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顯得很緊張,向來白皙的皮膚如今也有了不尋常的潮色。和柳不同,盡管緊張,月顯然在拚命的配合著自己。昭庭看著他努力的樣子,笑著,將自己微涼的手伸進他的衣領裏,放在他的脖頸上,揉著他的脖子:
“放鬆下來吧,交給我就好。”
昭庭順勢把手收回到前襟,往外一挑,衣服就紛紛的散落,露出了月纖細白皙的胸膛。月比柳高處許多、也白上許多,月的眼睛因為昭庭的輕吻而顯得很茫然,他伸出手,拉開了昭庭的前襟,然後伸手進去不停的摩挲著。月的手掌裏有不少老繭,被摸起來的時候有一些微微的紮手的感覺,有一些癢,卻有很舒服。
兩個人靠在一起,其實是一種很有美感的感覺。昭庭身長,雖然瘦,但是顯得結實,而月,也是身長,也是瘦,卻有一種仙風道骨。月的白淨如同一塊凝脂美玉,抵在他身邊的昭庭,則像是盛放著美玉的木色匣子一般,顯得極度的相得益彰。
昭庭抬起頭,咬了咬月的耳垂,然後把他推到在了床上。
月一直一直的看著昭庭,帶著他迷茫的眼神,帶著笑意,仔仔細細的看著昭庭。
“看我做什麼?”
昭庭一邊已經伸手進入他的褻褲,摩挲著他的****,一邊蹭在月的耳邊低聲笑道。
“……要好好的記住你。”
“我景少難道還不好記?”昭庭玩笑般,在月的****上輕輕的扭了一下,成功的使得後者呻吟了一下,“好好的忍著。”
“那,那要你好好的記住我。”
“我自然會的。”昭庭認真的說道,他吻了吻月長長的睫毛,“你不必記住我。”
月不再回答,昭庭也開始俯下身子。
月的忍耐能力很高,就算是滿身的汗,身子也高高的弓起來,在昭庭說好之前,便真的一滴不漏。看他忍得辛苦,昭庭便也不再逗弄他的****,鬆開了嘴,吻了吻月的喉結:
“射吧。”
等到月的****疲軟下來的時候,昭庭扶正了他,讓他處在一個更加舒適的位置,打開了他的大腿,把自己的那根抵在了他的大腿根處,來回的摩擦著。
“我要進去了。”
昭庭淡淡的說道,用力的一挺腰,便把自己的那根送了進去,想必是疼痛,立刻讓月驚坐了起來,緊咬的嘴唇,讓昭庭也覺得有一些可憐。他拉起了月,然後抵著自己,然後輕輕的、緩緩的擺動著。
“很疼的話……就叫出來好了。”
“沒,沒關係。”月依舊張大了眼睛,雖然他的眼眶下開始溢出眼淚,但是,他卻還是不閉眼,“我覺得很好。”
“為什麼不閉上眼睛?”
昭庭停了停動作,伸手拭去了月眼眶下積著的眼淚,低聲的問道。
“要……要看著你。”月的聲音有一些顫抖,像是因為強忍哭泣的關係,“以後……就再也看不到了。”
“為什麼要看著我?”
昭庭繼續擺動著腰,不過,和開始不同,他開始用大了力氣,月的呻吟聲也開始抑製不住從他的喉嚨裏溢出。昭庭突然問他。
月沒有回答他。隻是一個勁兒的抓著昭庭。
“……啊……啊……”等到昭庭全部射進了月的後穴兩人抱在一起氣喘籲籲的時候,月輕聲的在昭庭的耳邊呢喃了一句:
“因為……你。”
“嗯?”
月很快就昏睡了過去,留的昭庭一個人困惑的看著他。他沒有聽清月說的那句話。可是,月已經在睡過去了,大腿根處還不斷溢出自己的白色液體。昭庭舀來了些井水,因為不敢用炭燒水,於是,便洗淨了手帕,在自己胸前暖著,然後替月打理著身體。
天在暗一些的時候,月醒了過來,他什麼也沒有說,隻是拿過了一邊的褻衣,慢慢的穿著衣服。昭庭想,他的腰一定很痛。可是昭庭不能說什麼,隻是看著月打理好一切。
“現在走?”
“嗯。”
昭庭幫著月和柳上了馬車,看著馬車搖搖晃晃的從大道上走了。感覺就像是他看著喝醉的正青他們從涵秋館回到家裏一樣。可是,他知道,他們已經再也不可能回來了,柳果然真的從他的生命裏退去了,他也果然變成了柳生命裏的噩夢了。沒關係,沒關係,柳的噩夢快醒了,會有人陪著他。
如此就好,如此就夠。
月的那句話,昭庭想了很久,卻不明白。
昭庭最後燒掉了那間小屋子。他想,就讓這裏埋葬著最後的昭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