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書雋一邊處理政務,一邊看她心不在焉的四處張望,抿唇道:“你在打量什麼?想把朕的禦書房打量清楚了,好日後溜進來幹點什麼麼?”
怎麼肯能!付文傾笑嘻嘻的走過來:“皇上,您忙完了?”
“沒有。”孤書雋眸光一閃。
“哦,那我再等等。”略微有點失望。
這一等,就等到了晌午時分。孤書雋終於處理完了手裏的事情走出來。付文傾又屁顛屁顛跟在後麵,一副討好的諂媚神色。孤書雋似乎心情也極度好,還按照早上的分例在廳中擺滿了美食,自己沒吃幾口,又讓人撤掉。然後又給付文傾備了一份清粥小菜。
這次倒沒像早上那樣折騰她。很幹脆的各吃各的。
-折騰完又到了晚上……
很奇怪,今天一天,孤書雋都在自己寢殿的書房裏不知道在忙碌什麼。看似很閑啊,好像也沒幹什麼,無非就是翻翻書,看看卷,下午的時候甚至還擠出了點時間畫畫。就是沒有時間和付文傾說話。付文傾幾次嘟噥著想開口,話到嘴邊都被堵了回去:“有事?”
“啊是啊,我想問問你……”
“朕正忙著,有事晚上再說。”
“……”
一直到入夜時分,他才從桌案上站起來,宮人立即過來伺候他更衣梳洗,順帶還給付文傾備了一份。付文傾沒有任何人身自由的任人擺布。
然後……她睜大眼睛看著自己——被人扒光了卷了長帛裹成了粽子送上了龍床!
……混蛋!她想罵人!
宮人們很識相的全都出去,順便還把屋內的燭火熄滅,隻留一盞靠近床頭的燈,燈火朦朧,照著床前站立的男子,俊美,雋秀,修長的身姿印在輕紗帳幔上,莫名的柔和。
付文傾唯一自由的地方,隻剩下一雙眼睛,能呼吸的鼻子,和嘴巴了……
可是,這個時候,她莫名的,不敢說話。
兩相沉默。
孤書雋忽然低頭,吻了她的唇。溫軟的相觸,電流席卷全身。
然後他伸手,把她身上的布帛掀開,露出她……身體。
燈光昏暗,她的膚色白皙中帶著淡淡紅暈,他的手輕輕碰觸,上下遊走。
“孤書雋!”付文傾的手一得到自由,立即一把推開他,把自己全身包裹在被子裏,臉上布滿不自然的紅暈:“那個……你……你出去。”
孤書雋挑眉,他的手還留有她溫潤的體溫:“我?你叫我出去?”
“呃……那不我出去!”
可是,她沒衣服穿……糾結的看著床帳之外屏風上的衣服,她咬牙一狠心,直接裹著被子站起來笨拙的往床沿上挪了挪,避開孤書雋的方向,往屏風的方向而去。
還沒夠著屏風,身體卻直接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還有一張近在咫尺的俊臉。那雙黑沉如墨的眼睛,看著她,就像耀眼的星辰。
“孤書雋,你到底要幹啥啊!”付文傾耐性用盡。瞬間變臉。
孤書雋攬著她,不讓她動彈分毫,騰出一隻手,觸摸她柔軟芳香的長發:“我就知道,你肯定要變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