清風拂麵,寂寞而又遼遠。

春天的野草瘋狂的生長,草叢裏的紡織娘拚死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