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賜履笑著搖了搖頭,虛眯著眼看著其駙,眼角兩側全是深深的皺紋,緩緩的開口對其駙說,“這幾年隻有這兩個小家夥能進入十三層,雖然門禁係統並沒有打開,但是至少說明他們是有機緣的人,所以我想留他們在巴別塔繼續參悟幾年,或許能有一些收獲!……不過,這事由不得我!”
其駙忍不住笑了笑,他那張玩世不恭的臉上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斜靠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說道,“這個時候,難道你還要遵守與盤古會的約定?”
梁賜履臉上的皺紋再次擠在一起,看上去如同被農民反複犁過的田地、到處是深溝淺壑,深溝淺壑上覆蓋著不屑的表情,說道,“與盤古會的約定算個屁!”
其駙笑著坐直身子,以彰顯對梁賜履剛才那句話的認同,情不自禁的拍了拍手掌,“果然是巴別塔的掌執監事大人!那你還擔心什麼,難道擔心老羅糾纏不休?”
“老羅?”梁賜履不屑的笑了笑,“盤古會的掌執首座在別人看來是大人物,但在我眼中不過就是個小孩。別說老羅,就算是褚右任那小子在我麵前,量他也不敢造次!”
“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人敢跟你叫板搶人?”其駙覺得老頭有點多慮了。
梁賜履歎了一口氣,透過玻璃幕牆看著遠處湛藍色的天空中自由飛翔的兩隻白色海鳥,幽幽的說道,“當初盤古會希望你入會,在旁人看來如此彌足珍貴的機會,你不是照樣拒絕了!兩年前我讓人找於丁談過,這個年輕人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沒人能擔保,姓段的那小子會答應!”
其駙笑了笑,撥弄了一下右手手指上那顆二十克拉的鑽戒。這顆源自南非的鑽戒讓他看起來更像一個暴發戶。
其駙開口說道,“如果進了盤古會,我就沒錢買這麼大顆的鑽戒,也不能找金發碧眼的美女陪我享受人生!我不是苦行僧、也沒有當老處男的勇氣,所以盤古會並不適合我!”
“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那你還把那個小胖子扔進去!”梁賜履笑著反問道。
“我自信沒有能力管好他,而這件事也一直瞞著那個**的家夥,所以他媽也不可能把他帶在身邊,而其軾連自己的女兒都管不了,就更指望不上了。想了想去,這事就隻能拜托褚胖子了!”其駙說出了自己的苦衷,臉上流露出一絲苦笑,“不過當初跟褚胖子已經約定好了,二皮隨時可以離會,他不得已任何理由阻攔!”
“那你為什麼不把小胖子交給我?”梁賜履不滿皺紋的臉上流露出一絲不滿。梁賜履如果一早就知道其二皮的身世,即便冒著跟盤古會翻臉的風險,也要把其二皮搶過來。
“你跟他有代溝,他跟著你會很孤獨!”其駙笑著說。
“哎,你總有一千個理由,我說不過你!”梁賜履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看見你成天紙醉金迷,以為你沒有煩惱,沒想到也是凡夫俗子一個!”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成仙,再說了我也不想成仙,反倒是當個凡夫俗子逍遙自在!”其駙笑著說道,“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請,我也不會來趟這灘渾水!”
梁賜履擺了擺手,“跟你閑聊越扯越遠了,還是言歸正傳,你預測那姓段的小子這一輪的比賽結果會如何?”
其駙虛眯著眼看著梁賜履,笑著說道,“這種比賽,結果不都操控在你手上嗎?你想要他贏,他不就贏了!何必還要我來預測!”