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簽下!
無人察覺梅鹿輒的右手上已抓著一疊薄薄地卡片,梅鹿輒用嘴叼出了一張,發現這些死亡卡片和普通的撲克牌背麵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正麵卻是一隻麵目猙獰地魔鬼拿著刀叉坐在一張血腥地餐桌麵前等待著晚餐的圖案。
梅鹿輒用骨折了的拇指擦拭了嘴角的鮮血,在死亡卡片的正麵畫了個十字,猙獰地魔鬼圖案消失,旋即,死亡卡片的正麵變得雪白無疑。而無人發現梅鹿輒身體被一道黑色的氣焰包裹,他們也看不見梅鹿輒背後長出了十三根白色光芒般的觸角,並在梅鹿輒身後舞動,梅鹿輒的黑色雙眸慢慢地失去了生氣,被死氣充滿,可他的呼吸依舊存在,隻是少了曾經的人性及感情,仿若萬劫不複地深淵給人絕望。
他們都以為梅鹿輒已經快不行了,準備結果了他的時候,梅鹿輒從地上艱難地站了起來。頭發淩亂,牙關緊咬,嘴角揚起了一抹殘忍地笑容,說道:“每當我走頭無路的時候,我總喜歡這個笑容,它代表了一個男人的絕望和無助,如果你們能戰勝我的絕望那就來試試吧?怎麼?下不了手呢??”
說著,梅鹿輒拖著承重地腳步,一步一瘸地朝三人走去,肥胖的警察微微一愣,拿著警棍衝了過來,他們都看不見梅鹿輒身後那舞動的觸須已有三根朝他們爆射而去,當著三根白色地觸須都穿透三人的時候,他們仿佛定了身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目光還是保持這剛剛地模樣。
梅鹿輒冷冷地說道:“死吧!渣滓!”
旋即,三人轉身對著對方的頭部猛擊了下去,力量相當驚人,三聲重疊地悶響之後,一道猩紅地血液濺到了梅鹿輒的臉上,後者看著三人身體在自己麵前重重地倒在地上失去生機,再看了看手中的那張卡片,上麵出現了三排小字,沈睿生於1972年3月18日、金華敏生於1975年6月28日、魏博生育1973年12月28日,共同死亡時間是2012年7月26日23點11分,梅鹿輒的嘴角忍不住地揚起了歡快地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一道詭異地笑聲在這夜空下傳開。
梅鹿輒轉頭看著懸乎在空中的白衣少女,擁有一頭漂亮的黑發,長長地黑發隨風飄動,一張精致的俏臉上鑲嵌著完美無瑕的鼻子和小嘴,仿佛被神匠金雕細琢一般完美無瑕,隻是她的臉上消失了人類應有的表情,一雙和梅鹿輒同樣充滿死氣地雙眼,靜靜地看著地上的死者,用毫無人性的聲音說道:“我很想知道你下一步怎麼做?一旦簽定了契約的人如果在十三天內不殺人的話,你的名字就會出現在死亡卡片上麵反!”
聞言,梅鹿輒一愣,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夜空,此時的月亮也從烏雲中探出了頭來,一道冷冷地月光傾灑在梅鹿輒的臉上說道:“我殺人呢?嗬嗬,原來如此,相信的不能再相信,依靠的不能再依靠,最後還是得用自己的方法拯救自己。我不過隻想簡簡單單的活在這個世界上麵,沒有錢,沒有背景,就這麼簡單要被別人處決?既然,連生存的權利都不給我,那我就摧毀這個世界,製裁那些毒蟲,我要讓他們敬畏死亡!哼哼哼,哈哈哈····!”
飄忽在空中的少女冷豔看著這個已經陷入癲狂地少年,對她來說這個世界變成什麼樣都對她無所謂。
兩周之後···········
梅鹿輒坐在醫院大廳處看電視,右手打上了石膏,雖然身上有幾十處瘀傷,傷及內髒的傷也有幾處,不過,兩周的休息和調養讓梅鹿輒的臉色好上了很多,不過已經沒了以前那洋溢而溫馨地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