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此早有防備,死魂劍刷地橫在麵前,如果他覺得他的肉掌能切斷我的死魂劍的話,盡可用力下劈。
“死……死魂劍?”穀言慌忙收了掌,連連退了幾步,一臉驚恐,生怕一不小心四肢就不全了,“你……你居然是死魂者?”
“可惜你正好是近身型的夜魔人,碰到最擅長近身戰的死魂者算是碰到硬釘子上去了!怎麼,還不快去給那些警衛打聲招呼?莫不成還想讓他們一睹你短褲的風采?”
穀言再無囂張之色,惶惶走到窗口,對著警衛長喊道:“慌什麼,都給我回到崗位上去!”
警衛長別著手槍,敬了個軍禮,說:“黑霸不知被什麼人給殺了,剛才又聽到這裏的聲響……”
穀言怒道:“你們這幫廢物,要是有事早就出了,這麼慢頂個屁用?都給老子滾回各自崗位上去,要是招子再這麼不管使,統統給挖下來喂狗!”
警衛們也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既然有這個王局長寵信的保鏢鎮守,想必也生不出什麼大亂子,於是都悻悻地各回各處。
穀言看警衛們還真都散了,心裏自然免不了臭罵這幫沒有腦子的蠢貨!
我看著滿臉陰鬱之色的穀言,心中偷著樂,說:“好了,咱們談正事吧。喔,去屋裏談吧,也不能讓局長夫人等得太久,那樣不禮貌。”
黑子率先擠過半開的門,然後門就變了形,梳妝台也難以幸免地被壓扁。
局長夫人果然是見過大風浪的人,看到我們進來,便知道穀言敗了,而能打敗穀言還不受一點傷的人,她自問絕沒有翻盤和逃跑的可能。所以她一沒有驚慌驚叫,二沒有連哭帶罵。她隻是很平靜地倚在床沿,一口一口很優雅地抽著女士煙,寬鬆的睡袍沒能裹住她修長的玉腿,那凹凸曼妙的曲線很是養眼。
她抬頭看了眼體型彪壯的黑子,眼睛眯了眯,心中突兀地咯噔了一下,是心悸的感覺。然後又把眼光落在我身上,微微驚訝我的年輕。她吐了口煙圈,說話很平靜:“很有膽魄的年輕人,如果好好栽培的話,前途不可限量!”
我看著這個算不上美麗卻很有氣質的女人,說:“我可不可以把這句話理解成拖延時間?”
“隨你的意!”局長夫人略帶嫵媚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遊走,看得我渾身不舒服,“凡是男人,不管是老男人還是少年人,都逃不過愛名利愛權勢愛美女。不介意我說的這麼直白吧?”
我微笑著點頭,說:“你說的很有道理,穀先生就是最好例證。”
局長夫人瞥了穀言一眼,眼神中含著說不出的嘲弄,然後瑩潤飽滿的紅唇輕輕彎了個好看的弧度,笑得有幾分妖冶。隻是這笑看在穀言眼裏,他整個人包括心都涼了一大半。
她掐斷了煙頭,說:“我也不耽擱你們的時間了,咱們敞開窗子說亮話,既然你們連局長家都敢硬闖,所圖必不小。隻要是我這個弱女子能幫到的,你盡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