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讀者》告訴人們隻要心存希望,生命就會有美好的未來。抱有希望的人就會擁有未來。在電影和神話故事中,當人們飽經磨難,渴望獲得幸福時,希望之神總會如期而至。雖然這隻是想像中的世界,但希望在,成功依然在的事例在我們身邊卻是屢見不鮮。人們意識到,在黑暗中,隻有希望是照亮心靈的燭光,是通向未來的小路。《讀者》誠懇地召喚出了人們對“希望”的信心。它諄諄告誡人們一定要保持希望,永不放棄,在這個艱難的人世裏繼續做一個樂觀、平和而愉快的人。希望不滅,夢還在,就有幸福的將來。2005年各大電視台熱播電視劇《大長今》中的長今被發配到毫無未來和前途的多栽軒,仍然心存希望,保持夢想,經過不懈努力,種植“百本”藥材獲得成功,最終得到了宮廷和最高尚宮娘娘的認可並召回。《讀者》告訴我們,無論生活多麼艱難,工作多麼卑微也要保持相當的希望,隻要有希望生命總會出現意想不到的奇跡。正因為有了“希望”這個能量源,生活才變得不再那麼難以忍受,未來也似乎一片光明。《讀者》給抱有希望的人們樹立了通向幸福的路標,點亮了亮徹漫漫長夜的燈塔。
4.《讀者》以優美雋永的文字,精美的插圖藝術,從視覺角度傳達了與眾不同的美的品味。《讀者》的文字是豐富多彩的,與文字相適應,《讀者》的插圖也獨具特色。封麵、彩插多用清晰迷人的彩色插圖,如:攝影、設計、名畫選登,當代各藝術流派的專題介紹,抓住了讀者的眼球,大大提升了《讀者》的視覺水準。而大量與文字結合的插圖更是《讀者》的重頭戲。它們或大或小,或實或虛,或簡約,或精細,時而莊重,時而詼諧,圖文相互依托,配合默契,形成靈活多樣的藝術特性,成為《讀者》又一道風景。
第一,《讀者》的文字與圖片相互從屬、彼此遊離。從插圖的屬性來講,是附屬於文字作品的圖釋性繪畫,和文字是聯姻關係。但從特性上講,它和純視覺的繪畫有著天生的血緣關係,它具有繪畫的一般規律即共性,又因“插”的特點,具有特殊規律即個性,是一種具有相對獨立意義的藝術,可以脫離文字而存在。《讀者》的插圖,細心的讀者可以體會到,圖並非都是闡釋文字情節的“步塵”者,而是突破了文字給予的形象、空間的限定,遊離於文字對閱讀的影響和束縛,而又不遠離讀者的理解和接受的一些想像圖形。想像是人類思維的本能,關於想像,但丁有句名言:“任何無聊的想像要比再現自然的藝術作品高明得多。”使讀者以想像接納想像,以想像再想像這一解讀文字信息的特殊方法,可謂《讀者》多年堅持並不斷深化的一種編輯理念,目的在於最大限度地拓展文字信息的意境,補充文字信息的承載量。所以,“現代插圖”理應是想像的藝術,是對文字信息的虛構與啟示,是真實與想像之間建立的哲理般的思考,使文字信息的傳播處於一種重新被解讀的境界,是“升華”。
第二,《讀者》的文字與圖片相互依存,圖文互補。沒有插圖的《讀者》似乎不可以想像。在舉辦“《讀者》第二屆插圖藝術邀請展”時,著名插圖畫家杜風寶有段形象的比喻:“如果把《讀者》雜誌比作鮮花,那麼,文章和插圖就是花之綠葉。這次舉辦的插圖展覽,不隻是展示綠葉的品格,更展示它對插圖所產生的奇妙的光合作用;如果把《讀者》雜誌比作蜜蜂,那麼,文章和插圖就是蜂之雙翼,這次舉辦的插圖展覽,不隻是展示翅翼的美麗,更展示它對刊物產生的強大的動力。”《讀者》正憑借這雙藝術形象的“雙翼”,得以跟文字的作者、文中的人物、文中的故事情節,甚至空間環境進行更親切的交流,還能借此“扶搖九天”——在文章之外駐足徜徉。2003年16期第6頁的插圖清新而含蓄,與《紫丁香》一文相對應,插圖用抽象的植物紋樣作前景,背景有細膩的處理;在一些不等距的纖細的平行線分割的空間中,是朦朧可見的有刻繪人物的古代瓶狀器皿。這幅插圖所表達的意蘊(如時空、生命、永恒等),既與以愛情永恒為主旨的文章有了內在的聯係,又可能遠遠多於文章內涵的所指。在《讀者》中,這種文因圖顯,圖因文生,文因圖形象,圖因文而深刻,圖文互補、相互依存的例子是很多的。
第三,《讀者》的文字與圖片簡潔醒日,回味深刻。在目前的雙色印刷下,《讀者》插圖以黑白為主,層次上雖沒彩色插圖那樣豐富,但黑白兩色也因對比強烈,構圖、形象單純而別具魅力。大麵積的黑、白、灰對比極富視覺衝擊力,微妙的、錯落有致的形體變化又使豎式的構圖富於形式對比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