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會理會我是不是能夠跟得上他的步伐,絲毫沒有減慢速度。
ktv的樓上是一家五星級酒店,顧之遠開了間總統套房就把我給扔了進去。
沒錯,就是扔。
我被他用力甩到地上,肩膀差點沒給他甩脫臼了。
這麼大的脾氣,我也不知道究竟什麼地方惹怒了他,看樣子今天晚上又要不好過了。
他反手帶上門,薄唇微啟,說了兩個字:“上床。”
冰冷至極。
我不敢反抗,揉著發酸的肩膀,一步步蹭到床邊。
可能是我的動作太慢了,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踱步走了過來,然後粗暴地撕掉了我的黑裙,將我壓倒在床上。
一條好端端的裙子被他撕扯的七零八落,我都來不及細想明天該怎麼見人,身上已經不著寸縷。
當異物闖入的時候,我疼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過於幹澀的身體,讓他動起來不是很順利。
他喘著粗氣,在我耳邊發出曖昧不明的聲音,聽得我臉紅心跳。
“剛剛在男洗手間,真的沒有跟人做過?”
他動作不停,卻仍不忘審問我。
我無奈地回答:“我……我倒希望做過了,你弄得我太疼了……”
我這句話不知道哪裏觸怒了他,他突然腰間更加用力,好像恨不得將我折斷。
我想推開他,可是不敢,隻能在心裏喊喊:外圍女可真特麼不好幹啊!
為了讓自己好過點,我違心地抱住了他,動作輕柔,展示我女性溫柔的一麵,他的身形一僵,停止了動作。
顧之遠的身材很有料。窄腰闊肩,肌理分明,比例也完美,比模特不輸半分。可他的腰間卻有一道疤,破壞了皮膚的完整性。
那是一道刀疤。
“除顧少之外,我沒有跟任何人做過。”我在他耳邊輕輕說。
他抬起頭,深邃的眸子盯著我。這麼近距離的觀察他,完美的臉龐,細膩的肌膚,高挺的鼻梁,這張臉,簡直就是造物主的恩賜。
他的下身還與我相連,上身卻又拉開距離注視著我,如此怪異的姿勢竟也不覺得違和。
“怎麼可能,你老板不讓你接客嗎?”他凝了眉頭,不信地看著我。
接客,說的可真夠直接的。
“那天下了遊艇以後,我隻接過何遠方這一個客人。”
“他沒碰你?”
他重新開始律動,隻是這次的動作溫和了許多。
“沒,沒有……”我的體內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逐漸取代了那種疼痛感:“他不急色,隻是要我當……嗯……裸替……沒有碰我……”
接下來,顧之遠沒有再問我任何問題。
事後,他閉著眼靠在床頭。額前幾縷細碎的頭發調皮的散落著,帶著些滿足的表情。
“過兩天我有個局,你陪我去一趟。”
他沒有睜眼,完美的側臉在總統套房的橘色暖光下,顯得線條柔和,讓我產生一種他不再那麼冰冷,不再那麼有距離感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