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個秀才惹人厭(2 / 2)

其實在唐四藏看來,還是應該出去走走,至少走走停停,在回來不也是一樣嗎?

世界這麼大,時間如此足,何不去看看,比如那長安城。

對於長安城,一提及,話語中便是向往。可是卻沒有人去。

其實這去長安要得了多久,村莊如此多人,還做不來一馬車嗎?

這快馬加鞭需要那麼久,你們慢慢走,也可觀一觀這風土人情。

……

沒有在思緒著這些事情,慢慢的是在掃視著,看著那一個是這秀才的家。

按照雪兒爺爺所說,這秀才惹人厭,本身又是傲氣,根據這些,那秀才那沒用的自尊心做怪,所以這房子肯定不簡單。

看了許久卻沒有發現一處合適的,正是腦愁之際身後卻是響起了一道聲音。

“你是什麼人?在這東瞧西望的做事?難不成是賊?”

聞聲,唐四藏才是轉身,看見是一男子,弱冠之年,手中還拿著一本書,衣著也是如秀才那般,目光卻是警惕的盯著唐四藏。

唐四藏對於這種警惕的目光極其反感,可是卻沒有表露出來,現在確定了他就是那秀才,而且他又有著事情要找別人,所以便是笑道:

“貧僧自西天方外之國而來,前往東土大唐長安,不料路經此地,卻是人生地不熟,所以有些得罪。”

那秀才愣了一會隨後是帶著質疑的聲音問道:“你是和尚?你這頭發怕是假和尚吧!”

唐四藏也沒有時間和這秀才多多說什麼,這秀才確實是如同雪兒爺爺說的那般。

他都是好言好語了,若是說他唐四藏做錯了什麼。剛才那番話,不正是和這秀才解釋嗎?

而這秀才不但不領情,反倒是質問起我來,留頭發怎麼了。

看著秀才,唐四藏依舊是解釋道:“貧僧自幼入佛,可是遵這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一事,所以便是沒有剃度,所以還請施主莫怪。”

秀才果然不愧是高傲人的代表,唐四藏如此說話,他還是秉著一副勞資天下第一的模樣:“假和尚,你來幹嘛?”

唐四藏手中九環錫杖輕輕一跺,“咚!”地上發出一聲響,震得秀才退後幾步,看了看這秀才,譏笑道:

“小小秀才,如此高傲,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混的這秀才,莫不是幹了什麼齷蹉之事,天天文人放於口中,做的這些個勾當卻是連那地痞流氓不如,如此才是有失我們文人,丟著文人二字。”

秀才聞聲果然是怒了,臉上漲的通紅,這是說他痛處了,緊緊憋著一口氣,遲遲是不出來,這呼吸急促,稍許是看向唐四藏,冷哼一聲:

“你這和尚,好生無禮,我乃秀才文人,豈是爾等可以指指點點,我觀你才是這地痞流氓不如,純一偽君子。觀你這鬼鬼祟祟的,莫不是想行竊,假和尚。”

唐四藏輕輕一笑:“到是和尚打了眼,沒看出來,你這假秀才,還有幾滴墨水,不過卻是少了。再有,和尚我何曾說了我是君子之事,再者,我四處觀望,是不是行竊,幹你何事?就算是行竊,你又能如何?”

聽到唐四藏的話,秀才是黑著一張臉,拳頭捏的是哢哢作響,站在麵前的唐四藏卻是一臉笑意,好似無論什麼事,都是笑著一般,看著唐四藏這笑容,他心中氣就不打一處來。

看著秀才這架勢,好像是要打架,臉上笑意不由得更深了,看秀才這拳頭捏的哢哢響,這打架之事沒少做啊!

原先是準備找這秀才借馬匹,如今看來,馬匹沒有,這架好像是要幹一場,不過就在小身板,還不足他一錫杖打去。

到是這秀才先忍不住了,看向和尚,一臉風輕雲淡,怒極而笑開口:

“和尚,我看你是存心找事,也不知道是哪家娃兒,沒有管教的好,放了出來,到處咬人。”

唐四藏笑裏藏刀:“你這秀才,話語好生難聞,莫不是吃了****,否則怎的這麼臭,再有,你爺爺我是從西天而來,幹你這爛秀才何事?你這秀才隻怕是做了什麼齷蹉交易,姨!好滲人。”

話罷,唐四藏還配合著顫抖了一下,在看向秀才,接近暴走的狀態,還不望著加了一把火,把這東西徹底點燃:

“假秀才,和尚我從來沒有說過我是君子之說,正如你所想,和尚我小人得很,看不得別人說我,別人罵我。要是惹惱了和尚,和尚手中這九環錫杖打在身上,怕是要躺上一兩個月涅!”

唐四藏,行事風格怪異,從不以君子自稱,向來都是稱自己小人。

這做事都是按照心情,若是誰惹了他,不管是有沒有理,打一頓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