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將四周行人驅散,四周行人圍成一個圈,以唐四藏,劉毅為中心。
葉無淩咧著嘴嗬嗬笑。他倒是要看看,這豬頭軍師身上的墨水到底有多濃,能不能入唐兄眼。
唐四藏納悶,為什麼這文人都喜歡詩詞歌賦來取勝負。打開葫蘆,喝了一口酒,眉頭一皺,吐出一點酒水來,轉身問道葉無淩:
“痞子,你哪裏買的酒,味道怎麼有點不一樣?”
酒確實是劣酒,不是葉無淩吝嗇,而是唐四藏錢袋子裏麵的錢被揮霍差不多了,就這葫蘆酒,都是和那店家講了好久,而且剛才唐四藏不是說了就是這種感覺嗎。
錢袋子裏麵總共就一百兩碎銀,光是進一氣飄香賞給小二的就是七八兩,酒菜花的錢,在是去天下第一樓分部,那裏麵可不是善地,待上那麼個把時辰,少了六七十兩脫不了身,然後打酒又是打賞什麼的,哪裏還有什麼剩餘。
從這裏到天下第一樓還有一段距離,再者盛會也快是開始了。
劉天陰沉著臉,心中一直在算計著,唐四藏進了天下第一樓,該是怎麼來玩他。
豬頭軍師劉毅站在唐四藏麵前,手中沒了扇子,臉上時不時露出尷尬神色,不過稍瞬即逝,看向唐四藏,清了清嗓子,生怕四周百姓聽不見一般,高聲吟道:
“唐公子,你且聽好,
蚤是傷春夢雨天,可堪芳草更芊芊。
內官初賜清明火,上相閑分白打錢。
紫陌亂嘶紅叱撥,綠楊高映畫秋千。
遊人記得承平事,暗喜風光似昔年。”
吟完,劉毅看著唐四藏俊俏臉龐,微微一笑,傲道:“唐公子,我這首如何,可能唐公子不入法眼,但是沒辦法,即興而已。”
唐四藏微微一笑,不露言語。
劉天從腰間取下另外一塊,白玉佩,佩上刻字雕龍鳳,字不多,十指不過:長安居,古琴台。將白玉佩贈給劉毅,笑道:
“好,果然不愧是我兄弟,這一首足可蓋長安,進長安居。”
劉毅十分小心接過白玉佩,謝了又謝:“多謝公子,多謝公子。”
聽到劉天話語,唐四藏哭笑不得,就這還蓋長安,進那什麼長安居,搖了搖頭道:
“黃口小兒放大話,不怕褲子掉下嗎?就你還蓋長安,簡直癡人說夢,無稽之談,笑話,笑話。”
劉毅手一揮,冷笑道:“依唐公子所言,可是有更好詩詞了,既然如此還請唐公子即興吧。”
唐四藏搖了搖頭,拒絕道:“不不不,我先說一說,劉公子你這首,待我說完,我在做一首,你在評。”
劉毅爽快道:“好。”
唐四藏再次喝了葫蘆裏麵的劣酒,想了一會,說道:
“嗯!直接講重要的,內官初賜清明火,不得不佩服劉兄拍馬屁的功夫,不知不覺就往皇上身上拍,佩服。”
“上相閑分白打錢,劉公子這句是在說自己閑來無事玩蹴鞠嗎?想來應該是的。”
“其他的我也懶得說了,不得不佩服劉公子大才,短短時間就能有如此詩詞,哪像我,為了這即興,還要想他個眨眼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