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六年又怎麼?在一起六年那麼久,她也不讓我睡她!你知道不知道,因為她不讓我睡這件事,我的那些哥們嘲笑了我多久。實話告訴你,那天我把她叫到酒吧,就是想要在我哥們麵前直接上了她,以此來挽回我的麵子。”
張子德的話,實在是讓花開忍無可忍。
她咬牙切齒地回他,“張子德,你真是屬馬的。種馬!”
她斜眼一看,發現旁邊的櫃子上有一個不大不小的花瓶。
她二話不說,衝過去,掄起花瓶,就直接往張子德的頭上砸去。
花瓶一砸過去,張子德的頭上就直接有血流出來,他人更是緩緩地倒地。
見到倒在地上的他,虛弱地睜開眼來,花開更是不解氣地一腳直接踢在了他的身上,“剛剛砸那一下,是為了幫可樂幫你砸得更厲害一些。既然你想要做戲,那就應該傷得重一些。這一腳,是讓你記住,談戀愛,不能隻走腎不走心。”
踢完一腳,還覺得不解氣的她,踢了一腳又一腳。
“這一腳,是懲罰你辜負可樂對你的付出。”
“這一腳,是對你說那些混賬話的懲罰。”
“……”
張子德倒地的時候,家裏的年輕女傭人就見到了。
但是,花開表現得實在是太凶狠。
她站在門口位置,瞪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直到花開走到門口。
花開走到門口的時候,轉身對她說,“等警察問起,你就告訴他們,他今天頭上的這傷是我砸的。不是可樂。”
“我……”
年輕女傭人,被花開嚇得結巴得說不出話來。
花開走幾步,想起了什麼,轉過身來,又對年輕女傭人說,“你們主人屬種馬的。你這麼年輕,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在這家裏當傭人的,否則他絕對不會放過你。你不要年紀輕輕,就把自己葬送到他這畜生手上了。”
奉勸完小保姆,從張子德別墅裏出來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
當她走得離他別墅遠一點,終於打上了一輛出租車,坐在出租車裏才覺得後怕。
她把他腦袋砸了,他該不會像整可樂那樣,也告她謀殺,讓她坐幾年牢吧。
如果她去坐牢,那小貝殼該怎麼辦?
小貝殼沒有媽媽……
花開不敢想這個話題。
花開在出租車上使勁責怪自己太衝動,走這一趟,沒有幫到可樂,反而把自己也卷入了麻煩的漩渦中。
怎麼辦?
她想來想去,最後想到隻有兩個人能夠幫助她,這兩個人一個是蕭藝騫,一個是穆子白。
穆子白,他們兩人都這樣了,他估計也不會幫他。
想了想,她就給蕭藝騫打電話。
可是電話打了半天,都沒有人接。
後來她打給他的助理,才直到,他出國去了。
他居然不在!
怎麼辦?
怎麼辦?
可樂不能坐牢,她也不能有事。
花開想了半天,在事情一團亂麻,解也解不開時,她想到了他。
隻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會不會幫助她。
在出租車上糾結了半天,花開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去找穆少白,就當是最後一次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