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這天皇老子身邊美女如雲,但但是看這幾位皇子的長相,便也就略知一二。
沈清秋斜對著沈清蓮,她能音樂看出她頭張望的方向是當今的皇太子。
傳聞太子的母妃便是這當今的皇後,隻是沈清秋有幸見過這皇後一麵,卻不覺他倆哪裏相似。
多少女眷皆垂涎於皇太子,蕭錦。
單單聽了這名字,就知道這皇上是對這大兒子有多麼的器重。
隻是後宮之亂,豈能容的下這沈清秋去猜疑。
眾皇子來到之時,便是這賽場中蓬蓽生輝之時。
六皇子悠閑無拘的躺在椅子上,行為如同閑雲野鶴一般。
身後的公公不便戳了一下他的後背。
“殿下,您這樣屬實不妥。”公公小心在其身後為他提醒。
“有何不妥,既然是來看賽事的,也無非就是圖個悠閑樂嗬。”六皇子眼眸微抬,一臉懶散。
“我倒是覺得老六所言甚是。”大皇子倒是開了口,六皇子身後的公公便立即後退了下去。
這子安非比子安乎,莫不是這次重生很多地方都已更改,這子安並不是她記憶中的樣子。
子安溫文儒雅,溫柔備至,絕不會如此,這倒是讓沈清秋有了一絲的失望。
素問子安是病秧子,可是上一次也如蕭湛所說,並非如此,從未提字,蕭澄就是蕭澄,並非子安。
沈清秋的神情寞落,從欣喜墜落到低穀,她枉費心機穿著打扮不過也就是為了見子安一麵。
如今子安非子安,而是六皇子蕭澄,這可讓他如何是好。
“小主兒,你快看,霍安上場了!”杜鵑此時比沈清秋跟加興奮,她也很想知道這賭局之內,沈清秋可否壓中。
那細細了了的碎銀子雖然不多,但也算是她們主仆這一路上的盤纏。
“杜鵑,我問你,你尚且要認真回我。”沈清秋回眸與杜鵑四目相對,在這兒丫鬟都是站在主子身後的。
“小主兒問便是。”杜鵑恭敬回應。
“殿下派你來跟我,你可是心甘情願?”沈清秋目光灼熱,她極少有這種目光示人。
“小主兒這是言重了,這做奴婢的自然是被派到哪就到哪當差,豈有選擇的餘地。”杜鵑一語雙關,沈清秋自是聽的明白。
“杜鵑,倘若我再將你送回七皇子身邊,你可是願意?”沈清秋直言不諱。
“杜鵑不願意。”杜鵑雙眼瞪大看著沈清秋。
“難不成小主兒覺得杜鵑伺候的不周全,嫌棄了杜鵑罷?”杜鵑驚慌失措的半蹲下身子,頭不敢抬。
“不,我是不想你在我這受委屈,自從你進入府內我便和你說了,在這南苑之中你與我姐妹相稱便好,你可曾見過哪位姐姐願意看自己妹妹受委屈的?”生清秋目光真誠。
“小主兒都這麼說,杜鵑豈能離小主兒而去,自是與小主兒一條心。”杜鵑明智,她自是知道做奴婢的到哪都避免不了受苦受累,倒是在沈清秋這有了人權。
“即便如此,我定不負你。”沈清秋深覺杜鵑這丫頭很機靈,凡事一點就通。
沈清秋是想告訴杜鵑你我本是同一條船上的人,我好你便好,我不好你也不會幸運。
她需要的是心腹,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就好比李氏身邊的張媽……
想到張媽,沈清秋的眼眸抬了抬又落下。
她們主仆之間的細細低語,倒是讓旁邊的下人很是羨慕,從她們在各大官宦人家做事兒,就沒有見過哪個主子像沈清秋這般待人。
沈清秋驀地想起那天聽到的對話,秋葉。
這個丫鬟有一天,她沈清秋也定是要讓她來到自己的院中。
好丫鬟決不能便宜了惡人不是。
眼看擂台上越來越激烈,而這激烈的不僅僅是那擂台那麼簡單。
就是那上座也並不安穩。
“素問聽說兄長前不久獵得一狼,甚是歡喜,可否哪日到府中一敘?”十三皇子朝著三皇子說。
“十三弟果然消息靈通,回頭我將其贈與你可好?”
三皇子在宮中並不受寵,心中忿恨,十三皇子卻也知他的狼子野心。
“誒,皇兄說的這是什麼話,我隻需皇兄將方法親囊相助即可,怎能白得他人的勞動果實。”十三皇子此話咋一聽並無其他,可是這細細品味起來,卻讓人膽戰心驚。
就好比這殺人誅心。
這句話說完,蕭湛內心冷哼一聲,麵色沉著仿佛隻字曾入耳。
方法技巧學到手想要多少狼都可以有,隻是這會獵狼之人,又豈能傾囊相送,倘若是三皇子犯傻,莫不如就教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