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打電話給老孟,得知他正在別墅。
她人趕到別墅,見到他。
“夏女士,找我什麼事?”
他冷冰冰的態度,是花開預見的。
對於他冷冰冰的態度,花開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真的和這樣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的他站在一起時,她又覺得無比地難受。
兩人的關係決裂到那樣的程度,她突然跑來找他幫忙,臨到緊要關頭,她才發現很難開口。
她雙手緊緊地捏著包袋,猶豫了半天,最後才開口,“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穆少白今天沒有上班,待在別墅的他,穿著方麵不比往日嚴謹。簡單的灰色體恤外加運動長褲,看起來隨性充滿親切。
“幫忙?”
兩個字從他的嘴裏出口後,就無話了。
花開望著他注視著手裏報紙的冰冷眉眼。
她發現她進門這麼久,他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她的心髒也漸漸地冰凍起來。
自從她進門後,她就感覺被一股低氣壓給籠罩著。
與他存在的一切一切氛圍,都令她恨不得立即從這裏走出去。
不求他!
不過,花開一想到可樂還在警局等候她的好消息,她自己也可能麵臨和可樂一樣的結局,就隻有強迫自己硬著頭皮繼續站在那裏。
“對。幫忙。”
麵對冷冰冰的他,花開心裏受傷得喉嚨裏就像是塞了一大團棉花。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開口後,半天沒有見到他回她一句。
她抬頭看他,發現他的一雙沒有半點溫度的眼,繼續盯在報紙上。
既然來了……
他不理她,那她理他。
她朝著他走近了一點,站在離他不遠的位置,想了想,深吸一口氣,骨氣勇氣開口,“藍可樂,你還記得吧?”
聽到花開的聲音,穆少白抬眼,看了她一眼,目光又回到了他手裏的報紙。
“前段時間,她的男友張子德出軌——”
說到出軌二字時,花開想到她和穆少白兩人分開的原因,很艱難才把那兩個字說出來。
說出來之後,她以為他會借用這兩個字羞辱她。
她發現他沒有,又繼續。
“她就和她分手了。昨天,張子德約她去酒吧。在他眾多哥們的麵前,想**她。可樂掙紮著,手摸到一瓶酒,直接敲了他的腦袋。張子德就告可樂對他蓄意謀殺。他家雖然有錢,但和你們比起來,根本就不算。不過,不知道他買通了哪裏的關係,警局裏的那些警察們,全都都向著他,一口咬定可樂就是蓄意謀殺。”
花開把可樂的這件事說完了,又繼續自己的。
“為了救可樂,我想著去求張子德對可樂手下留情。”
張子德什麼人,穆少白曾經和他一所大學,他的人品,他多多少少都了解。
一聽到花開去求他,穆少白心裏一緊。
握著報紙的雙手,用力得差點把報紙給捏破。
“我去求他。他不僅不對可樂手下留情。還故意給我看了他本來就不重的傷口,還告訴我,她就是報複可樂來著。除了這……”
花開很糾結,要不要說張子德侮辱她的那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