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柳亦村看起來就想要掛掉電話了。
謝琯陶語氣緊張道:“你等等!”
“怎麼,你還有什麼事情嗎?”柳亦村問道。
“那個……你注意安全。”謝琯陶想到他此刻正在戰場之上進行著你死我活的搶戰,還是忍不住的好意提醒了一句。
“謝謝你的關心,我會的,不過我可是很厲害的,我可不會死!”
在說完這句之後,柳亦村很快就掛斷了電話。看起來他將要繼續投入戰場,為他的地盤而戰。
……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謝琯陶又接到了柳亦村打來的電話。
他告訴謝琯陶,他已經下了飛機,並且向謝琯陶詢問為什麼打不通靳嚴的電話。
謝琯陶向他解釋,靳嚴現在正在新加坡參加亞太地區商人聯合大會,他有要務在身,所以可能會聯係不上。
在解釋了一番之後,謝琯陶就讓柳亦村在機場等著,接著她便驅車趕往了機場去接柳亦村。
很快,謝琯陶就趕到了那裏。剛進入大廳,她就見到柳亦村正在吸煙區靜靜的抽著煙。
他的那個大背頭依舊梳理得一絲不苟,看起來光滑油亮。白皙的額頭下是那張略微消瘦但卻異常英俊的臉龐,臉頰上那一道狹長的傷疤依舊惹人矚目。
“喲,你好啊,靳嚴的馬子!”見到謝琯陶走了上來,柳亦村抬手打了個招呼。
他的嘴上叼著一支香煙,那繚繞的煙霧升騰而上,將他的眼睛都熏得眯了起來。
謝琯陶來到他的麵前站定,有些啞然失笑道:“你不覺得你這個稱呼有些奇怪嗎?我有名字的,我叫謝琯陶。”
“謝琯陶是吧?”柳亦村點了點頭道:“好的,我記下了。”
謝琯陶由上到下打量著眼前的這個一身痞氣的男人。柳亦村見到她好奇的目光,忍不住笑問了一句。
“你在看什麼呢?難道我身上有花?”
謝琯陶搖了搖頭道:“沒什麼,隻是昨天你好像經曆了一場不得了的戰爭,我隻是好奇你有沒有受傷。”
“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是多餘的。”
柳亦村那嘴角微微一掀,展露出了一抹極為好看的笑意:“我都跟你說過了,我可是很厲害的,沒有人能傷得了我!”
見到這個一天到晚都活在搶林彈雨中的迷之自信的男人,謝琯陶不由得暗自歎息了一聲。
明明每天都過著那樣危險的生活,並且隨時都有可能丟了性命,可是他的笑容卻依舊是這樣的燦爛,就像是對生死都早已置之度外。
這樣的人,真不知道是偉大還是可怕。
柳亦村摁滅了手中的煙頭,笑著問道:“你說靳嚴好像是去開會了是吧,你知道江淺雲住在什麼地方嗎?我要去見她。”
謝琯陶抬起手來看了一眼時間,又見到柳亦村風塵樸樸的樣子,於是出言建議著。
“你才剛下飛機,正好已經到了飯點兒,不如我們先去吃個飯吧,我順便把詳細的情況仔細和你做一個說明。”
柳亦村抬手摸著下巴想了想,接著就點了點頭,欣然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