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遠戈冷哼道,“你以為每個人都有價值做那種實驗啊?那小子想做實驗還做不了呢,他隻是和那些死在一起的人一樣,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東西,還不聽話的。就專門放在了那個廢樓裏等死咯,不給吃喝,不給水,裏麵也都是老鼠蟑螂和以前廢棄的禁藥。”
一聯想到路子野現在身處一個這樣的環境徐程心裏一陣發慌,立馬站起了身,準備走。
“徐程姐,等等。”白思泊立馬拉住了徐程,“聽他說完,貿然前去我覺得我們都會被當成不該知道的人換在那裏。”
年遠戈頗為欣賞地點點頭,“這小子說得對,你們兩個這身板兒過去,隻是送人頭的。”
徐程盯著搖頭晃腦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的年遠戈,氣就不打一處來,“你不是說過幫我們的嗎?”
年遠戈點點頭,“我這不是在幫嗎?”說完想了想,“地下十層電梯不抵達,隻有樓梯才會抵達,而且那鎖是有警報的,一碰…他就會響。”
聽到這,白思泊突然想起了40層事路子野碰的門。明白地點點頭。
“況且地下層的樓梯和電梯都是不對外開放的,沒有指路,你問找都找不到。”
徐程懷疑地看了看年遠戈,“你給我們指?”
年遠戈無奈道,“我…當然不會過去給你們指了,隻能現在跟你們說個大概,你們自己去找。我要說的是有用的,整個樓層地上的防禦係統跟地下的防禦係統是分開的。地下的防禦係統在40樓,我在那兒有個小辦公室。”
白思泊點點頭,“你那隻是個外麵擺著的桌子,不是辦公室。”
感覺被白思泊拆穿了麵子,年遠戈有點兒不樂意,“我能幫的就是到時候把那房裏的電閘給關掉。”
兩個人明白地點點頭。
“但是,這個可能維持不了多久,你們到了地方要聯係我關電閘,他們的業務能力很強,每天三個輪班都很有精神。不一會兒便會發現。應該隻有五分鍾。”
白思泊想了想點點頭,“應該夠了。”
年遠戈攤攤手,所以…你現在可以幫我了。
“事成之後,一定幫你弄。”白思泊篤定道。
年遠戈懷疑地挑挑眉,“反悔了怎麼辦?”
“我們現在還有什麼餘地反悔嗎?而且你這個事對於我來說隻是舉手之勞,並沒有讓我付出很大的代價,反而我怕的是你撒手不管了。”
年遠戈無奈地點點頭,指著白思泊道,“你小子,很厲害啊。”
白思泊看了看外麵的天,似乎已經快黑了,不知何時起嚇起了滂沱大雨,“我們什麼時候行動?你說那層樓沒吃沒喝,我怕他會撐不住,到時候我們救他的時候他完全沒有體力我們更難救。我們要盡快。”
年遠戈悠閑地搖搖頭,“不急,他昨天才放進去,我現在沒有理由待在辦公室,是我做任務的時候了。”
徐程更是有些急了,路子野本來就吃的多,還要讓他在那麼多屍體的地方餓兩天,想想就心疼,生氣地吼道,“你當然不急了,又不是你跟著那麼多屍體老鼠待兩天。還做任務,是不是又要去謀財害命啦。”
麵對徐程的指責,年遠戈很是淡定。也不惱。也不說話。低著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又看了看窗外,思忖道,“等等,我們等到六點出發,到八點,是他們換班的時候,這個時候一般會一起吃點兒東西。到時候我會借拿資料的名義過去給他們送點兒吃的,找個機會關了電閘。”
聽到時間,兩個人同時看了看大廳高牆上掛著的白鍾,才發現現在已經四點了。按理說夏日的四點還是太陽高照的,而現在外麵天色陰沉已經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