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恨我,卻為了別人的安危,這麼委曲求全,甚至連自己的底線都破了。付文傾,我還真沒想過,你會做出如此大的犧牲呢。”
“你猜到了?”付文傾的聲音都變冷了。
對,沒錯。她心裏擔心的人太多。
昏迷一個月,與外界隔絕,她急切想知道大家的安危。
“朕沒猜錯的話,你在擔心,孤書落是不是落到了朕的手裏,還有那個孩子……也許你還在想,衛如詩,衛如錦姐妹……朕猜的對麼?”
他在她耳邊輕輕吹氣:“甚至,你還對東陵朝政感興趣?比如朕在這一個月裏都做了什麼東陵現在是什麼樣子……”
“沒有!”她立即否認:“你的江山與我何幹?我隻想知道孤書落和小天,還有如詩如錦。”
“果然!你心裏最愛的人,還是他!”孤書雋怒氣衝衝,一把將她抓起來,扔到了床上,人也跟著壓了上來,禁錮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付文傾掙紮怒吼:“孤書雋,你這個禽獸,放開我!”
“放開你?哼!昨夜你不是很愉快麼!很享受麼!怎麼,不裝傻了,就開始裝清高了!付文傾,你這個賤人!”
“到底誰才是賤人!你這個道貌岸然的禽獸!隻要是想讓我替你做事,你就拿我在乎的人來威脅我!孤書雋,這麼齷齪下流的手段用一次也就夠了,你丫三番五次沒玩沒了,很好玩麼!”
“我拿你的人威脅你?”孤書雋的手頓了頓,眯眼。
“難道不是!你從一開始,就把我娘和月瑤姐姐抓走,讓我不得不被逼著成為了梁梨煙,差點就死了!接著你又用我母親的命逼我嫁給了孤書逸,結果我娘死了!現在,你又抓了王小天和孤書落!孤書雋,身為一個帝王,為了得到一些東西而逼迫一個弱女子做這些,手段如此卑賤下流,你也幹得出來!”
“啪!”一聲脆響。
付文傾捂著自己的臉,凶狠的盯著他。孤書雋驚愕了一瞬,目光移向自己的手掌,餘溫仍在,還有點淡淡的疼。他剛剛打了她。
氣氛一時靜默,兩人之間流動著一股詭異的氣流。
“在你心裏,我就是這麼一個卑賤的人麼?”孤書雋看著她,打了她一巴掌的手心,麻酥酥的疼。
付文傾捂著臉坐起來,冷冷看著他:“說吧,你這次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孤書雋忽然笑了,仰頭看向窗外,明月高懸,淡淡月光灑進來,一室冷月清輝。“地圖。”
“什麼地圖?”
“你給孤書逸的那張。”
“嗬嗬。”付文傾笑了笑,站起來慢條斯理的走到屏風上取下自己的衣服,慢慢穿上,“你也說了,地圖在孤書逸手裏了,怎麼還管我要?”
“那天,孤書逸當著我的麵,捏碎了你的梅花鎖。”
“所以,放在梅花鎖裏的地圖也碎了是吧?”
“對。”
“孤書雋,你還真是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