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在這裏做多久？每天從早上做到晚上！”懸浮在空中的少女有些不耐煩地問道。
梅鹿輒用心聲和她對話說道：“看來，一旦和你簽下了契約你就隻能在我的三百米內移動，你是鬼還是什麼？”
“似乎這個不重要吧？”少女不耐煩地回答道。
“很有必要，兩周了警察那邊居然沒有報道有三名警察殉職的新聞，不覺得很奇怪嗎？我還要做一係列的實驗，我的死亡觸須延長最大的距離是三百米，也就是說你的移動範圍和我身後的觸須有關，十三根觸須每一根觸須隻能控製一人，使用之後就會消失，這些他們看不見的觸須也不能穿透實物，被操控的人如同傀儡一般無條件地聽從我的話，被操控的人距離還沒有檢測出來，可能是無限大！”梅鹿輒目不轉睛地看著電視裏的新聞說道。
“先生你要的咖啡！”一名女士端著一杯拿鐵咖啡遞到了梅鹿輒地麵前。
梅鹿輒用左手接過咖啡站了起來，朝二樓走去，走到二樓的時候，梅鹿輒停下自己的腳步看著醫院的大門口，看著送完自己咖啡地婦女走到門口的時候，梅鹿輒冷冷地數道：“五、四、三、二、一！”
一字一落，那名婦女的身體仿佛停電了一般，對著前麵重重地摔了下去，路人看了很久後，才有人上去扶她，可這麼一扶，一聲尖叫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些醫生和護士跑了過去，發現那名婦女七竅流血已經死亡。誰都沒有發現二樓上有一位正津津有味地喝著咖啡品嚐著死亡的一幕。
“有趣，十三天不讓被操控者死亡的話，那麼就會自動死亡，從七竅流血的程度來看，應該是大腦內出血而死，有意思，我怎麼會變得如此嗜血呢？”梅鹿輒抬頭看著身旁飄忽的少女問道。
少女也冷冷地回答道：“作為契約的代價，你已經喪失了所有的人性，你就作為一個怪物活在這個世界上麵！”
“怪物嗎？”梅鹿輒冷冷一笑，說道：“從小就被人當成怪物，被人欺負，我176的身高，卻隻有五十四公斤，性格孤僻，不喜歡和人來往，最喜歡玩的就是各種推理，本以為她拯救了我這個怪物，反而是她讓我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怪物。”
梅鹿輒轉身往自己的病房走去，路上沒有人聽得到他和那飄忽在空中的少女對話，他們二者的對話隻需要心裏默默說道就行。
“我和那些內心是怪物的母親好很多了吧？我隻殺那些罪惡滔天和該死的人，不會去隨便殺一個無辜的人，那個女人居然將自己的女兒開車撞成癱瘓來騙取保險，這等母親該死，不過在操控她的十三天之內，我給這個孩子安排好了未來的生活，我還沒完全喪失人性，嘿嘿！”
“是不是操控別人的感覺讓你無所不能？”飄忽空中的少女淡淡地問道。
梅鹿輒已經到了病房門口，反問道：“你在問別人問題前是不是應該告訴別人你的名字？”
“名字？這隻有你們這些人類才會無聊取的東西，如果你喜歡就叫我零吧！”零冷笑道。
聞言，梅鹿輒微微一愣，旋即推開房門說道：“零？無的意思嗎？即使開始也是結束，不是偶數也不是基數，而是自然數，果然很符合你！”
“謝謝你的讚賞！”
當梅鹿輒推門而近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床鋪旁邊站著四人，其中一人星刻認識，就是那天晚上和劉文打架的那夥人之一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