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找服務員立馬行動起來,一個跟著文冉艱難地將向譯扶了起來。還沒等向譯緩過來,一邊的文冉又鬆開了扶著他的手,一個趔趄,還好找服務員機靈,把他給扶住了。
“不準報警!”剛把向譯扶起來,文冉見管事的在打電話,一個箭步衝了過去,利索把管事的耳邊的手機重重地拍到了地上,看起來屏都摔壞了。
都有點兒懵了,心疼地看了眼地上的電話,又看了看麵前這個摔自己手機的陌生女人,氣就不打一處來,咒罵道,“你他媽誰啊,敢打老子手機。”說著一個巴掌準備呼過去,卻被一旁的白思泊給抓住了手臂。
“你他媽的,她是我妹,你這巴掌要是下去了,老子讓你這店關門。”憤怒而嘶啞的聲音從向譯的口中穿出來,嚇得管事的一愣。被白思泊抓著停在半空的手不知道怎麼拿回來。
白思泊鬆開了管事的手臂,正好身後跑來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大小夥子,跑去找人的服務員跑得氣喘籲籲,指著白思泊和路子野,“就是這兩個小子,向總說了,往死裏打。”
“不準打!”文冉衝在了前麵。一旁的經曆一臉無奈,符合道,“不用打了,不用打了,回去回去。”
“他媽的誰說不用打的。給我打啊!”向譯被一旁的服務員給摻著,直往外麵吐口裏的血。
“這…”酒吧經理真的是沒見過這麼為難的事。找人的服務員也懵了,不知道是聽誰的。眼見聚集的人越來越多了,為了對店裏少一點兒影響,隻能招呼著將客人都散出這衛生間過道。讓收下先將那三個人抓了起來。這打與不打,等這兄妹兩個商量好了再說。
“需要去醫院嗎?向總?”經理關心道。
“怎麼還不打?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向譯捂著眼睛,一陣疼。
“不準打!”文冉的聲音也不見得比向譯小。
聽見文冉的話,向譯扯著眼睛,有些無奈,但語氣倒是緩和了不少,“冉冉!別鬧了好嗎?沒見哥被人打了啊!”
“就是不準打,他們是我朋友。”文冉似乎是鐵了心。
“朋友個什麼啊!一起待個兩三天就朋友了?那老子的朋友不排到國外去了?行了,上次就是因為你,非要放,害得我被舅舅罵了,你看他們不知道感恩,還來抓老子,真的是…”
“不準打不準打就是不準打。”文冉抵在鼻青臉腫的向譯耳朵旁,發生喊著生怕他聽不見。那個樣子,活像一個被慣壞了在撒嬌的孩子。看得白思泊三人都是一愣。
文冉跟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不說女漢子了,但至少是一個溫婉明事理不會撒嬌的形象,這確實有點兒顛覆他們的想象。
經理有點欲哭無淚。招呼著,“要不去包間裏商量商量?”
經理也是個有眼力價兒的人,見向總被這小丫頭片子吼得沒有聲氣兒,想必應該先聽這丫頭的。見這樣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忙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領著他們幾個到了間寬敞的包間,讓人給上了些酒。把被打的狼狽不堪的向譯小心翼翼地扶到了沙發上。
“向總,要去醫院嗎?還是找個醫生來給您先看看?”經理依舊忘不了關心這個牽係著自己飯碗兒的人。
還沒等向譯回答文冉邊自作主張地插嘴道,“不用了,我哥這傷我會回去找人治的,就不麻煩你了,把他們放了,你們都出去吧。”
經理猶豫了,“放開他們不好吧,萬一他們又打…”
文冉有些不耐煩,“我都說了,他們是我朋友,隻是有些誤會,不會出手了。”
“這…”不管怎麼樣,還是得先看看向譯的態度,經理為難地看著向譯。
“出去出去。”向譯看著文冉,又怨恨地盯著剛才把自己往死裏打的路子野,心裏憋著股子氣,但對她也無可奈何。撒氣似得揮揮手讓經理他們離開。
經理倒樂得個脫身,忙領著手下的人包廂外麵走,還不忘關好了門。
門一被關上,裏麵的氛圍便有些清冷。文冉看著現在牆邊的三人,不知道說些什麼。還是徐程先開了口,關心地問道,“那天在爛樓警察沒有為難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