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
8月24日 星期一 晴
如果我主動離開,家人一定要悲傷欲絕;如果我作無望的等待,家人也終究有一天悲傷欲絕,且要付出沉重代價!
但願我的所有親人朋友會理解我的做法。
很想見到我的哥哥姐姐們,很想見到項曉曼。
我和曉曼的事可以讓你們也可以讓更多人知道,她是個很好的人,你們可以看看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
我留給這個世界的唯有兩本日記本,不如給曉曼,也許她知道怎麼做。
我好像有很多事要做,有很多話要說;又好像什麼也不願做,什麼也不想說。
我對這短暫的一生不知該作出怎樣的總結,此刻我的腦子裏隻有王潤華先生的一首詩――《傀儡自白》:
一根無形的線
分別係在我的四肢上
我非常迷信
沒法子不接受這個命運的玩弄
一個躲藏在後台的老人
控製住我的喉嚨
要哭或要笑
全由他的聲音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