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威想的挺美,可是胡月平日欺負佐青煙早就成為了習慣,如今聽了焦夏的話,非但不信,反而是覺得這老頭瘋了,吆喝了幾個粗使的婆子就朝香樟園而來。
其實蕭威真不想惹事,自己目前這個小身板要力量沒力量,要敏捷沒敏捷,還需要不少時間適應、調理。可是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也不能任人宰割吧。
看著氣勢洶洶而來的胡月,佐青煙吐掉了叼在嘴角的草葉子,啐了一口唾沫,陰冷的眼神掃了幾個人,心中暗想,若是想要一勞永逸,看來還得下死手,讓這些蒼蠅一想到他就害怕,看見他就躲。
對付焦夏那種手段,還是太溫和了啊,蕭威不由一陣唏噓感歎。這幾個人,今天不死也得殘,算是他蕭威殺雞儆猴了。既然人家來找死,他蕭威實在沒有必要客氣,不是嗎?
胡月單腳揣在香樟園的門扉上,一手叉腰,盡顯潑婦本色:“佐青煙,你這死蹄子,膽敢折辱焦管事,你心裏,可還有點尊卑老幼沒有,做為一個世家小姐,你還懂不懂什麼叫做禮法,什麼叫做家規。”
佐青煙冷笑,尊卑老幼,她明明是小姐,而焦夏隻是一個三等管事,說到底不過一個奴才,難道還得一個做小姐的敬著他?好笑!
更別提什麼禮法家規了,當下亂世,禮崩樂壞,禮法這種東西,你說他有他就有,你說他無,他就無。家規嘛,好像這裏是佐家,而佐青煙不巧的很,正是姓佐,而他胡月姓什麼?跟他講家法,她算那顆蔥?
不過這些話蕭威隻是在心裏想,一點也不打算說出來,跟這幾個人廢話這些做什麼,不是浪費唾沫嗎。更何況蕭威本是好武之人,能動手的何必吵吵。
憑借自己槍林彈雨中練就的本事,再怎麼也能打殘這幾個狗仗人勢的刁婦。若不是把他逼急了,蕭威可從不會對女人下手,如今這幾個老婦??????隻能算她們倒黴。
佐青煙根本不跟胡月答話,上來就是一拳,直接打中胡月鼻梁,緊接著幾個掃堂腿把幾個粗壯的仆婦踢倒在地,再來幾個擒拿手,扭斷了剩下幾個人的胳膊。不出十招,這一幫氣勢洶洶而來的人,隻剩下哀聲嚎叫的份。
想起胡月平日裏對佐青煙的欺淩,蕭威一時不忿,抓過胡月就是一頓劈劈啪啪的耳光,反正不打也打了,幹脆把胡月原本一張好似發糕的臉直接扇成了豬頭。
人打完,蕭威也累了,拍拍屁股回房睡大覺去。管這人是死是活,量她們在院子裏打滾滾夠了,自己也會走。
可是蕭威還是把事情想簡單了,他原以為這一大家子欺負佐青煙不過是因為她的出身不好。生她的女人是個婢子,所以大家瞧不起她,才拿她當做下人對待。如今她自己給自己找回些公道,打了幾個下人,應該沒什麼大不了。
當後來佐青煙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後,她才明白自己這種想法太天真。若是自己一直乖乖被欺負還好些,若是反抗必然會為佐府上下所不容。
隻是當時蕭威並不知道這些,對於自己收拾了幾個下人,基本沒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