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欲望之奴 山陰咒(1 / 3)

“即使言咒再如何神奇,言先生卻還是一個人——這世上多的是人,比言先生更配得起‘不是人’的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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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

“每個戀童癖都有發現自己特殊性取向的過程,在此之前,他們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樣,都會和女人相愛,都會結婚生子……雖然你的運氣實在是很好,居然被你找到了一個深愛著你的女巫,她還願意為了你鑽研女巫的祝福之術,為你製造了那枚‘幸運幣’,讓你到現在為止的人生一帆風順,道途坦蕩。接著你擁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兒,過著人人都羨慕的生活。”

“不過隨著你的女兒一歲一歲的長大,你卻感覺到你的身心在變化。她越來越漂亮,越來越高挑,卻帶著那種稚嫩的可愛,僅屬於你的可愛,你發現你不隻是喜歡她,你開始愛上她,你的身體甚至已經開始對她產生了不該有的生理反應。”

“起初你很抗拒這樣的變化,你甚至有些厭惡自己,覺得自己染上了什麼極其惡心的惡疾。漸漸地,你發現你並不是隻有對自己的女兒才會有反應,隻要是長相可愛的小女孩,甚至是小男孩,都會讓你‘性致勃勃’。你特殊的‘第一次’一定不是發生在自己女兒的身上,你將那些可憐的孩子壓在自己的身下,發泄著內心中野獸般的yu望,他們無力的慘叫隻會讓你更加享受,我實在不想去猜測你在‘愉悅’之後那些孩子的下場。”

“性這玩意就像是毒品,你總以為沾一次沒什麼大不了,甚至可以放鬆自己,不過一但沾上了,卻隻會越來越不可自拔。被你毀掉的孩子越多,你的yu望反倒越來越強烈。尤其是當看到自己那如芭比娃娃一般的可愛女兒時,這種yu望就像是火焰一般灼痛你的心,燃燒著你的內髒。終於有一天……”

言先生坐在薑華的麵前,閉著眼不停地說著。他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像是有魔力一般,將那些薑華深藏於腦海的畫麵一幅幅地重現在自己的麵前,薑華甚至感到那些呻吟與哭泣聲就在自己的耳邊一遍遍的響起,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興奮,那種來自下身,來自心底,甚至來自靈魂最深處的,如野獸般的渴望。這種渴望所帶來的饑渴,甚至壓過了來自尾椎那陣陣的刺痛。

言先生看著薑華的變化,心中升起了一股惡心感:“你應該慶幸你和我還有約契在,你也該感謝那些不知所謂的言咒師規則,不然你已經因為讓我惡心而死上六七次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枚硬幣的關係,你的運氣實在好的可以,你的女兒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居然忘記了所有的事,和初生的嬰兒一般連話都不會說,也沒人知道那天發生的一切。”

“男人都以為可以背著自己的妻子偷腥,都以為自己的妻子一無所知,但身旁男人的心是不是在自己這裏,恐怕沒有女人會不知道。你的妻子可能很早就發現了你性取向的變化,但她隻是忍著,忍著,以為你會回心轉意。她為你製造了那枚‘幸運幣’,以為你會因此再次愛上她。但當自己的女兒因為失憶被送到醫院的時候,她就一切都明白了。”

“你的妻子確實很愛你,但她也愛她的女兒,所以她選擇了最女巫的方式:和自己愛的混蛋一起灰飛煙滅。於是,她選擇選擇了在車上做手腳——估計她沒看過多少電影,什麼車子出車禍,爆炸之類的,車裏的大壞蛋肯定不會死,死的永遠是小嘍嘍。也可能是她為你做的那枚‘幸運幣’替你擋了那一劫,結果死的隻有她而已。而你卻毫發無傷地活了下來。真是一個自作自受的結局呢!”

“不過你的妻子在死之前,給她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小舅子留下的‘好好活下去’的留言,卻讓越鳴對她的死起了疑。他這些年一直和你們一家親近,恐怕早就知道了你的小小‘愛好’。然後就像我一樣,推測出了一切。不過他沒有選擇揭穿你,他隻是在等一個機會,能讓你毫無榮光地如野狗一般曝屍荒野。要說這家夥也算是一個人物,隻可惜碰上了我……也隻能說是她姐姐造的孽太大,以至於要他們姐弟一起去償還。”

山陰咒:

“……說完了?”當言先生毫無征兆地沉默了約一分鍾之後,薑華才問道:“你自己也說了,你不能殺我,那你說了這麼大一套,又是為了什麼?”

“不為什麼,隻是好奇心作祟,想知道一下事情的真相罷了。”言先生笑道:“現在你的表情已經告訴了我,一切都不隻是我的假想而已。這就夠了,我隻是不喜歡被隱瞞和欺騙而已。”

“那現在,我請你離開!”薑華也不再和言先生客氣,隻想這個瘟神早點離開。

“哦,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或許你會感興趣。”言先生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對你妻子的擔心是對的,她在對自己的車動手腳之前,還做了一些更加像‘女巫’會做的事。”

“你什麼意思?”薑華眉頭緊皺,每次他恨不得言先生永遠消失時,他總能一下子就抓住自己的軟處,而這次,他說中的是已在薑華心中凝結八年已久的疙瘩。

言先生道:“我想你很明白我的意思,你不就是因此才請人做法式的麼?你不是因為害怕越瑩曾在生前就詛咒自己,又不敢將所有的東西都丟棄,生怕又因此惹上更多的麻煩不是麼?我現在告訴你,沒錯,你的愛妻在得知了你的所作所為之後,曾選擇過比殺死你更溫柔一些的方式,但之後她又改了主意——你知道女人總是善變的,尤其是那些被妒火和憤怒煎熬的女巫。她最後是殺死了自己,但這並不表示她最後的詛咒就因此失效了。”

“你……你說的詛咒到底是什麼?是……是這個錐心的疼痛麼?你能治好它?”仿佛看到一絲希望的薑華,雙眼都有些放光。看著現在的薑華,言先生不禁想起了那個在醫院裏的孤獨老人。

“沒錯,這個疼痛並不是什麼車禍事故造成的,我還從沒見過硬傷可以造成這麼古怪的間歇性疼痛。而且我也無意中發現,你的陣痛似乎總和一個事物有關,我可以證明給你看。”言先生說著,又走回了薑華身旁,笑著低下頭在薑華耳邊低語道:“你知道你的女兒有多麼浪蕩麼?”

“你……”薑華喘著粗氣,想要發火,但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被來自尾椎處的疼痛給抽走了。他痛苦地彎曲著腰,狠命地咬著牙關,咬得牙齦都有些溢血。

言先生一臉木然地看著薑華的痛苦,說道:“第一次我看到你疼起來的時候,你正像情人似的為你的女兒拭去眼淚,而之後在樓下再次看見你時,你的腰卻已經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了,我當時就在想:你的疼痛會不會是始於你自己的女兒呢?接下來,我今天隻是提到了我上了你的女兒,你就也疼得死去活來,我就更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對的,雖然細節上要改一下——當你對自己的女兒薑夜鶯動起****時,那股疼痛就會如約而至,讓你體會比死還要難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