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聽好,
長相思,在長安。絡緯秋啼金井闌,微霜淒淒簟色寒。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歎。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地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
劉毅聽完唐四藏一番話語,苦笑搖頭,手中白玉佩緊緊握住,低頭看著白玉中雕刻的六字:長安居,古琴台。
劉天感覺到劉毅異樣,每次都是出事,劉毅才會如此,而現在如此,意思很明了,臉上不由得越發黑了幾分,隔了片刻,才是露笑道:
“唐公子,這天下之事,豈有一定勝負的道理,當年長安居中自在王,方天畫戟挑洛陽,不也是定下個三局兩勝之理,而你我均是這長安城俊傑,所以,也有一個三局兩勝之理。”
麵帶笑意的唐四藏,依靠在馬旁,看著劉天在哪裏說著這些可笑話語,隻是獨自搖頭。
葉無淩怒道:“劉天,這些話也隻有你說的出口,還三局兩勝,長安居自在王,豈是你能提及的,別說自在王如今還在,就算是不在,也沒人敢提及他,你還敢提他當年之事,莫不是忘了皇上那一旨金書,誰若提及自在王,無論皇親國戚,當是滿門抄斬。”
劉天冷笑譏道:“嗬,你這痞子,也敢來理論我之事,我手中有長安白玉佩,名曰思美人,可讓自在王出馬一次,你這痞子垃圾,還是快些離開這聖賢之地。”
說完劉毅還配合著亮了亮手中白玉佩,那三個不大不小的字,入了葉無淩這靈光眼睛之內,長安居,古琴台,這正是自在王的象征。
天下能人何其之多,可是有人如同長安居中主人一樣嗎?
一句話來形容年近百的老王爺,就是:“曲八萬,酒千殤,何曾正眼看帝王?”(一首詞,鴛鴦原創,其中的一句。)
兩人爭鋒話語,使得唐四藏心中疑惑,早就覺得這長安城不一般,如今知曉這什麼自在王,光是提及他名,他事,便是無論皇親國戚,均是斬首,如此看來,這自在王,本公子還要去拜訪一番,不然它日若是做了逍遙王,這朝堂見了,不是尷尬嗎。
可讓唐四藏極端疑惑的還是那白玉佩,劉天也有白玉佩,那這長安城誰人不能得白玉佩?
“就依照劉少所言,三局兩勝便是,不過,須知這比試,哪裏能沒有彩頭,我若贏了,你白玉佩便是給我,你若贏了,我身上錦斕袈裟,手中九環錫杖便是給你。”
“好。”
劉毅果斷回答,沒有半分猶豫,雖然心中知曉勝負,但是這白玉佩,哪裏能及唐四藏這個人重要。
聽見這麼果斷的話語,唐四藏鬱悶,這軍師都一個樣嗎?喜歡招賢納士。
沒錯,劉毅起了招賢納士的心,想要把唐四藏納入將軍府門下。
不過終究是要讓他失望了。
本公子,不對,貧僧,也不對,老衲,還是不對,管他,就是本公子。
本公子的目標可是逍遙王,那些諸侯王,有著自己地盤,自己官爵製度的那種,豈是會和你這些紈絝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