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這類人可能都有一個通病,老是喜歡招賢。真不知道這樣有什麼好的。
前世老不死的老是喜歡敲打著木魚,嘴裏卻在那裏跟唐四藏講一大堆道理,而且說的還十分嚴肅:
“四藏啊,以後不要做那些個招降的事情,這樣沒好處,記住,招降來的,絕對不可能有真心的。”
最初唐四藏還有些不信,古語不是有雲:心誠則靈啊,金石為開什麼的,到了後來,老家夥不停的念,不停的念。
幾乎已經免疫了的唐四藏慢慢相信這些話語了,隻是覺著,自家爺爺,好像知道很多。
至於現在,到了這不算大唐的大唐,才是漸漸熟悉那些話語,算得上是老人言。
不過常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怎麼那李悠然不一樣,都是權力在作祟,古人誠專欺我。
也不曉得是那些人說的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個歪門道理是什麼個意思。
等劉天說完那三勝兩局之類的話語,那豬頭軍師劉毅身上傲氣明顯高了幾分,時不時將手中白玉佩兩出來,將目光看向四周,拱了拱手。好像是在炫耀一般。
果然,在看見劉毅手中白玉佩,在想到劉天與葉痞子之間的話語,臉上均是露出羨慕神色。一旁還有著一些人在談論著。
“這是白玉佩吧?”
“當然是,這可是長安居的白玉佩,莫說是得到了,平日裏見都難的見到一次。”
“聽說長安居內自在王年近九十,還使得動那二百七十八斤重的,銀麵槍。”
“你這不是廢話嗎,自在王是誰,當年一把銀槍挑洛陽,硬是讓這洛陽城內無人敢說半句話,因為其性格隨心,所以被皇上賜為自在王,在這長安內設長安居,最初號稱是一品以下官員不得進入,隻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樣。”
“聽說當年皇上賜王位的時候,自在王硬是沒有踏進金鑾殿,最後皇上取出一塊白玉,親筆寫上長安居三字,而且還滴血了。”
“這白玉佩,號稱是可以讓自在王幫一個忙,要知道,現在自在王雖然遠離朝政,但是隨便是說那麼一句話,什麼某某某能力強,不出三個時辰,那個人就和被封官。”
在四周百姓的驚歎,羨慕,神往過後,唐四藏脫去錦斕袈裟,放於馬背,裏麵一雪白衣露了出來,活像那天山雪蓮一般。
這長安居和古琴台是兩個地方,一個在長安,一個在洛陽,長安居是自在王的地盤,古琴台好像沒有什麼說法。
脫下錦斕袈裟,就等著劉毅做詩詞了。
獨自喝著葫蘆裏麵的劣酒,看著低頭沉思的劉毅,心中沒來由的一陣爽。
約是盞茶功夫,劉毅還是沒能思考出什麼來。
見到遲遲不言語的劉毅,一旁劉天倒是露出焦急,這話已經放出去了,若是輸了,這白玉輸了,回去鐵定挨揍,重揍,搞不好還被送到營中訓練。
想到那魔鬼訓練,下意識的抖了一下,額頭冒出冷汗,輕輕擦拭幹淨。
若是讓那些個百姓知曉,長安第二紈絝,有著姑娘跳海美譽,多次闖東宮,天不怕地不怕的劉天,露出如此神態,豈不是要笑掉大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