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哭的無比響亮,響亮個毛!姐姐我沒準連十七歲的雨季都活不到,連花季的邊兒都夠不到就被寫輪眼瞪死了,我在心裏無數次的哭爹罵娘詛咒黃鼠狼生個兒子沒□。算了,他還沒結婚就病死了根本沒兒子讓我咒!有個弟弟被蛇叼!

就算我不那麼說他弟弟佐助那腦殘中二病孩子也被大蛇丸那人販子拐賣走了,最後變成恐怖主義分子到處跟火影村窮折騰,現在的中二病萬年都沒長進。虧他哥哥還那麼聖母的處處護著他,沒想到丫就是個白眼狼。比沒爹娘養的鳴人筒子次了不知道多少倍!我呸,我真是做了幾輩子的孽要跟那不知死活的小畜生當親人。姐姐我才不承認和那小白臉是一家!

盡管我如此的詛咒賊老天,但是生我的爹媽是宇智波的直係一點都沒錯。而且我爹是黃鼠狼******哥哥。岸本那廝可沒那麼說,不過團扇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總有那麼幾個的關係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生我的媽身體很不好,聽那些大人說,原本家裏是反對她懷孩子的,但是不走運,老爹的槍法太準,結果有了。

女人有了孩子以後天生就會護崽,所有的動物都一樣,更何況是個人。

她和佐助他媽幾乎同時懷上孩子,後來說是女孩子,宇智波家別的不多,就是丫頭片子少,別人家稀罕兒子,他們這家人姑娘是伶仃的少,一說是個姑娘就拚死也要把我生下來。

結果生下我以後爹媽合計給我起了個名字叫千歲,宇智波家族千歲,小姑娘叫千歲也命硬活的長一點。我埋汰著幹嘛不叫千古,這名字若幹年以後還能成預言帝。

可惜我命太硬,出生沒多久就克死了媽。

我這輩子的那個媽臨死前說,以後千歲就嫁給宇智波家的兩個兒子的其中一個,這樣她死了也放心。

我明白的她的意思一個女人最大的幸福就是給自己找一門好婆家,為了保證血統近親結婚也不算什麼。鼬和佐助他爹媽就是表兄妹。

但是考慮到優生優育和遺傳問題,這個表哥表妹的,還是拉倒吧。別人爭破了腦袋的親事打死我都不要,給鼬守活寡麼被佐助二少爺給二掉麼那人我就啥都不說了,指望他們兩兄弟下半輩子我TMD就是個傻子!

那時候我才五個月大,沒娘的孩子沒奶吃。不知好歹就得餓死。

佐助他娘是個賢惠本分的好女人,通常這樣的女人都會把別人家的孩子撿回去自己養。更何況白撿一個童養媳。

所以我就孜孜不倦的開始從小跟佐助那個小白眼狼搶奶喝的日子。

日子就那麼一天一天過。

一歲剛開始會爬到黃鼠狼身上咬他的臉的時候,我很不幸的又克死了爹。他出任務的時候被人幹掉了。在忍者的世界,這是常有的事情。這就像另一個世界放房價永遠在漲價,官商總是在勾結一樣,這是常有的事。

我告訴自己漫長的人生你要習慣,這個世界從一開始就不是什麼浪漫主義,這本來就是你死我活的長路迢迢,一揮手就是無數條人命在手,內疚難過不屬於忍者,他們注定一路走下去滿地的血花怒放。內疚和負罪感這種東西隻會讓你死的更快,這是個忍者的世界,岸本那廝嬉皮笑臉的開始,故作嚴肅的起轉成軸,撒完一地的狗血,到頭來才發現其實他們生活的世界是那麼的殘酷。這裏沒有於心不忍,隻有忍字頭上一把刀。刺的你鮮血淋漓,痛不欲生。曆史上的猿飛佐助斷了一條腿蹦躂了三裏路最終還是選擇了咬舌自盡,火影裏的猿飛佐助為了封印大蛇丸用了禁術也掛了,還有枉死的木葉白牙,犧牲的四代皆人、猿飛阿斯瑪等等等,這些人的名字在慰靈碑上一字排開,還有無數密密麻麻有名無名的人們,木葉的血淚英雄們,永無聲息的凝望著自己的村子,然後在傳承中不朽。

有些東西統一來說,就叫做命中注定。

說的玄乎神棍點,這叫做輪回。

所有的人都注定好了結局,然後等著戲台拉好,按部就班的按照岸本的劇本鏘鏘上演,隻不過我從看戲的人變成了演戲的人。

天理循環,因果報應,隻是如此。我想我上輩子一定做人太絕了這輩子才要遭這種全家死絕,哥哥是個二的宿命。

要死的都會死,我總不能坐著傻帽一樣等著被黃鼠狼幹掉,不,我們要和我們的鄰居搞好關係,但是不要讓他的丈夫知道!

我要仰望主角的命硬光輝,本姑娘我不會容易就那麼死掉!

文藝點來說。

要想活著,學會漠視生死,才能活的長久。

想明白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