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陳陽,陳警官,我們想問你一些事情!”一名中年男子走了過來,對梅鹿輒出示了警官證說道。
梅鹿輒目光在幾人的身上打量了片刻後,一臉茫然地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兒嗎?”
“我們的幾位同事失蹤了,我想請你回去調查一下!”陳警官說道。
旋即,梅鹿輒臉上的表情不變,可是內心卻做出了數十中判斷,那個家夥是看到我被帶上警車的,他們毒打我的攝像機在我這兒,也就是說,他們隻知道我被他們帶走了,卻不知道我殺了他們,也無法證實是我殺的他們,錄像裏也隻記錄了他們互相殘殺的畫麵,從而間接證明我是無罪的!
“可以,不過我想那個東西給你們看,因為我在這裏住院了兩周,我害怕你們!”梅鹿輒說話的時候聲音略微顫抖,隨即走到了自己的床鋪旁,從下麵的存儲櫃中取出了那個攝像機。
陳警官開機播放裏麵的畫麵,一幕幕警察毆打自己的畫麵播出,最後,三人對著對方的頭顱猛擊而死。陳警官看完之後轉身一臉抱歉地看著梅鹿輒說道:“這個事兒我們知道了,但還是希望你能和我們回一趟局裏,我們需要做一份兒筆錄!”
“行,我跟你們回去!”梅鹿輒答應道。
二十分鍾後,梅鹿輒跟著他們上了警車,而梅鹿輒回頭發現那個和劉文一起的家夥卻一臉冷笑地看著自己,旋即,梅鹿輒問道:“他是誰?”
“東行行長的兒子!”陳警官抽著煙頭也沒回地說道。
半個小時之後回到了漿街公安局分局處,梅洛一進公安局就被他們帶進了審問室,這裏麵已經站著十多名警察,手持警棍,仿佛早就等到自己來這裏受刑一樣,梅鹿輒冷笑道:“我知道有黑警,可是卻沒想過會這麼多!”
“這就是社會,我們是保護一個無錢無權的人得到的好處大?還是幫助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得到的好處大?權衡利弊得失一下就明白了,我們也需要生活!”陳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所以為了生活哪怕殺一個手無寸鐵的人都在所不惜嗎?”梅鹿輒轉過身目光和陳陽直視著問道。
“這就是社會的殘酷!”陳陽堅定不移地回答道之後,轉身把攝像機拿給了身旁的一名女同事說道:“小程把他拿去銷毀了!”
“是的,陳隊!”陳陽身邊的一名女警官對梅鹿輒投來一抹憐憫地目光旋即拿著攝像機走了出去。
梅鹿輒閉上了雙眼悲天憫人地說道:“如果這個社會讓我死,那麼我會毫不猶豫地毀滅這個社會,如果社會是被你們這些手握權利和資源地流氓所扭曲,那麼就將它扭轉回來,我不會向你們這些流氓一樣,對著群眾兜售著下賤肮髒的成功學,所以,你們將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話語一落,梅鹿輒身後的一根白色觸須已經刺進了陳陽的身體裏麵,旋即,梅鹿輒對著陳陽心中默默下令道:“把東行行子的公子請進來,用你們的想對我的方法來對他一次,並給我列一個黑警的名單以及最近幾年在C城那些無惡不作的大佬們,讓我送他們見閻王!”梅鹿輒的嘴角揚起了一抹邪惡地笑容。
陳陽仿佛中了邪一樣,轉身對著正準備毒打梅鹿輒的警官們回答道:“你們跟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