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啊,所以納蘭爺爺看你長得像他過世的女兒才如此疼愛你”
“大概是吧,我可能隻是納蘭雪的替代品,可是我真的很心疼納蘭爺爺,女兒走的那麼早,白發人送黑發人,世上悲慘的事情也莫過於此了”
齊元玢拍拍我的肩膀,也歎氣連連。
“好了,我沒事,還是想想怎麼才能讓劉彥冰那張鐵嘴開口吧,要不給他來個滿清十大酷刑”
“你呀,還滿清十大酷刑呢,彥冰心裏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要不我們不要逼他了”
“不行,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就知道利用錢權的便利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如果真按過失殺人罪判的話,彥冰哥哥估計不會像現在這麼淡定了,他就是知道自己一定不會有大事兒,才不肯說實話的,你現在再縱容他,說不準會成為社會的毒瘤”
“嗬嗬,哪有那麼嚴重?彥冰不是那樣的人”
“哼,這可說不準的,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幾千年流傳下來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的”
“恩,你這話最好當麵告訴彥冰,讓他好好體會一下千年文明的諄諄教誨”
“說這個要是有用,我們還用大老遠地跑一趟w省嗎?等他出來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真氣死我了”
“唉,可惜你的威脅不起作用啊”
“不是威脅,我是真的要付諸實踐的”
我盯著齊元玢,如果他作我的幫手,一定可以讓我省不少力氣,還能讓劉彥冰的屁股大大的開花。
“幹嘛這麼看我?”
“嘿嘿,你要幫我教訓彥冰哥哥”
“這個以前還可以,現在彥冰在軍校待了不少時間我擔心反過來被虐啊”
“也對,對你他可以還手的,那我叫上楊風姐姐吧,反正楊大俠高中時就是練家子,現在到了軍校一定更厲害了,彥冰哥哥再厲害也不敢反抗我們楊大俠的,你說是吧,哎,想什麼呢?”
我推推神遊天外的齊元玢,搞不懂他怎麼突然走神了。
“元元我覺得楊風還是跟這件事情脫不了關係”
“什麼?不可能的,楊風不會說謊的”
“楊風確實沒有說謊,但我總覺得彥冰保護的那個人就是楊風”
“啊,你是說彥冰哥哥喜歡楊風?”
“恩,我跟彥冰從小一起長大,彥冰對女生隻有兩種態度,諷刺和調戲”
“夠壞的”
“但是對楊風卻是敬畏,但他並不是真的敬畏楊風,你不覺得每次楊風教訓他,他都隻是逃跑和求饒嗎?這樣的他我從未見過”
“對啊,是不一樣,可就算彥冰哥哥喜歡楊風,也不能就說明他包庇的人一定是楊風啊,包庇不一定非得是喜歡,也可以是同情或者親情友情之類的啊”
“這個也有可能,但我保留對楊風的懷疑”
“哎呀,劉彥冰氣死我了,我們兩個在這裏焦頭爛額地猜他的心思,他卻樂得屁顛兒屁顛兒地幫別人頂罪,他要是真喜歡楊風就該好好坦白爭取回校,與楊風雙宿雙棲啊,現在這樣算什麼事嗎?”
我越想越生氣,氣得我胸口都悶的快喘不上氣了,不會吧,生氣生的我都感覺快缺氧了。
“我……我怎麼……氣成……這樣啊”
我急促地喘著氣,總感覺不對勁,好像自從在軍區訓練暈倒以後身體就好像很容易累,稍微情緒激動點兒就覺得心跳加速,難道真的得了哮喘了。
“元元,你怎麼了?”
“沒事,大概……真得了……哮喘了,我……鐲子裏……有藥,幫我……”
齊元玢順著我的手指打開了鐲子的突起,取出藥塞給我。
“好點兒了嗎?什麼時候得了哮喘?怎麼沒跟我說過啊?”
“唉,我也不知道,是我媽媽……說高考之前的體檢時……查出來的”
“怎麼會這樣?還是去醫院吧!”
齊元玢看著陳卿元手一直按著心口,似乎覺得事情不那麼簡單。
“沒事,吃了藥好多了,送我去納蘭家吧”
“好吧,如果不舒服我們就去醫院”
“好”
陳卿元卻沒有注意在扣住鐲子的時候齊元玢拿走了一粒藥。
把陳卿元送到納蘭家,並且說了陳卿元不舒服的事情,看納蘭默翰愁眉不展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納蘭默翰匆匆忙忙打電話叫醫生,直到檢查完確認沒事了,齊元玢才離開,開車直接去了藥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