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每天對著虛空當中的趙萌萌意·淫的時候,一個月的時間不知不覺悄然而逝。
一個月之後,苗豆豆如約而至。這一次,她坐著一輛黑色雪佛蘭。
我發現她每次來的時候坐的車都不一樣,這樣的行為,不是赤·裸·裸的炫富,就是對反偵察有很深刻地研究。
一個月沒見苗豆豆,她的樣子更加迷人了。
一條無袖藍色襯衫搭配白色的短裙,正是那種惹人遐想的齊那什麼小短裙。曬成小米黃的皮膚,還有那雙始終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像是無時無刻都在思考著問題,一頭清爽的短發隨風肆意飄蕩,從她進院門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了對她的意·淫。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站在你身邊,而你卻不知道我在意·淫你。
當苗豆看到我滿身的傷後,驚訝地叫出了聲,埋怨地看著我質問:“你怎麼回事,身上這麼多傷?”
我心說,真是賊喊捉賊,明明是你叫那黑衣小子折磨我的,現在倒假裝無知地關切起我來了!
但我嘴上不敢這麼樣,在公用場合我必須充當一個無名鼠輩的角色。“少主還真是健忘啊,不是你叫這位前輩來教我習武的麼?”我客客氣氣的說。
結果苗豆豆轉向那個長發遮麵的家夥,質問:“阿黑,是你做的麼?”
那人點點頭。
幾秒鍾的沉默,耳畔忽傳來一陣刺耳的嗡鳴聲,一個東西閃電般從苗豆豆手中射出,再收回——是她的武器溜溜球。
黑衣小子的右耳隨即和身體分離,啪嗒一聲落在地上。然後你就能聽見,那廝像殺豬一般的撕扯聲響徹在整個酒吧上空。
我在旁邊看的十足解氣,要是把他引以為豪的滿頭長發也盡數割掉,那就更加完美了。
原來苗豆當初並不是讓那廝這樣殘害我的,我就知道她不可能舍得讓我受這麼重的傷的,至於為什麼那廝敢違抗苗豆的命令,對我玩命迫害,世界上恐怕隻有他自己一個人知道。
我一直懷疑他也是個啞巴,一個月來沒聽他說過一句話。
苗豆處理完了他,愧疚無比地回到我身旁:“對不起小明,沒想到他這麼對你。”
我說:“沒事,小傷,小傷。”
對於阿黑割掉一隻耳朵,我竟感到有些歉意,說起來他這個人也不算太壞,反而覺得他身上有某種和我相類似的氣質。
苗豆說:“不過沒關係,我把你的筆帶來了。瞧,裏麵金坷垃已經生成不少了。”
我接過筆,攥在手中往裏瞄了瞄,發現筆芯裏麵的油墨竟長了一小截,大概有半厘米的長度。
我莫名其妙:“怎麼它還會自己產生了?”
“對啊,金坷垃之筆就是用來產生金坷垃的啊,隻要把它放在氮磷鉀裏麵,它就會自己合成金坷垃。現在終於知道這支筆是幹嘛用的了吧?”
我點點頭:“原來如此。”
“金坷垃不僅能改變你的體質,還能重組基因序列,讓你的傷疤消失。”苗豆從我手中抽回中性筆,坐在吧台的高腳椅上,把筆尖伸進一杯雞尾酒中。
不久,黑色的溶液開始在酒中化開,像雲,像雨,又像風。
過了大概一分鍾,酒水的顏色幾乎有些染黑,苗豆端著那杯酒來到我麵前:“小明,敬你的,這次的劑量有點多,不然的話對你的傷口起不到作用。”
我假惺惺地說:“謝少主。”然後接過酒杯來,仰頭全部灌了下去。
入口有些微苦,還有水果的香味,再普通不過的雞尾酒了。
冰涼的感覺讓我舒服地打了個哈哈,不過一想到身體即將產生嘔吐狂熱的感覺,我瞬間就精神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