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朵朵冷哼一聲,“你這種拙劣的借口,講出來隻是浪費彼此的時間!實話告訴你吧,港島倉儲間接被第一資本控製,所以對它的情況我還是略知一二!如果你如實回答我,我或許還可以幫你!”
段暄虛咪著眼盯著其朵朵那張精致絕倫的臉,想象著那張略施粉黛的俏臉如果能少些冰霜,多添一些笑意,肯定比現在更加迷人。
段暄歪著腦袋看著其朵朵,皺著眉頭說道,“首先,我不需要你幫助,我也沒請求你幫助我;其次,我也沒義務要告訴你什麼!我剛才所說的,就是我買這隻股票的原因,至於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冥頑不化!”其朵朵冷冷的說道,“就算我想幫你,現在也找不到幫你的理由了!”
“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段暄不冷不熱的回答道。
看著段暄疾步走向餐廳留下的那個冰冷而固執的背影,其朵朵的眼前浮現出一塊又冷又硬的石頭。如果不是石頭,這家夥又能是什麼?
其朵朵怔怔的一邊發著呆一邊尋思著,但心裏麵那個疑惑卻始終揮之不去:段暄為什麼能在這個時候選中港島倉儲》
上午的比賽結束之後,其駙沒有去餐廳就餐,而是徑直走向了梁賜履的辦公室。
這次其駙是不請自來,因為梁賜履並沒有邀請他。穆先生見其駙來了,知道二人有重要事情要商談,主動回避出了梁賜履的辦公室。
其駙不客氣的坐在梁賜履對麵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著梁賜履,開口問道,“我想知道他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梁賜履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所有監控攝像頭都失效了,他去了十三層!”
“果然不出我所料。門禁係統開了嗎?”其駙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詫,依舊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有!”梁賜履搖了搖頭,“但是想來他的收獲應該不小!”
“從上午的表現,我也看出來了!不過,他與於丁的操盤風格並不相同,這是什麼原因?”其駙繼續問道。
“或許他們倆獲得的啟示並不相同……”梁賜履想了想回答道。
其駙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孰優孰劣還不能下結論?”
“應該是如此!”梁賜履想了想,才回答道。但是對於這個結論,梁賜履並不十分確信。
“我懷疑你很早就知道他會去到十三層,一時頭腦發熱的解釋現在聽起來,似乎有點牽強!”其駙目光如炬的看著梁賜履,他不擔心梁賜履會說謊,他隻想聽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件事我無法給出合理解釋……”梁賜履說道這兒咳嗽了兩聲,然後動作緩慢的拿起麵前的茶杯喝了一口。
“好吧!”其駙歎了一口氣說道。其駙很清楚,如他和梁賜履這種級別的人,如果不想說便會直接拒絕,一旦說出來便一定是事實,所以他不懷疑梁賜履在下注的時候的確不知曉段暄會去到十三層。
“如果他們倆都晉級成功,你真會同意老羅把他們帶去盤古會嗎?”其駙仿佛又問不完的問題,而梁賜履似乎也並不厭倦解答這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