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也沒有定個什麼規定,反正是劉毅做什麼詩詞,他便是做什麼詩詞。
這中華五千年博大精深曆史,豈是這等蝦米可以比的。
雖然號稱琴棋書畫詩書禮易樣樣精通,就連是老家夥和他那些朋友都是讚歎,“提筆可安天下,撫琴可平亂世。”,這些話語聽起來倒是嚇人,可真正讓唐四藏寫什麼詩詞,著實是難。
要說詩詞,還是得由老家夥來,雖然不說什麼比肩李白杜甫,但是在那燕京一片,能與之媲美的三指不到。
不過還好,唐四藏自小特長很少,但是唯有一點,過目不忘。
本以為這是個好東西,所以當時屁顛屁顛,一臉傲氣的跑去告訴老家夥,本來以為有一番讚揚,誰知道換來的確是古今曆史。
……
唐四藏看著久久不言語的劉毅,心中有些不耐煩,這有便是說,沒有也是說,何必如此浪費大家時間,他還等著看那把有故事的琴,可沒時間在這耗,也沒等劉毅說出什麼來,唐四藏便是催促道:
“劉公子,這都盞茶功夫了吧?不是即興嗎?怎的,即興不出?這盛會怕要開始了吧。”
劉毅低著頭,右手玩捏著白玉佩,左手撐住下巴,好像沒有聽見唐四藏話語一般,仍舊是思考著。
又是隔了稍許,劉毅才是慢慢抬頭,神色傲然劇增,好像已經奪魁一般,讓唐四藏誤認為是自己輸了一樣。
劉毅想了這麼久,心中已經有一句必勝之詩詞,不然這局輸了,這白玉佩可就是這假和尚的了。
神色傲然笑道:“不好意思,讓唐公子久等了。”
唐四藏一旁擺手,隨意道:“無妨,無妨,畢竟第二局。不知道劉公子準備如何?”
劉毅仰頭哈哈笑道:“準備好了。”
唐四藏伸手道:“那就開始你的表演。”
劉毅袖子一揮,一副幹架模樣,搖頭念道:“天淨沙,春。
春山暖日和風,闌幹樓閣簾櫳。楊柳秋千院中。啼鶯舞燕,小橋流水飛紅。”
唐四藏想了想,分析道:“劉公子你這支曲子的人物應該是一位女子,她站在欄杆之旁,簾櫳之下,窺探著春天的景致,她眼中的春天要更加細膩,更加秀美。”說完,隨後又讚道:“劉公子大才,貧僧佩服。”
劉毅嗬嗬一笑,問道:“唐公子,究竟是貧僧,還是公子,唐公子這名頭可真多。”
唐四藏不以為然道:“不管,你且聽好我的,懈戀花
晴風初破凍,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酒意詩情誰與共?淚融殘粉花鈿重。乍試夾衫金縷縫,山枕斜欹,枕損釵頭鳳。獨抱濃愁無好夢,夜闌猶剪燈花弄。”
劉毅失望一笑,拱手苦笑道:“唐公子之才,劉毅不及,此等詩詞方是女子角度所寫,如此詩詞竟然出自唐兄口中,實難想象,劉毅人輸,不過三局兩勝,自然要比完三局。”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