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自己最好先回避一下,免得讓眾人看見一會我因為難受而狼狽抓狂的樣子。特別是麗麗,這一個月當中,我已經對她樹立了一個高大威猛的哥哥形象,不能就這麼毀了。
我借故上廁所想要出去。“等一下,”苗豆對我說,“趁藥效還沒發作,讓我來檢驗一下你這個月的訓練成果。”
說著她攤開自己的掌心,亮出一個冰塊,再普通不過的一顆人造冰塊:“你要是在一分鍾內從我手中把它奪走,就算你贏。”
我挑了挑眉,和她四目相對。她穿著高跟鞋,因此身高和我相差無幾,導致我不能以俯視的姿態看她,一開始就沒有在氣勢上占到什麼優勢。而她天生一副氣勢淩人的姿勢,這讓我看起來很不爽,想著將她壓在胯下的樣子,那個時候看她還能不能拽地起來。
我問:“要是我贏了呢?”
“你贏了?你贏了我就親自傳你武功。要是輸了……”說到此處,她狡猾地一笑,露出一排焦黃的小牙齒,“輸了你得幫我幹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你要去監獄當臥底,少則一兩年,多則五六年,直到把我父親救出來為止!”
我想起來了,苗豆的父親,小店幫大當家苗陸,被人抓進監獄,好像也就是一年前的事情。至於是什麼原因被抓,江湖上流傳著各種版本。
有的說她父親包養了一百來號小姐;有的說她父親曾經把一個大家族的人全部殘忍殺害;還有的說,她父親販賣槍支毒品,生意做到了國外……
我用一秒鍾權衡了一下其中的利弊得失,堅定地說:“我不幹!”
但下一秒我就後悔了,因為苗豆的另一手玩弄起了溜溜球。這可不是孩子手中普通的玩具,而是苗豆用來殺人的貼身武器!
溜溜球被苗豆甩出去又收回來,發出“刺啦”“刺啦”刺耳的聲音,聽得我直慎得慌。就在剛才,苗豆還用它切下了那黑衣小子的一隻耳朵。
“好吧,成交。我幹!”這聽起來有點像罵人的話,而我也真的很想罵人,但我也深深的懂得,現在的我,是不可能戰勝苗豆的。
所以在“我幹”的“幹”字還沒收尾的空當,我的手已經貿然伸出,朝她攤開的掌心探去。
說時遲那時快,苗豆見我如此,瞬間把小手掌合攏,猶如一朵羞花閉合了花瓣。
結果我撲了個空,隻撈到一把空氣。苗豆似笑非笑看著我下一步的動作,並且把冰塊用五根玉指捏在指尖,這樣一來我想搶奪的話就稍微容易一些,她似乎故意在給我放水。
“要是搶不過來,冰塊就要全部化成水了。”苗豆善意地提醒著我。我看到已經有水分從冰塊的部分融化,給苗豆細膩白皙的小手鍍了一層亮光。
我使盡了招數,但無論如何就是夠不著近在眼前的冰塊。它已經融化了三分之一,這意味著,我的追逐目標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縮小,我得到它的可能性也在逐步的降低,這讓我很是抓狂。
萬般無奈之下,我不顧自毀形象,做出了一個下賤的舉動。原本要去抓冰塊的手,卻偏離航道,襲向了她的胸,苗豆整個身體不受控製的痙攣了一下。
再厲害的女女漢子也是女人,苗豆敏感部位被抓,反應很是強烈,這給我製造了充分的有利時機。趁她全身觸電般抖動的一刹那,我另一手使出一招猴子摘桃,把已經融化成一粒櫻桃大小的冰塊搶奪入手。
苗豆不顧我放在她胸口的黑手,以更加迅猛的速度鉗住我的手腕,看似無力柔軟的手指,卻死命般夾住我的脈門,很快一股強大的力量封住了我的穴道,叫我的手麻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