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蘭花巷還沒有開放,墳場和石階又太擠(石階還不太敢去,怕被打),我在寢室回味著當年的基情。
我擦掉了吉他上的灰塵,斷斷續續地彈了幾遍《魔笛變奏曲》,看到蔡強奸和貓一起回來。
“JJ怎麼樣了?”我說。
“又跟個男的搞了,咱們樓的,叫什麼什麼培,我們都叫插培。”蔡強奸道,“對了,明天他們去春遊,插培同誌要作為JJ家屬來呢,你去不?”
“我呆寢室。”
“又他媽呆寢室,我跟你說JJ肯定他媽的跟插培插過了,媽的那麼搓的男的他都要,他倆站一起感覺插培還沒JJ高呢。而且那個插培看著跟JJ他爹似得。”
“又他媽沒**。啊不,又他媽不是我插。”
第二天起床,寢室一個人沒有,看了他們真的去春遊了。
我想起了十六夜,我想找個什麼理由約一下,想來想去我就給楊歡發了短信:親愛的歡歡,能不能陪我演習一下?
楊歡:什麼?你在說甚?
我:陪我玩一圈,我想找找感覺。
楊歡:看上我了麼?想跟我找感覺?
我:滾,我說十六,你先陪我練練,我再約她出來。
楊歡:我操你大爺!滾!
我:親愛的歡歡。。。
楊歡:穿上運動鞋快點滾!
楊歡還是來了,我設置的第一個場景是,騎自行車將其帶到錢塘江邊。計量學院離錢塘江近的很,這不是一個體力活,隻是一個技術後,因為我自己騎車還行,帶人得翻跟頭。
我借了蔡強奸的自行車,楊歡來了,我把車推到帶點下坡的地方,讓楊歡坐上去,蹬了好幾下還是沒蹬動。
“我先騎起來你再跳上去。”
“滾滾,走姐姐帶你到錢塘江。”
楊歡就這麼上了車,我說你先騎起來我跳上去,她說直接坐,我就坐了,楊歡輕輕一點,走了!
那是春遊時節,去錢塘江的人挺多的,大家無不用驚詫的眼神看著楊歡騎車帶著我到處溜達,她騎的很快,我好幾次有頭破血流或者車毀人亡的預感。
“歡歡。”
“嗯。”
“慢點騎我害怕。”
“害怕你不會抱我腰。”
“要是摔倒呢。”
“你大爺的這麼不信任我。”
然後我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一個女生帶著到處溜達還抱著她腰不敢亂動。
楊歡忽然毫無征兆地停下了車。
“咋了?”
“累了。”
“剛才你不還活蹦亂跳的騎的可有勁呢麼?”
“我這叫大死大活。草地。”
“幹嗎?”我驚訝地說道,偷偷地閃過一絲邪念:我要破處了?
“不幹嘛,躺躺。至於這麼驚訝嘛。”
“哦,不幹。”
“風。”
“嗯。”
“擋風。”
“嗯。”
“我說給我擋著點風。”
“哦!來了。”
我坐在草地上,看著她胸口起伏。她的身材還不錯,她在想什麼呢?我在陽光下的草地上盯著她的眼睛。也許是感到了我目光的灼熱,她的眼睛睜開了,我依舊盯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裏麵顯示的是什麼畫麵?陽光,草地,樹葉是肯定的。但是男人(即我)呢,是帥哥,還是挫男?
我從眼睛順著鼻子往下看,她的臉很長,嘴很有特點(大),嘴角上翹,嘴唇正好。隆起的胸脯看上去很溫潤,我幾乎想到了幾年後的某個時刻有個男人摸她那裏的情景,又想到那個男人脫她褲子的情景,我的眼睛回到她的眼睛的時候,她盯著我,仿佛在說:“流氓,好看嗎?”
然後她閉上了眼睛,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開始構思。等我構思好了,我便把她扔在草地裏獨自騎車找了個小賣鋪,期間不知她醒過沒有,有沒有被流氓騷擾,回去的時候,她還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