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怒視下麵的。
下麵的無辜地看著上麵的。
許慧勉強地笑笑:“還舍不得放手呢?”
徐少才大笑:“該放手時,肯定放手。”右手灰溜溜地躲了起來。
許慧盯著他右手砍,咽了口口水:“今天我們就吃你的右手吧?”
徐少才笑得很尷尬:“我的右手不好吃。”
許慧雙手猛地掐住他的頭頸:“徐少才,你知道嗎?我覺得你渾身上下都是至臻美味!”
徐少才邊咳嗽邊擠出幾個字:“死之前……我有最後一個願望……”
許慧鬆開了手:“說吧,死之前還有什麼願望?我滿足你!”
徐少才貪婪地吸了幾口氣:“再讓我摸一次。”
許慧再次撲上去:“你這禽獸!”
兩人鬧騰了半天,躺在床上喘氣。
徐少才說:“從昨天下午三點多起,我們兩個人就沒吃過一點東西,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我出去買點吃的。”說完想起身。
許慧撲了過來,手腳並用纏住他:“你別想逃,你這瘋子,昨天和我上床了,今天拍拍屁股就想走啦?”
徐少才好像想起什麼,奮力轉身很嚴肅地說:“你知道什麼叫上床麼?”
許慧覺得兩個人麵對麵躺在一起,還互相抱在一塊有點不太合適,應付的說:“不知道啊。”
徐少才發揮他最擅長的本領:“上床,顧名思義就是男的和女的睡一張床,而我們不是,我睡得是我的床,你一晚上根本沒誰在床上,你睡在我身上!我被你上了,我不追究你就不錯了,你還倒把一耙?”
許慧又開始混亂了,說了一句很傻的話:“這是你的床啊?你有證據嗎?”
徐少才大笑:“當然是我的,我買的,這房子都是我買的。昨天,我想入睡,你爬到我身上。第一次,我阻止了你的行為,第二次,我睡著了,所以說,是你自找的。”
許慧覺得很委屈:“女士優先,這床我先碰到的,就是我的。你不該睡在一個已經有女孩躺著的床上。”
第一次,徐少才覺得自己理虧。“我錯了,原諒我吧。”緊緊地抱著她,許久。
徐少才牽著她的手,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攔了輛出租車到了一個豪華餐廳。
徐少才往自己嘴裏塞東西,一邊滔滔不絕地說:“我有遠見卓識吧,事先給你錢,這下不會餓著。”
許慧漫不經心地東張西望:“萬一那些警察再來抓我們怎麼辦?”
徐少才撇了撇嘴:“那種冒牌警察也就敢晚上囂張下,我就不信大白天還敢來扮豬吃老虎。”
許慧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們是冒牌貨的?”
徐少才道:“他們堵我們的方式就是流氓堵街最常用的,警察才不會用那麼卑鄙的法子,什麼時候不出來,偏偏我們付錢的時候出來,而且他們一副流氓氣,裝的警察拿才叫一個披著羊皮的狼。”
許慧道:“萬一你弄錯了呢?”
徐少才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你自然沒幹過傷天害理的事吧?我也沒有啊,那憑什麼抓我們兩個,先跑再說,萬一是假的警察,稀裏糊塗跟他們走了,我們就再也難見天日了。”
“不過,你昨天好厲害啊,應變法子那麼多,反應那麼快,現在回想起來還心跳加速呢。”許慧一臉崇拜地看著他。
徐少才笑著說:“當散財童子,利用廣大人民的力量。”
許慧好奇的說:“為什麼你那麼難打呢?”
徐少才得意地說:“關鍵是反應快,主導權在我這,扔出錢的瞬間擺平他們。”
許慧道:“扔錢使人搶錢堵路我能理解,但為什麼你要關門,再臥倒呢?而且一定要數槍聲?”
徐少才道:“如果不喊‘搶劫啊,殺人啊。’我們還沒到門口就死了,賊喊抓賊的典範。不關門跑,我們身影暴露在槍口下,必被射成馬蜂窩,關門跑,隔著門被射成馬蜂窩,那隻有不跑,臥倒,他們看不到我們臥倒,射到我們的幾率大大降低。他們用的槍是八發子彈,兩把就是十六發,威嚇群眾用了三發,當我臥倒時,他們必然急於射擊而不會從地上的同伴身上再拿一把槍,十三聲後,我們就安全了。等他們準備換槍時,我們早已下樓,時機是很重要的,他們不是職業殺手,自然把我時機的能力遠不如我。然後用拖把卡住門,用時不過兩秒多,但可以阻擋他們兩分鍾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