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雪兒家,拿著自己九環錫杖,問了那長安方向,便是緩緩朝著長安而去。
沒有辦法,村子沒有什麼馬匹,隻能徒步走了,看一看走到哪裏有什麼小鎮子之類的,也好顧的一輛馬車,前往那長安而去。
不然這長安如此之遠,讓他一人徒步前去,這該是要走到猴年馬月,隻怕是天荒地老,海枯石爛都走不到長安城。
“眾人皆說穿越好,天才係統強者到,神器丹藥絕世功,搞完還有美眉泡。(鴛鴦原創打油詩)”
唐四藏緊了緊手中九環錫杖,目光看向前方道路,一望無際,出了這個村子,隻怕是廖無人煙了,不由得心生一股淒涼,口中緩緩念叨起來。
不過這能怪誰,還不是他自個,非要在李悠然這妹妹麵前裝b 結果現在可好,搞不成還要徒步走到長安城。
倒不是不敢,依照他身上的武功,走到長安城也是遲早的事情,但是這一路人行程住宿該咋辦,食物該咋辦。
進山打獵,別說這個了,拿什麼打,九環錫杖打嗎?
關鍵是還不知道這裏是那點,隻知道離長安有一段距離,據雪兒爺爺說,快馬加鞭都是要不停走三天三夜呢!
不過聽說這村尾有一個秀才,所以唐四藏走的是村尾,也好去看看那秀才家中有沒有什麼馬匹之類的。
不過這秀才好像是去過長安城,聽雪兒說,這秀才傲氣的很,這村裏人也沒有誰說不好的言語。
畢竟這可是秀才,在他們村裏這十年百年都是不出一個。
那秀才家中隻有一人,父母逝去,一人是寒窗苦讀,可是如此多年卻是沒有絲毫做為。
倒不是無能,而是這離那考場實在太遠,再者就算是趕到了,也不一定考上。
這天下文人千千萬,那一個不是才高八鬥,他到是有一些自知之明。
就算是運氣考上了,還有幾次,這些費用他沒有?而村裏人也湊不出來這麼多。
湊出來了也不一定借,這些可都是口糧,自家吃飯東西,若是借出去了,隔著些時日,沒有還,他們不得去山頂望西北風嗎?
這一來二來,時間久了,那人也隻混的來個秀才之名,不過也好,秀才也有些許銀兩拿,倒是不愁這吃穿了。
就是這麼一點,把這秀才養刁了,這看誰都不大順眼,怎麼,我可是拿俸祿的人。
村裏人樸實,而且都是一個村裏,這村頭巷尾,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大夥也沒有去搭理。
這家夥,直是那順著杆子往上爬,你不說,他可是爬你頭上拉屎來著。
這年輕人,弱冠,而立之年的年輕人,這火氣都是大,這秀才如此,這些人便是和他吵了起來。
吵架,可是那些人卻不敢動手,打吧!傷著了,這家夥就去官府。
這別人秀才,到了官府,遇到個什麼九品小官,那官還得巴結他,因為這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混了個前幾甲出來。
再有就是那粗人和文人打官司,這能贏嗎?
這兩句話就是把事情黑白顛倒了,所以眾人也都隻是和他懟兩句,罵些刺耳的話。
秀才可罵不出這些話語來,若是罵了出來,按照他的話就是:我怎麼能和你們這粗人一樣,滿嘴粗話,簡直有失我文人麵子。
老人們是過來人,看得事情多了,也就不以為然了,反正都已經是半隻腳入土的人了,誰沒事還和你唧唧歪。
那些年輕人就不同了,開口便是說了:你不是村裏人,你沒吃過百家飯長大。
不過也幸好,秀才還有些良心,畢竟小時候是吃百家飯長大的,所以對村裏人也都隻是那秀才心做怪。
像雪兒一家,他有時還都是提著些肉米鹽茶來。
此時唐四藏是慢慢的走,心中想著是反正自己差不多是要走到長安了,這快走也是走,慢走也是走。
既然如此我何不慢走,看一看這大唐的風土人情,到時候我也好撰寫一本書,就叫做《阿彌陀佛不要笑》。
村子不算大,但是卻緊緊挨著官道,唐四藏走了是幾分鍾時間,才是慢慢的走到了這村尾來。
到了這村尾,打量著四周,和村頭結構是差不多,土屋石瓦,木門多少有些破舊。
唐四藏微微笑道:
“這裏好生樸實,難怪他們一輩子都不想著離開這兒。要是換做了他,恐怕早就離開了。”
正如唐四藏所說,這村裏樸實,都是紮根在這裏的人,沒有一個肯離開這裏的,那些年輕人雖然有些想著離開這裏,但是家中老人不走,他們也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