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傷好之後,去老師家的次數更多了,自然學到的東西也多了一些。有次,有人捎話過來說胡爺爺叫老爸過去一下;那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隻聽胡爺爺口氣略帶嚴肅。老爸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情,放下手中的活兒,蹬著自行車就去了,一路飛馳。
進屋門,有香有貢,場麵中規中矩,像辦什麼事情似的;老爸猜測有重要的事情,沒有敢多問,坐在一旁靜聽。過了一會,胡爺爺對老爸說:今天給你掛掛鏡試試。
鏡,網上有種說法叫天眼(天目),百度百科的記載:據說天目位於鼻根上印堂的位置,從印堂進去兩寸,有一個象鬆果一樣的東西,現代醫學稱之為鬆果體,有人研究認為,鬆果體內有退化了的視網膜,具有呈像能力。天眼功練成後,兩眉中間的天目激活開通了,閉上眼睛,額前就能出現屏幕狀的東西而呈像。
以前我在網絡上瞎轉的時候,似乎還看到過有專門練習開天眼的方法,分早中晚練習,講的頭頭是道,不知道是怎麼研究出來的;也不知道有人練過沒,有成功的沒。我之前從來沒有聽過天眼這種說法,隻是聽詞會意,知道什麼意思罷了;殊不知醫學對此也有研究。有一種事物與之相似,我們稱它為“鏡”;就像一幅眼鏡一樣;我想他們說的天目大概就是我所知道的鏡吧。
胡爺爺讓老爸閉上眼睛,然後開始漫長的等待。老爸那個時候還不懂什麼是鏡,隻是按照老師的要求照做;一會便覺眼珠子不自覺的旋轉,眼皮越來越緊;正奇怪著想問,胡爺爺說話了:是不是感覺眼睛很緊,要蹦出來似的。老爸點頭說是。一刻鍾的樣子,老爸愈加覺得眼睛難受,仿佛要飛出去一般;掛鏡之間,胡爺爺告訴了老爸什麼是鏡,用法及禁忌。老爸聽的入了神,反而忘了眼睛的難受,倒是覺得這個鏡十分神奇,迫切的想要掛上。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刻鍾的時間,正覺得眼皮收緊,眼珠子要飛出去一般。胡爺爺說:今天就到這裏吧;然後又對著正堂說了些什麼。說話間,老爸頓覺眼睛鬆弛,一切回歸原狀。胡爺爺說:沒有掛上,回頭還有機會。老爸知道沒有掛上鏡,非常失落;卻對此更加好奇和向往了。
真的有下次的時候;那是又過了一年多的時間了,趁著其他的事情。
仍在胡爺爺家,老爸坐在小板凳上,遠沒有第一次的緊張與迫切,故意保持放鬆的狀態,卻難抑欣喜之情。老爸還是有點擔心的,因為機會並不是那麼容易可以得到的。片刻,眼前便如螺旋槳一般在劃著波紋,眼皮也不斷向裏收縮,壓迫著眼睛。十分鍾左右的時候,眼前突然從黑色變成煞白,幹淨如白紙,明亮如燈幟。緊接著不到半分鍾,眼前豁然開朗,看到的場景十分氣派。老師身邊多了些衛士,錦衣綢緞,腰掛金牌;院子裏的各個方位都有規規整整的士兵;有巡邏有守衛,儼如官室府邸。
胡爺爺已經知道老爸鏡已掛上;告訴老爸,以後便可以縱觀千裏,熟知陰陽了;責任大了。也告誡老爸,遇事情不要害怕,也不要隨便惹麻煩。
那個時候,老爸身邊還隻有十個人,雖學了一些東西,但經驗較少,很多還不會用。
有天夜裏,老爸正睡覺,突然聽見有人叫他名字,很詫異;恍然間,看到有兩個人在窗外探頭探腦;老爸身邊的這幾個人全部佩刀,老爸連忙讓身邊的人去砍他們。結果,這些侍衛剛舉起刀,那兩個人就不見了。正準備躺下睡覺,又見地麵上探出兩個頭來,還是那兩個人,嬉皮笑臉的;老爸又急忙讓侍衛去砍那兩個腦袋;唰的一下,兩個腦袋又不見了。老爸沒有辦法,讓身邊的人持刀盯著地下,生怕那兩個人再出來。之後,一直到天亮,再沒有見腦袋伸出來。
二十多年以後,老爸告訴我:那個時候自己就笨到那種程度;不會用法和寶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