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新知就意味著新的責任,而父親有點擔心這門新獲得的英語會完全趕上孩子們所使用的其他語言。我們從“這個男孩”身上知道,他對每則語法中不計其數的不規則性已不勝其煩,雖然我們現在還缺乏才智創作的規劃,但不管怎樣,我們應抓住自己的優勢。“隨後我在這些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的過程中突然靈光一閃,創作了一個有關六七個兄弟姐妹的故事,他們分散在世界各地並相隔甚遠,互相交換著他們不同的生活情感經曆。”長兄用德語彙報了各地旅遊中的所見所聞所感。姐姐,以女性特有的方式,輕聲慢語,向他娓娓道來自己的戀愛史以及自己和別人的家居生活。一個兄弟學的是拉丁語,經常寫一些非常正規的拉丁文章,隻是偶爾加一些希臘文的隨筆。另一個兄弟是漢堡的代理商,不得不用英語通信。一個小弟弟在馬賽學習法語,還有一個兄弟是音樂家,用意大利語向世人展示他的第一篇作品。最小的弟弟則與其他的語言格格不入,在朱丹?多伊奇避難,用他特有的令人恐懼的專門術語使人陷入絕境。“這個想法使我的父母笑意叢生。從這個與眾不同的安排中我不得不去發現一些定式,我學會了各國的地理從而使我的創作力大發,由此發明了與人的性格息息相關的各式各樣的興趣活動,以彌補一些不足。通過這種方式,我的練習量越來越大,而我的父親也越發滿意,我也越來越快地在修訂走向完滿的過程中發現一些必由之路。”
閱讀經典
令人遺憾的是,當前有一種貶低知識的趨勢,而知識乃是教育的主要工具。聖經知識因為如下原因而格外遭到反對,實用主義者問道:“帶領孩子閱讀早期書本那些或多或少有點傳奇色彩的‘曆史’以及後來那些對微型國家毫無意義的記錄,有什麼用呢?”而篤信宗教的父母們卻傾向於精挑細選地教一些看上去易於給人以宗教動力的部分聖經知識。今天我們麵對著由高等考證(指用科學方法對基督教《聖經》各書的作者、寫作日期、寫作目的等所作的考證)所帶來的困境,我們問道:“當我們無法結束對聖經學習的詰難時,多大程度上教給孩子聖經知識才是安全的?他以後也許會一點點地辯駁我們所傳授的東西?”如果我們僅僅知道這樣的知識對孩子有什麼樣的影響,那麼我們是否知道聰明伶俐的孩子又是怎樣圍繞著聖篇玩弄他們帶有批判性的敏銳判斷力的,我們又是否知道在孩子般的懷疑主義之後所留下的所有一切正在全力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